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瑆小跑出零食店,看了看依舊站在原地等待着某人的阮可兒。
“哇靠,果果,你打劫零食店啦!”
阮可兒看着向自己漫步走來的牧寒瑆,懷裡滿是各種包裝的零食。
她跑到牧寒瑆旁邊,幫她撿起一路上被遺棄的零食。
牧寒瑆撇着嘴看了看阮可兒,不心疼她也就算了,竟然還說風涼話。
“可兒,我纔沒有打劫零食店呢,這麼多好吃的零食,不拿白不拿。”
“可是,你拿這麼多,就這樣抱着啊?”
阮可兒有些顧慮地看着牧寒瑆滿懷的零食。
“當然不是!”說着,她把零食放在一旁的桌上,從包裡掏出一個白色的袋子,將零食一包一包地收入囊種。
阮可兒也是醉了,她竟然隨身帶着袋子,只是爲了裝零食這麼簡單!!!
“怎麼?還沒找到你的那個所謂的鑽石王老五?”
“沒有,看樣子真的很難找到他。”
阮可兒失落地微微低下頭,輕輕地嘆一口氣,眼神也有些黯然失色。
牧寒瑆似乎早已猜到這樣的結局,拍了拍她的肩膀。
“爲了那個所謂的男人值得嗎?走吧,我們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玩玩,不讓還真對不起這個週末。”
“好啊!我們先去爬山吧!然後再去玩刺激點的,正好站在山頂上看看這個地方有什麼好玩的。”
說到玩,阮可兒頓時眼前明亮。
說走就走,阮可兒提着一袋零食挽着正拿着爆米花的牧寒瑆朝某座山的入口走去。
牧寒瑆手拿爆米花,邊往嘴裡塞,腳一步一步地踏上通往山頂的階梯。
不遠處,有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朝她們緩緩走來。
阮可兒看着他們,眼睛再一次泛光,拽着牧寒瑆的手激動搖晃着。
“果果,果果,果果,我好像看到他了耶!”
牧寒瑆心疼地看了看被撒到在地的爆米花。
“果果,怎麼辦,怎麼辦,他朝我們走來了,好緊張啊!快看看我的髮型有沒有亂。”
阮可兒擺弄了下又直又長的純黑色頭髮。
牧寒瑆想打她的心都有了,一個男人而已,至於這麼激動麼?搞得跟見財神爺似得。
“可兒,hold住,髮型ok,衣服ok,腦子進水了大概!”
牧寒瑆又抓起一把爆米花往嘴裡塞。
阮可兒一把打掉她手裡的爆米花。
“果果,你別吃了,注意形象,形象!”
“好好好,形象!”牧寒瑆乖乖地把手裡的爆米花放回爆米花盒中。
男人離她們越來越近,臉上的表情和阮可兒表述地簡直一模一樣。
他的臉上除了一個臭字就沒別的什麼字。板着張陰森恐怖的臉。
牧寒瑆正真看輕對方的容貌,瞳孔縮小了幾倍。
他,他,他,他。
他!他!他!
阮可兒說的鑽石王老五!該不會就是他吧!
牧寒瑆咬着指尖不敢將視線轉移到其他地方。
待到他走到她們面前,停下腳步,靜靜地看着她們。
阮可兒羞澀地低下頭,伸出手欲要和夜聖寒握手。
“你你你好,我叫阮可兒。”
夜聖寒根本無視一旁嬌羞的阮可兒,硬是狠狠地盯着牧寒瑆。
牧寒瑆根本不敢正眼直視他,手拿爆米花盒的力道不由地重了點。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牧寒瑆的喉嚨似乎被堵住,哽咽着沒有說話。
夜聖寒迷惑地看着她,眼裡微有些笑意。
“怎麼?不敢說出來?”
“有什麼不敢的!”牧寒瑆突然之間有些急,他是鑽石王老五,和財神爺沒差。
如果她如實告訴他她的名字,他是不是會存心報復她?
“我叫果果!水果的果。”牧寒瑆把小名說了出來,她根本沒有十足的勇氣把全名告訴這個惡魔。
“郭果?呵,有膽量。”
夜聖寒冷笑一聲,一時間或許是錯覺讓他聽錯了字的聲調,也只能怪它發音一樣,聽起來欲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