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國強轉過身,打了一個電話,帶着急匆匆地跑來的人,便衝着醫院跑去,
楊歌聽說情況後快嚇死了,
那個許藍音竟然捲了那個大人物的一百萬支票跑了?!
天呢,真是太可怕了,這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她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來!難道不要她的那個侄子了嗎?
想到這裡楊歌更急了,許藍音和病牀上的男人該不是合起夥來的詐騙吧?
一行人趕到醫院的時候,
楊歌都快哭出來了,許藍音這個女人可是把人害慘了,她現在真想把這個騙子女人揪出來掐死,這還讓人活下去嗎?!如果洪國強真的被薛碩給滅了,她這個小蝦米一定是頭一個被洪國強宰殺的。
來到醫院裡的時候,
楊歌看到還在那裡躺着的許藍音的“侄子”,頓時心中充滿了一種對上蒼的感激之情:“這個男人還在這裡住院,許藍音應該沒有跑吧。”
洪國強看着被繃帶包得嚴嚴的牀上的男人,轉身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那裡,他瞪着牀上的男人,臉是沒有一點好顏色:“這個女人真是應該被教訓!她差一點就把我害死了!這筆帳我可記下了!”
楊歌也生氣地出聲:“洪哥,這個女人給她一隻梯子還還真是順竿爬~太過分了,這可讓我們對着薛總陪多麼笑臉才行?!”
洪國強冷哼了一聲,一羣人從早上等到了晚上,除了護理的護士和值班醫生外,竟然沒有人再進來了。所有的人都覺出了事情的不對,洪國強陰着一張臉,這擺明了是要他死!抓不到許藍音,誰也活不了了!可是誰知道牀上這個人到底跟許藍音有沒有關係?!說不定是她從哪裡找來的當拖的人!
洪國強看着牀上的人,伸手把男人身上的繃帶扯了下來:“可惡,這個男人怎麼還躺在這裡?~!這是從哪裡找來的該死的男人?!!!”他真的要氣壞了,一心一意的想要巴結上大人物,沒想現在不能沒成功,反而極可能讓自己變成一個窮光蛋,真的是太讓人無法忍受了!
繃帶撕下的時候,洪國強看到了男人身上的傷,男人手臂上竟然全是縱橫交錯的傷痕,那種利器劃過的痕跡是那麼的時顯。
洪國強看到這種情形,怔了一下,他揮了一下手:“兄弟們把這個男人擡走,我要把他送到了薛總那裡去看看。”
周圍的人七手八腳地把男人身上的管子扯了下來,然後抓着男人向着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楊歌感覺有點不好,但是也沒有敢吱聲,畢竟這件事跟她有莫大的關係,要是能保住自己的命,她就謝天謝地了,哪裡還敢亂說話?!
洪國強向着外面走去,到了外面有醫生看到這情況急忙攔人:“你們幹什麼?!!搶我們醫院裡的病人?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嗎?!!”
說着旁邊有人直接打了110。
洪國強暴火地看着周圍的人,一揮手,又讓人把男人放了下來。
薛碩正在一個院子裡靜靜地坐着,他的手裡拿着一個精緻的青瓷杯,輕輕地啜了一口荼。
錢保跑了過來:“薛總,洪國強想見你。”
薛碩又抿了一口杯子裡的水:“把那個女人帶過來了?”
“沒有,就他一個人來了。”
“呵,他一個人還敢跑過來見我?!我以爲他卷着自己能卷的東西要跑呢。”薛碩話語裡沒有一點感情,“讓他滾,我不想見他!”
錢保答應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向着外面走去。
過了一會兒時間,
薛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了出來放到了耳邊:“喂。”
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討好的笑聲:“薛總,你讓我們銀行留意最近拿着你開的支票取錢或轉帳的人,現在有消息了。”
薛碩也不多話:“在哪兒?”
“拉薩。”
“先給我盯住了,我一會兒調那邊的人給我把人抓回來。”薛碩說完便掛了電話。
許藍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天呢,她取了這麼多現金真的要嚇死了,會不會招賊被搶劫啊?她緊緊的抓着手裡的包,向着外面走去,儘量使自己的步子平穩一些,以免讓人看着不對勁。
提着錢的時候,她覺着看着大街上的哪一個人都是不安全的,總覺着隨時會有人來打劫她,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
這讓她有了進慈善機構捐助的心情,只可惜,萬惡的金錢,不等她把它們捐出去一部分,便替她招來了賊,她的後腦勺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整個人便向着旁邊裁了下去,有人把她接住了。
許藍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再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一張很柔軟的大牀上了,微微地睜開有些發酸發疼的眼睛,入眼所及的到處都是精緻到極點的東西。
她坐了起來,環顧了一下週圍,頓時停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這個男人的身影怎麼這麼眼熟?
薛碩聽着身後輕微的響聲,轉過了身來,嘴角掛着嘲弄的笑:“醒了?”
許藍音頓時張大了嘴巴,不可能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都跑那麼遠了,這個男人是怎麼找到她的?!
“許藍音,你給我記着,別以爲你的那點小聰明就可以在我面前需花招!你還太嫩!”薛碩走到了許藍音牀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另一隻手從衣袋裡翻出一個金紅色的東西,放到了許藍音的白皙如玉的上臂上,猛地向下壓了下去。
許藍音“啊”地叫出聲來,她伸也沒有被鉗制的右手便打向了薛碩:“該死的!你放在我手臂上的東西是什麼?”
薛碩笑了笑:“給你這種打上一個印記,以後你每犯一個錯誤,我便給你印上這個印記,可別讓我下狠心毀了你這張漂亮的臉蛋!想詐我的錢?你有多大本事?!你真以爲自己可以翻得出我的五指山?別做夢了!!”
許藍音皺着眉轉頭看向手臂的地主,那個紅色的物體鑲了進去,疼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