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位看官莫慌,武松怎麼浴火重生的一事要先放在一旁,接着又來說說成都府這邊,那日魯智深吃天降神人救走後,一騎上馬,魯智深就癱軟了,那人無奈,租輛馬車,出了四川地界,到了華亭府,找了家酒樓歇下。你道這人是誰,必然是盧俊義,史文恭等人的師傅,陝西大俠鐵臂膀周侗周光祖,聞遼國有一神人,鎮守成都府,不服老,親自出馬,準備與那廝決戰,到達時看見了一莽大和尚,與那年盧俊義寄來的信中寫的魯智深毫無差別,直接救走。
周侗本想帶魯智深去看郎中,轉念一想,這大和尚受傷如此重,若去了,引起官府注意,只有自己一人還好,若顧着這人,獨力難支。
想好後,拿出蒙汗藥,倒在水中,慢慢的喂下去,自己一人上街找到一位富戶,交了一封書信給那家主人,又找了一個口碑好的醫士,掏出一錠金子,見四周無人,提着腰刀問:“不知醫士會不會治創口,若把我那病人治好了,不止金子,還有去金印,紋繡的秘方。”
那醫生姓陸,名秦,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平時兢兢業業,從不多收湯藥費,見到如此多的錢財,推脫道:“小人只取該取的錢財,還有那秘方,就值百兩金子了。”
陸秦一見魯智深傷成這樣,登時大驚,三魂七魄去了兩魂六魄,大呼一氣,做了兩個時辰,魯智深的傷口盡數縫合,“隔五日來找小人,小人現在只收七兩銀子。”周侗力大,陸秦還在說不時,已經把金子拿了出去。
五個月後,魯智深病好,兩人到了前文所述的富戶家,來到演武堂,魯智深挑了九環雁翎大砍刀,周侗挑了圓刃三分斧,兩個在演武堂對戰,才戰五個回合,魯智深就抵擋不住,兩人各自丟了兵器,周侗先道:“你那水磨杖用着也不爽,來試試這個斧子,既可以當你那水磨杖用,斧刃又銳,難得一見的好貨。”
周侗說完,又找了一個相同的的,丟給魯智深,有專心指導兩個月,期間又教魯智深射箭,一晃已有半年有餘,魯智深隨周侗又不知去了何處。
卻說武松那日,與蘇亞龍一別後,拔出戒刀一看,幾乎可以用體無完膚這個詞語來形容,武松和那蘇亞龍沒什麼差別,一路風餐露宿,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村坊,二話不說,直直的衝進去,叫主人家儘管上酒肉,想那年景陽岡,武松也是這般胡吃海喝,亂了崗上,隨地而睡,赤手打死一隻老虎,再看今日,這武二郎能否做出驚天動地之舉。
武松幾十碗酒,幾斤牛肉,羊肉一下肚,便丟了一錠銀子給了那小二,小二見那武松向東走,急忙攔住道:“客官不要走,這幾日山口組與官府鬧得僵,您雖是行者打扮,不防亂刀啊。”
“休要胡說八道,俺武松天不怕地不怕,景陽岡那隻大蟲還不是吃俺徒手斃了。”“原來是打虎英雄武二郎啊,秦封山……”“你這廝別提那裡,待俺武松給你提幾百顆人頭回來。”
武松看這對戒刀,破爛不已,尋到鐵匠鋪,要鐵匠打出雪花鑌鐵戒刀,鐵匠道:“戒刀俺不會打,不如俺給你打一對厚背龍嘯刀,到時你再叫布匠做一對跟你這戒刀差不多的刀鞘,你看如何?”“收多少?”“六兩銀子。”“多給你一兩,留俺武松在此過一夜。”
第二日武松一看,刀環沒有了,成了一個龍頭,嘴巴張開,接着是刀刃,彷彿是那龍吐出,武松拿了刀,快步向裁縫鋪去,多給一兩銀子叫裁縫趕快按戒刀刀鞘製作,兩個時辰,武松在裁縫鋪隔壁飲茶許久,看那刀鞘,不禁大笑道:“這幾件全部是好東西。”
武松繼續東行,左手握着戒刀,背後揹着一對厚背龍嘯刀,見前面在亂戰,有兩面主帥旗,分別是『山口』,『慕容』,慕容是當地一官的旗號,那官姓慕容,名央,武松見了,是官民相爭,拔出戒刀,朝官軍砍去,面對一敵將,戒刀被砍壞,無可奈何,拔出新刀,依然擋不住,山口組一頭目救走武松,官軍被殺退,武松爲了感謝救命之恩,留着山口組,一邊學習刀法。
看官你可知,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說到魯智深那邊,到了杭州城,到了寺廟,長老不好不收,只能讓魯智深先做些力氣活。
一日,長老見魯智深勤勤懇懇,讓一個關係與魯智深好一點的和尚,帶着魯智深,去江邊閒遊。
那江邊有一鬍鬚將軍,與兩位少年,魯智深走進細看,是美髯公朱仝,朱仝介紹,年長這個,是雙槍將董平遺腹子董芳,另一個是沒羽箭張清之子張節,宋江全夥受了招安,征討淮西,氣勢洶洶,徽宗知道不能壞了這些人的和氣,每個地方都安排兩三個將領,張清與朱仝,就在杭州。
“既然見到了,灑家就在不遠的那個寺廟做力氣活,改日再見。”
畢竟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