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塵依舊酣睡在躺椅上,景尚宮的飛星劍氣還未靠近劍塵,便消失不見,這也令景尚宮感到十分無奈,看着劍塵並無睡醒之意,便打算回去自行修煉。
庭中,景尚宮盤膝而坐,微微閉上了眼睛,心想:“若是我自行逼出寒毒,可否能窺探到解毒之法?亦或是……將寒毒爲我所用?”
其實這些年內景尚宮也嘗試過數種方法,可每次都會傷着自己的身體,其餘一點效果都沒有,不過奈何這樣自殺行爲的方法景尚宮還是堅持不斷嘗試。
隨後景尚宮開始運行體內真氣,彷彿真氣之上有一堵冰牆所檔,他深知這就是病根。
景尚宮咬了咬牙道:“來吧!”說罷,體內真氣不斷衝擊着冰牆。
此時景尚宮身旁被寒氣所圍繞,不過景尚宮依舊沒有放棄,直接蓄力一擊,想要衝破冰牆,奈何最終還是未能成功,景尚宮一口鮮血吐出,隨後昏迷倒地。
景尚宮倒地後,屋外傳來兩人細語聲:“尚宮每日如此,我始終堅信他終有一日會戰勝寒毒,不過看來心裡確實難受,青兒,快去看看尚宮的傷勢吧。”
說話男子便是漠然,而漠然也早已習慣景尚宮這樣對抗寒毒,從一開始的強力制止,到後來放任他這般尋求解毒之法,漠然每日這時辰都會來看看尚宮,不過說來也怪,不論景尚宮今晚傷成什麼樣,第二日也會自行修復,就跟沒事人一樣。
而這被漠然口中稱之爲青兒的女子,也是最疼景尚宮的一位師姐,名爲素青,她來自青雲神素,如同夢幻一般的容顏也是使得四大派的師兄弟爭破頭腦,不過其女子心中只有一個男人,那便是漠然。這也使得其餘師兄弟打消了這個念頭。
素青對着漠然點了點頭,兩人便一同進入了景尚宮的屋中,素青見景尚宮暈倒在地,而又吐了那麼多血,瞬時感到一絲心酸,眼眶也是溼潤了起來。
隨後素青將右手貼在景尚宮的胸口上,一絲絲粉紅色的靈力注入景尚宮體內,不多時,景尚宮便睜開了雙眼。
景尚宮睜開雙眼後,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漠然與素青的臉,此時景尚宮幸福了笑了笑說道:“之前都是大漠漠將我拖回屋中,今日你們兩口子都來了,而且我也不用昏睡一晚。”說罷,景尚宮跳了起來,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語氣道:“走吧,咱們進屋中去坐。”
隨後,景尚宮便拉着兩人進入了自己的屋中。
“咱們青雲門的大帥哥、大美女請入座,看小的給二位泡一壺上好的茶水解解乏。”說罷,景尚宮便拿了一袋自己偷偷下山取的茶葉泡好,給漠然與素青倒了一杯。
“尚宮,你怎麼如同沒事人一樣?方纔才受了那麼嚴重的內傷。”素青端着茶問向景尚宮。
“青兒師姐,這點小傷我早就習慣了,不礙事的,而且就在剛纔,我感覺自己就快成功了,不曾想到,還是倒了下去。”景尚宮搖了搖頭道。
而漠然在旁也是說道:“對於之前聽聞的消息,一個能知前世今生,無所不知的神物也許是解開你我二人輪迴秘密的鑰匙,也興許可以問出解你身上寒毒的方法,我們在比試結束後便稟告師父,下山去查探。”
景尚宮也是將今日在天機閣中查閱到的消息給漠然和素青說了一下。而素青聽聞後也是搖了搖頭道:“這上古神器傳聞一直被神秘的幫派守護着,非常人能夠使用,所以即使得知,也無法正確使用上古神器,更何況這麼多年,至於上古神器的下落以及被什麼門派守護,我們青雲門也是無所得知。”
說完,素青喝了一口茶後繼續說道:“至於你們說的能夠得知前世今生的靈物,應當不是上古神器,而是一個名爲三生石的石頭,此三生石也只有配合閩族的後裔才能解開,這也就證實了前世今生、無所不知這一說法,畢竟這閩族後裔就是先知一脈。”
素青說完後,也是聽的景尚宮是一臉的目瞪口呆,而漠然也是笑了笑沒說話,景尚宮卻是搖了搖頭道:“今年恰巧是團隊賽,我都擔心我來拖你二人的後腿來了……”
想來也是,這漠然素青都是青雲門劍宗與神素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其見識修爲,都遠選高於景尚宮,不過景尚宮也是對此次的比試抱有信心。
畢竟在景尚宮端上自己那杯熱茶的時候,悄悄地嘗試了一下水寒之氣,而漠然與素青也是沒能發現,景尚宮手中的那一杯也早已被自己注入的水寒之氣所影響,其茶中上方還漂浮着幾片雪花。
此時素青也是說道:“此次我前來便是與你二人商議這次的比試,畢竟是團隊賽嘛。”說完之後素青悄悄地看了一下漠然。
未等漠然言語,景尚宮也是插話說道:“這次的比試雖然我們之前都沒有參加過,這無相與霸刀,我認爲就沒必要去組了,憑大漠漠與青兒師姐的修爲,即使我不出馬,咱們也能拿第一。”說完景尚宮站起身一腳踩在凳子上哈哈大笑。
隨後景尚宮又想了想說道:“不對不對,這霸刀雖然看似大老粗,不過無相我到是可以組一個,不然到時候我不得當成電燈泡了嗎?”
其實青雲門中雖有規矩,禁止門中男女談情說愛,不過漠然與素青早已兩情相悅,其修爲也是早已達到可下山修行的弟子,同時二人也是因爲放心不下景尚宮,便一直未能下山去結連理。當然這些青雲各大掌門也是心中有數,但並未多言。
素青也是笑了笑對着景尚宮說道:“那你說說,你要組誰與我們一隊呢?”
景尚宮坐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深思熟慮的說道:“就組那小李子光頭吧,我看他還不錯……”
其實這青雲門中弟子諸多,看的上景尚宮的並不多,而這小李子光頭便是其中一個,畢竟之前比試當中就是景尚宮倒數第一,他第二。這也爲此二人結下了深厚的“戰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