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天川故作堅強大方的說道,以此來暗示其實自己一點也不好過。
劉娜娜也聽出來了樑天川的不好過,隨後嘆了一口氣,也跟着坐在沙發上面,“哎,我哥走的太突然了,一時間我也沒有反應過來,有的時候我真的相信這件事情不是真的,可是能怎麼辦,你一定要代替我哥讓劉氏發揚光大。”
樑天川故作感動的摟住她,“你放心吧,就算不是爲了你哥,也是爲了你,我也不能辜負你們兩個人的希望,雖然公司裡面有些難過,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
劉娜娜擡起頭茫然的看着他,“什麼辦法?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啊!那我的公司就是你的公司。”
“嗯,我不會離開你的,你放心吧,你的孩子怎麼辦?也不能讓他無名無姓吧,就讓他跟我姓吧,他以後就是我的孩子,姓樑。”
劉娜娜聞言感動的眼圈有些紅紅的,伸手摟住了他的腰,點點頭,“好,以後我會爲你生一個孩子的。”
樑天川摸了摸她的頭,“傻瓜。”
現在劉娜娜已經完全被樑天川的甜言蜜語淹在蜜壇裡面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幸福當中。
她什麼都不懂被樑天川吃的死死的,樑天川說什麼就是什麼。
在有一天的宴會上面,樑天川帶着劉娜娜出席了,而此時的陸易正拿着酒杯應付各種各樣的人,一轉身就看到了樑天川帶着劉娜娜四處敬酒。
不知道樑天川和她說了什麼,時不時的還能看見劉娜娜捂着嘴巴笑。
一個人對另一個的喜歡是可以從眼睛裡面看出來的。
但是在陸易的這個角度看來樑天川只是例行公事一樣逗娜娜開心,因爲他沒有在樑天川的眼睛裡面看出對劉娜娜的愛意。
陸易把眼神聚集在樑天川的身上,總覺得他的一舉一動都像一個人,但是一時幫會也想不起來。
隨後擡手叫來了自己的秘書,“最近的那個樑天川在劉氏都有什麼動作。”
那個秘書低眉順眼的說道:“聽說那個樑天川因爲之前是一個戲子,所以公司的很多董事都看不上他,不給他好臉色,但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都拿着股東都對他服氣了。”
陸易晃了晃自己手裡面的酒杯,意味深長的看着遠處的樑天川,“給你好好查一下,十分鐘之後我要原因。”
秘書點了下頭,隨後拿起平板噼裡啪啦的敲鍵盤。
“boss,這個樑天川不簡單啊,他在私底下收購董事的股份,所以他們不得不聽命許樑天川。”秘書說完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陸易看出了樑天川狼子野心,他想着必須要告訴劉娜娜一下,不能讓她受欺負,雖然她曾經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比較可惡,但是她還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現在沒有了她的哥哥,那以後誰來爲她負責任呢。
畢竟她是劉宇玄唯一的一個妹妹,自己真的不忍心她被欺負,被人欺騙,所以他必須要提醒一下她。
於是趁着劉娜娜去洗手間的時候,陸易跟了上去,等她出來的時候攔住了她的去路。
劉娜娜見有人攔着自己,“不好意思,先生,讓一讓。”
陸易沒有說話,於是劉娜娜擡頭一看,發現是陸易,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腦海中徘徊。
“你找我幹什麼?有事?”
陸易見她對待自己的態度,心裡面嘆了一口氣,“哎,劉娜娜,你何必這麼針對我呢?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個樑天川不簡單,你要小心他,他的野心很大。”
劉娜娜冷冷的看着他,“不用你假好心,我不用你管,我怎麼樣和你有關係嗎?”
說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就給陸易的只是一個清冷的背影。
陸易嘆了一口氣,“劉娜娜,我都是爲了你好,你怎麼不領情呢?”
樑天川聽說了悠然的事情之後,心裡一直覺得怪怪的,他明明對這個女人沒有絲毫多餘的感覺,甚至和悠然的關係還不如和劉娜娜來的親密。但是現在知道她還活着總是忍不住去查探一下她的消息。
樑天川現在是劉氏真正意義上的老總,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必要委屈自己。所以他就通過劉家的勢力去查找悠然的下落。
陸易一直對劉宇玄抱有好感,雖然他和劉娜娜並不怎麼對付,但是還是一直隱隱約約的派人注視着劉氏集團的一舉一動。
樑天川派人去查找悠然的下落自然讓陸易知道了。
陸易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十分困惑,樑天川在他的眼裡還是一個莫名其妙憑着一張臉就走紅的小明星,走了運才傍上了劉娜娜搖身一變成了劉氏集團的當權人。
不論從哪方面看,樑天川都沒有原因能夠和悠然扯上關係啊。
“你做什麼呢?大半夜的也不睡覺。”
齊凝兒懶散的聲音從一旁響起,她一睜眼就看到陸易靠在牀頭等着一雙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瞬間還以爲陸易又犯病了。
陸易朝齊凝兒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低聲道:“沒想什麼,就是劉宇玄的事情。好歹也算的上是一代梟雄,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令人唏噓。”
說起劉宇玄來,齊凝兒也嘆了口氣,好好的一個人轉眼之間就變成了那個樣子,劉宇玄的年紀又不大,生活習慣又不是特別不好,誰知道得上那麼一個病,腦出血可是鬧着玩兒的?
她怕陸易思慮過多對精神不好,便道:“你要是實在擔心,我們就多幫幫劉娜娜吧,到底是個小姑娘還不不懂事。”
陸易知道齊凝兒怕他擔心,點點頭個齊凝兒一起睡下了。
雖然暫時放下額這些事情,可陸易沒有忘記這些疑點,第二天早上去了公司,陸易就派人去查了樑天川的過往。
但是秘書反饋過來的結果讓陸易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個樑天川居然是一個沒有過往的人。
任憑秘書怎麼查探,都找不到樑天川進入演藝圈之前的任何消息,最早的消息就是星探在國外的大街上發現了長相帥氣的樑天川,然後簽下了當藝人。
“怎麼可能呢”
陸易囔囔道。一個人就算隱藏的再好,也不肯呢沒有一點以前的痕跡,更何況現在的這個樑天川就好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這怎麼能不讓陸易生疑?
就在陸易調查樑天川的時候,乍然得勢的樑天川正在利用自己權勢把想要查清楚的事情查了一個遍。
在悠然之後還被樑天川放在心上的只有爲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姜穎了。
他派人去查姜穎的墓地,這個事情可遠比查找悠然的下落來的容易,當天姜穎墓地的地址急救放在了樑天川的桌面上。
隨着地址一起送來的還有一些照片,照片上有姜穎下葬那天的照片和墓地周邊的一些建築物。
話至此不得不說一下陸易,他對姜穎還真的算是仁至義盡了,在姜穎這麼對待陸易的前提之前,人家還是好生生的安葬了姜穎。
不說多麼豪華的墓地,起碼讓姜穎不至於死後流離失所,有了一個安生之處。
可惜樑天川不是一個會領情的人,他看着那些照片,眼睛漸漸染上血紅的眼色,他本來有發展良好的事業,忠心的下屬,可是現在着一切的一切都被陸易給毀了!
是陸易逼得自己不得不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是他逼得自己狼狽逃竄宛如喪家之犬!
樑天川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灌到胃裡,才覺得剛纔似乎被仇恨佔據的大腦清醒了一些。
樑天川拿起外套想要出門去墓地看看姜穎,剛轉身就聽見劉娜娜不滿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樑天川,你這是又要上哪兒去?你怎麼一天天的都不着家?”
劉娜娜雖然對樑天川不至於說是喜歡,但是基本的好感還是有的,樑天川做的整形手術是在是成功,他又慣會裝模作樣的,很難有女生討厭他。
但是裝模作樣是一回事,讓樑天川一直在家裡面對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還是比較困難的,因此樑天川一直藉口工作的問題不回家。
劉娜娜一個人待在家了難免有些不滿。
樑天川嚴重的不耐煩一閃而過,換上一副溫和可親的表情,道:“我也沒辦法,大哥腦出血還在醫院裡,現在公司的很多工作都是我在做,等一會還要見一個客戶。”
劉娜娜不疑有他,道:“好吧好吧,那你出去吧。”
擺脫了劉娜娜的樑天川直接到了墓地,在墓地找了一圈都沒有見到姜穎的墓,他越發不耐煩起來,守墓的大爺看見這個奇奇怪怪的男人,不禁問道:“哎。你這是在找什麼呢?你告訴我我幫你找。”
樑天川吐出一口鬱氣,問道:“我找姜穎的墓,差不多是前段時間下葬的,我是他,額,算是朋友吧。”
大爺點點頭,帶着樑天川七拐八拐的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找到了姜穎的墓。
姜穎的墓在墓園的深處,只是灰突突的一個小鼓包,上面立着一塊墓碑,寫着姜穎之墓。
守墓老大爺低聲嘆道:“人死如燈滅啊,這個年輕人埋在這裡也好長時間了,居然一個來看他的朋友都沒有。”
姜穎自從跟着樑天川做毒品生意開始,以前有關心的人基本上都斷了聯絡,爲了幫樑天川給陸易下藥,然後又被陸易抓到的事情除了樑天川就是陸易那邊的人知道了。
陸易肯安葬姜穎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怎麼可能還好心的去看他?
樑天川點點頭,守墓人見樑天川沒有和自己聊天的意思,就一個人離開了。
樑天川看着那塊光禿禿的墓碑,之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氣又重新上來了,這一切都是陸易造成的,他樑天川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陸易踩進泥裡以消他的心頭之恨!
派人查找悠然的事情並不太順利,陸易把人捂的很緊,但是樑天川並沒有放棄,終於有了眉目。
助理把一疊資料放在樑天川面前,道:“老闆,您要我們查的資料都在這裡了。”
樑天川聞言眼睛一亮,忙不迭把文件袋打開,悠然並沒有在別的地方,而是在齊凝兒任職的醫院裡。
這就有一點不好辦了,依照齊凝兒的性格,一定會經常去看望悠然的,而悠然身邊又沒有什麼朋友,她昏迷肯定不會有人過去看她,突然有個陌生人去看望悠然一定會被那羣多事的護士告訴齊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