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方家的子孫,名字是不能亂定的。
方中磊這幾天在外地開會,還沒有回來,他知道有了孫子後,高興的不得了。
上午,方家的姊妹三個都來了,提着好多的東西。臉上虛情假意的笑着,違心的誇着孩子。
張曉薔只能應付着,她知道這三個女人滿心的羨慕嫉妒恨。
方老太太也來了,這姊妹三個陰陽怪氣的說:“媽,你怎麼又來了,這裡是醫院,不衛生,有傳染病。”
方老太太說:“什麼傳染病,這是我的重孫子,是我的命根子。”
她對張曉薔說:“你是我們家的大功臣,我得好好獎勵你才行。”
方梓琴的臉一下子變了,她真害怕母親又將什麼傳家寶貝贈予這個孫媳婦。在方家,寶貝很多尤其是老太太手裡掌握的。
護士進來了,說:“這裡是產房,麻煩家屬配合一下,產婦和孩子需要安靜!”
最後,只留下王亞如和李傲白了,其他人都走了。
王亞如看着兒子的眼睛都是紅的,她讓兒子回去睡一會兒,李傲白不同意,他要留下陪着。
三天了,李傲白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去了。
小劉來了,她負責照顧着張曉薔,畢竟她生過孩子。
到底說小劉麻利和熟練,把兩個小傢伙照顧的很好。
一週的時間,大人和孩子都可以出院了。
方中磊親自來接,將兒媳婦和孫子一起送回了家。
門口處,李條傲白掛起了一條子紅布,房間早早收拾好的。
張曉薔按着老傳統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
天氣熱了,這樣在家裡是滿頭大汗。一方面確實是熱,一方面是體虛。
終於,十天了!
小傢伙長了一大截子。
方家的人都來探望了,桌子上擺滿了禮品。
這時,方老太太宣佈了滿月酒得大辦,不讓任何人反對!
此事,完全交於方梓蘇辦理。不管花多少錢都行。
這個月子坐下來。張曉薔被養的白白胖胖的。
滿月酒,方家是請了不少的人。
所有自己家的親戚都來了,方老太太和王亞如一人抱了一個孩子。坐在上席。兩個孩子不哭不鬧的,眼睛睜的圓骨碌碌看着來來往往的客人們。
大家都在誇兩個小孩子的漂亮、貴氣、福相,什麼天庭飽滿,人中深長。耳朵大什麼的。都是好聽的話。
有的親戚出手大方,禮品相當貴重。看的大家眼睛都直了。
當然,作爲龍鳳胎的媽媽,張曉薔也得到了大家的誇獎。
方老太太鄭重的宣佈了兩個孩子的名字,老大叫方家怡。老二叫方家鑫。
又是一陣的吹捧。
方老太太在衆人的眼光中,將一隻祖母綠的手鐲套在了張曉薔的左手上,這下子又是一雙雙殺人的眼神看了過來。
王亞如知道。這個可是價值連城。
以後,升值空間都很大的。她知道。這是方老太太家的祖傳,一直在壓箱底。
張曉薔看着胳膊上的這隻手鐲,她雖然不是很懂按行,不過從衆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它的價值。心裡,一陣狂喜着。
母憑子貴,這下子在方家的地位就可以穩固了。
方老太太又提出了讓李傲白改姓一事,方中磊也認爲是時候改姓了。
李傲白沉默不語。
李軍前幾天來信,說是房子蓋好了,過完夏天就可以粉刷了,就是錢不夠。
李傲白還沒來及回信呢。
張曉薔倒是認爲姓的事情可以改姓方了。
李家的事情,以後還得管着,每月按時寄錢就行。
滿月酒結束,大家的心裡各懷心事。
小傢伙很乖,白天沒有太多的哭鬧。回到家裡,張揚說:“來,快讓舅舅抱抱,終於輪到我了。”
張晨也抱了一個。
看樣子,兩個舅舅都像回事,抱起來有模有樣的。
老大屁股動了一下,然後哭了,拉屎了,抹了張揚一身。
老二也拉了,張晨一褲子都是。
雙胞胎就是這樣,心靈感應。
張揚笑了,他說:“你們怎麼這樣,給我這個當舅舅的下馬威是吧,以後不帶你們出去玩。”
小劉在收拾着兩個孩子,張曉薔打着下手。
李傲白燒水,這兩個娃娃洗洗,滿屁股都是。
兩個小傢伙一到水裡,腿蹬的很歡實。
多虧澡盆子大,一下子放了兩個。
洗完後,用乾淨的浴巾包了起來,剛放到牀上。
老大看着李傲白在笑,李傲白忍不住將他抱了起來,一泡尿就來了。
老二在旁邊也尿了。
張曉薔說:“這孩子,做了壞事,還笑。”
張揚說:“這是,太聰明瞭。”
一家子在爲孩子的到來,充滿了快樂。
第四十天時,方家又操辦了一次家宴。
兩個小傢伙回來時,身上掛滿了錢,用紅線拴着的,看起來就像個盔甲一樣的。
連張晨都羨慕的不得了,他說:“兩個小富翁,以後舅舅得靠你們罩着了。”
小劉說:“這兩孩子生在這樣的家庭裡,就是最大的福氣。別人一輩子都想不到的,不敢想的,他們全都有了。”
李傲白覺得一下子從一個窮當兵的變成一個家族的接班人,他有些適應不了的。
張曉薔覺得,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不過,這一切裡面似乎有着更深的水,以後再慢慢去看,去解讀這些。
方家的姊妹們不好對付,她們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盯着孩子,看着李傲白的一舉一動。
即使李傲白放棄當兵,願意到方家的生意場上,單是自己家的人就有得應付了。
不過,有張曉薔在,就不怕的,強大的位面,好好運用,就是東風了。
得找合適的機會,合適的事宜,讓李傲白從商,不要去當兵了。
這個時代,是個造就富翁的時代,時事成就英雄。
李傲白,你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趁奶奶這樣的清醒的安排這一切,趁她現在還說話有份量,趁她在方家還是老太君,這江山必須得拿回來。
方家姊妹,已有很深的基礎,估計到處都安插着自己的人,只不過大權在奶奶這裡,她們不敢過份做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