樑天川這次出去是去聯繫梁氏集團之前的老下屬的,儘管梁氏集團已經被陸易給整垮了,但是集團的一些核心本事還在的。
樑天川想要憑藉這些本事建立起自己新的公司。
他實在是太想要脫離劉氏集團了。
樑天川的這些小動作不久後就被一直盯着他的朱鷹知道了。
得知樑天川居然在轉移劉氏集團的財產,朱鷹整個人恨的牙根癢癢。
那是劉氏的!那是劉娜娜的!樑天川怎麼敢馬馬虎虎把這些東西據爲己有?想到這裡,朱鷹不禁暗恨劉氏集團的哪些老股東們。
當初答應劉娜娜的請求多好?現在樑天川就要把財產全部偷走了,還一個個在哪裡美呢!
朱鷹把樑天川的事情告訴了陸易,陸易皺着眉聽着朱鷹的彙報,頭一陣疼痛。
樑天川這個人就像是一隻蒼蠅一樣,每當你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之後,他就又開始搞出些事情來惹人生厭!
陸易點點桌子,道:“細劉,你把去聯繫一下樑川想要建立合作關係的幾家公司,和他們談一下,一定要把合作方案給搶過來!”
細劉點點頭,只聽陸易又道:“對了,你還是好好的去查一下這件事情,看看有什麼隱情。朱鷹對那邊的事情比較熟悉,跟着細劉一起去吧。”
他們點頭示意明白就下去,陸易才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不怪他太過小心了,實在是樑川這個人太不按常理出牌,這次明面上是他偷偷轉移劉氏集團的財產成立自己的公司,誰知道他背地裡還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還是小心爲上比較好。
細劉的效率很快,沒幾天就把樑天川想要建立合作關係的幾家公司的合作方案全部搶了下來,徹底打亂了樑天川建立新公司的進程。
先且不論樑天川現在是有多麼的惱火,單論細劉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震驚!
根據下面的人傳上來的報告來看,這個樑川居然和以前那個梁氏的事情有聯繫!
朱鷹奇怪的看着細劉興奮的通紅的臉,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
細劉深不可測的看了朱鷹一眼,道:“你還別說,咱倆這次可是真的立功了!”
如果樑川真的和樑天川有聯繫的話,陸易怎麼可能不給他升職加薪?
朱鷹不知道里面的勾當,聽聞失笑道:“這次破壞了樑川這麼大的事情,陸先生當然高興了!”
細劉神秘的朝朱鷹笑了笑,轉身進了總裁辦公室。
朱鷹無緣無故的看着細劉的背影不知道這個人神神秘秘的在搞什麼東西。
細劉向陸易彙報完項目的事情之後,把下屬查到的東西遞給了陸易,興奮的說道:“總裁,這次我們有意外的發現!”
陸易打開文件夾,纔看了兩行,便嚯的擡頭,“這些東西都是真的?”
細劉篤定的點點頭,“如假包換!”
樑川,樑天川,兩個人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如果他僅僅是知道樑家的一些核心本事還不至於讓陸易這麼懷疑,現在是樑家的一些舊人都對樑川言聽計從!
如果是樑天川的話,那麼樑川對他的所有針對都能說得清楚了。
因爲樑川恨他,所以纔會處心積慮的針對他,因爲恨他,纔會不擇手段的要把他置於死地!
但是現在缺少關鍵性的證據,陸易看向細劉,道:“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了,你再給我仔細的去查!”
陸易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回想以前碰見樑川的種種事情,一直覺得樑川很熟悉,但從未把他這個人其實就是樑天川這方面去想。
沒想到樑川就是樑天川,他爲自己以前的愚蠢而感到難過。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證據,證明樑川就是樑天川。
因爲樑天川是通緝犯,只不過警察一直沒有抓到他。原來他是改了一個新的身份,繼續做人。
只要能掌握到樑川就是樑天川的證據,就可以推翻樑川,讓事情真相大白
於是他派人跟蹤樑天川,希望拿到他的DNA。
但是樑天川這個人爲人是十分縝密的,跟蹤他的這件事情很快就被他有所察覺,陸易無奈,只能換另一種方法。
陸易派人應聘樑天川的員工,儘管最近樑天川的公司應聘很嚴格,但是這個人十分的精明能幹,又很會說話,所以成功的勝任了這個職業。
那個人每天在公司裡工作着,留意着樑天川的動態。
但是他發現樑天川這個人很少跟員工見面,也不會來看他們工作,所以他見到樑天川的次數屈指可數。
陸易一直得不到消息,內心十分的煎熬。他需要儘快找到證據證明樑川其實就是樑天川,他怕劉家公司等不了這麼久。
終於那個人有機會接近樑天川的私人空間了,他需要去樑天川的辦公室拿一份文件。
他心中暗自竊喜,覺得終於可以完成這次任務了。
他走進樑天川的辦公室,辦公室裡環境整潔,東西都擺放的很規矩,走進去會有一股幽香,可以看出樑天川很愛乾淨,每天都會有人打理。
他慢慢的走進去,怕打擾了這裡面的寧靜。
他細心的環顧着四周,認真的尋找,希望能找到樑天川遺落下來的一根細小的頭髮。
他藉着拿文件的理由,每張桌子,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但就是沒看到任何樑天川的私人用品。
就在這時,樑天川正好進辦公室工作,看見了鬼鬼祟祟的他,心中警鈴大作。
樑天川質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誰允許你進來了,難道你是在這裡找什麼東西嗎?”
那個人急急巴巴的解釋道:“不是,我只是過來拿一份文件,但是我不知道在哪裡,所以纔在四處找了一下,對不起,總裁。”
樑天川已經對他起疑了,他最近似乎對陸易派人留意他的事情有所察覺。
他也猜到了陸易懷疑他的身份,知道了他就是樑天川,只是目前沒有證據而已。
那個人也知道自己很可能馬上就會被開除,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不過事實就是,他離開公司後,給陸易發了一條消息:我被發現了,任務失敗。
陸易接到這個消息之後,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不過那個人稍後又給他發了一條好消息:樑天川的助理威莉和他不和,可以收買威莉。
陸易這才安心了一會,他派人查到了威莉的聯繫方式,打電話約她出來吃飯。
威莉不解的問道:“你好,請問先生你是”
陸易說道:“我是陸易,一起出來吃頓飯。”說完他便掛了電話,他知道威莉一定會來。
電話那頭的威莉隱約猜到了陸易找他是有什麼事,欣然赴約。
陸易到了約好的飯店,不一會兒威莉也很快到達了。
威莉今天刻意打扮了一下自己,她畫着撫媚精緻的妝容,一頭波浪卷的頭髮披散在肩頭,顯得極其有女人味。
她充滿歉意的說道:“抱歉,陸先生,讓您久等了。”
陸易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的移開了幾個位置,跟威莉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威莉入座。
威莉坐下來便說:“請問陸先生把我約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事呢?”
陸易也不想跟她繞彎子,說道:“早就聽說威小姐跟樑總不和,那麼你可否幫我一件事情,幫我拿到樑天川的一根頭髮。”
威莉笑着說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你要他的頭髮有什麼用?”
陸易沒有多說話,威莉也識趣的知道自己不該多問,說道:“是我多嘴了,事情完成後你過來取就可以了,所以我們先吃飯吧。”
陸易說道:“那這件事情就拜託,我需要回公司處理一些事,這頓飯就當是我請你吃的。”
威莉也不惱怒,微笑着目送陸易的離開。
吃完中飯後,威莉回到公司,來到樑天川的辦公室。
樑天川在辦公室裡休息,見到威莉的到來便打起了精神,但他對威莉並沒有多少防備。
只是硬邦邦的說道:“幫我把這些文件發下去,我要休息了,別來打擾我。”
威莉微笑着說道:“好的,樑總,你這麼辛苦,需要我幫忙捶捶肩嗎”
樑天川確實很累了,眯着眼說道:“那好,你就幫我捶捶吧。”
威莉注意到了樑天川肩膀上有一根他的頭髮,幫他捶肩的同時,不動聲色地把這根頭髮收了起來。
威莉見事情也完成的差不多了,說道:“我去分發文件,你好好休息。”
樑天川點點頭,他最近確實是很累。
威莉拿到了頭髮後便打電話給陸易。
她說道:“陸先生,我已經幫你拿到了頭髮,你過來取就可以了。”
陸易說道:“我馬上派人過來,這件事情謝謝了。”
威莉說道:“沒關係的。”
陸易立馬派人去拿頭髮,頭髮被細心的裝到一個小袋子裡。
拿到了頭髮後,陸易開車去醫院。因爲樑天川是逃犯,所以警局裡留有他的DNA。
如果樑川和樑天川的DNA吻合,就足以證明他們是一個人。
儘管他早就猜到了樑川就是樑天川,但這樣也不足以讓警方去逮捕他,必須要有證據。
他把樑川這頭髮拿去化驗,醫生接過頭髮後就進了化驗室。
等了一會兒纔出的結果,結果顯示樑川就是樑天川。
證明了樑川就是樑天川之後,陸易心中大喜。
他一知道了這個消息,第一個想分享的人就是齊凝兒。
陸易連忙打電話給齊凝兒,想告訴她這個消息,陸易的心裡像放下了一份擔子,輕鬆了不少。
齊凝兒接到電話說道:“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
陸易說道:“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醫院的結果證明了樑川就是樑天川。”
齊凝兒驚奇的說道:“真的嗎?那太好了啊。”
陸易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是的,醫院裡的結果足以證明這兩者是同一個人。”
“那你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你最近總是很忙,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齊凝兒真心的爲陸易高興。
陸易想了想:“我知道了,還有,我想你了,我們出來見一面吧。”
“好的,就去六央湖吧,好久沒去了。”齊凝兒想着終於有時間和陸易約會了。
陸易說道:“我手頭上還有一些事情,處理完事後我就過來。”
齊凝兒沒有任何考慮就答應了,她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準備打扮打扮再去見陸易。
結束完對話,陸易派秘書部的艾尼爾把證據送去警局。
陸易揉揉揉自己的眉心,事情終於可以輕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