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也許他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我。”
邵允琛的聲音在車廂裡迴盪。
“你？”
葉清歡詫異的看着他，愣了一愣。
是這種可能性的機率的確是很大，否則邵允琛也不會每次出門都有一堆警衛員跟着了。
此時，月黑風高。
荀副官將死者送到警察局之後，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三言兩語將事情說清楚之後，警察局的人叫了法醫過來檢查屍體。
“無明顯外傷，需要解剖，明天下午才能出結果。”
“行，但是這個人我要先帶走。”
有燕京軍區的身份證明在，除非是已經蓋棺定論的殺人犯帶不走，其他人荀副官說要帶走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所以進警局前後不到十分鐘，他就又領着秦羽出來了。
“送你回哪兒？”
“我最近住在工作室，送我回工作室就行了。”
“好。”
倆人說話語氣熟稔，宛如多年老友，完全不似第一次見面。
荀副官發動車子離開警局，扶着方向盤的手握得很緊，許久纔開口，“今天的事情怎麼回事？你有頭緒麼？”
“沒有，”秦羽老實的搖搖頭，“這個男人是第一次出現，除了身手好受過訓練之外，看不出其他任何異樣。”
“那把刀。”
荀副官的提醒，讓秦羽愣了一愣，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下意識貼合在一起摩挲了兩下，“那把刀的刀柄上有個花紋，像是一串數字。”
“我拍了照，數字像是個代碼編號除了0就是1。”
“我回去研究一下。”
“嗯。”
送秦羽到地方之後，荀副官叫住她，“管彪這兩天來找過你麼？”
秦羽點了一下頭，“來過店裡一次。”
“這傢伙！”
荀副官露出惱火的神色，“說了多少遍了暫時不要露面，尤其是跟你們接觸，他非不聽，上趕着找死，他找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就問我這幾年在哪兒，過得怎麼樣。”
“腦子真是進水了。”
“我讓他以後不要來了。”
“不行，”荀副官眉頭緊皺，“從明天開始你不要再露面了，我懷疑你們已經暴露了，管彪那邊我會通知，你顧好自己。”
夜色下，秦羽欲言又止，但最終也沒說什麼，“是。”
軍人的天性是服從高級長官的指令，荀副官曾是他們戰隊的副隊長，特戰隊尚在，他就永遠是她的上級。
翌日，吃早餐的時候，荀副官來接邵允琛，順便說了警局的情況。
得知秦羽沒事之後，葉清歡才鬆了口氣。
“警察局說會抓緊覈實死者身份，這段時間建議太太減少外出，需要的話，他們可以派人保護。”
“不用。”
葉清歡和邵允琛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完葉清歡眸光一亮，“難得這麼好的默契，你也覺得不需要是吧，我還得上班呢，帶着警察局的人人家以爲我又犯事兒了呢，多不好。”
邵允琛看了她一眼，糾正道，
“警局的人身手太差，遇到昨晚那種情況，他們幫不上任何忙，你非要出門，保護你的人荀副官會安排，不用他們操心。”
“啊？還真派人跟着我啊？”
“不會影響你的工作，或者說，不出事你根本也不會發現他們的存在。”
“這麼厲害的麼？”
“嗯。”
“那要是我發現他們了呢？”
邵允琛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索性反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要是發現他們的話，你就帶我去部隊住兩天。”
“你要去部隊幹什麼？”
“體驗美好生活啊，”葉清歡眨眨眼，“我最近被推薦看了一部劇，劇裡面說部隊的早上和傍晚，風景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