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鹽城之處,李飛身着戰甲站立於城門之上,此時,城下已是橫屍遍野,李飛的將士死傷慘重。
▪Tтkǎ n ▪c ○ “無名小兒,不知天高地厚,速速將鹽城還回,我可留你全屍。”城下一統軍之將統領千軍萬馬對着李飛喊到。必將首名爲張鳳,乃鳳城大將軍。
李飛此時在城上也是焦慮不安,此戰已連續兩日之久,李飛派去城外交戰的將領前鋒沒有一人能回,目前也只能閉城不出,這鹽城本就是易守難攻之城。
李飛對着身旁的兵衛道:“前去虎城的援書送到了嗎?”
兵衛搖了搖頭回復到李飛:“李將軍,這張鳳派兵把我鹽城四周團團圍住,莫說是人,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哎……”李飛嘆了口氣後繼續說道:“真被那吳先生給說中了,單單一個鳳城將領便將我困在城中,好在此城易守難攻……”
就在這時,鳳城軍隊紛紛讓道,一些身着道裝之人走向前來,直接御劍飛於城門之上,將鹽城團團圍住,道者成一陣狀。
李飛見狀大驚失色:“不好!快將我戰刀拿來!”兵衛聽聞急忙跑去。
李飛雙手扶在牆上,對着空中擺陣的道者嘲諷道:“哈哈哈,連你們修道之人也淪爲了宇文愨的走狗,這樣做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空中年邁一些的道者聽聞此言後面色也是稍漏難看之色,隨後低聲對着旁人說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儘快將他們處理掉。”
照理看來,修道之人應伏魔衛道,不得參與國事之中,而國家當中也有修煉之人,不過不得已門派爲名參與,只是些許散人而已,如同蒼國的陰陽家與影衛不同,這兩個組織就是國主親自創立的。
隨後空中陣法之處,道者紛紛將佩劍拔出,如同青雲劍宗的劍決一般,空中出現數把劍氣,直直對準鹽城之處。
“破!”隨着領頭的道者一聲令下,空中數把劍氣殺向鹽城當中,其中不論將士、百姓,道者沒有所需顧慮的,他們的任務,只有破下此城。此時城中一片混亂,建築紛紛倒塌,百姓苦不堪言,從空中看似亂成了一鍋螻蟻,甚至於年幼孩童也未能倖免,不過只是未能葬身於恐懼之中罷了。
城中活下百姓帶着不甘與憤怒,紛紛手持刀具,見官兵者殺,衆人跑去城門下打開了城門。
張鳳見狀示意道者離開,自己親統將士入其城中,李飛所剩不多的士兵無一倖免,全被誅殺。隨後張鳳將李飛捉拿,未等李飛多言便一刀將其頭顱斬下,其屍首掛於城門之上以來告示天下。張鳳將其鹽城穩定後,赦免城中百姓,只是他並不知這樣的一戰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百姓心中已有了謀反之心。
此時翁村不遠處,景尚宮與李雲清也是來到鐵牛中屍南毒蠱之處,一眼望去並未發現有何異處。
“這屍南毒蠱懼陽光,應當在潮溼陰暗之地尋找,這片竹林並無人煙,看來只有翁村村民前來採摘,而鐵牛出此事後,這竹林更是沒人前來。”景尚宮在旁分析到。
李雲清此時也是點了點頭道:“嗯,表面看來確實沒有異樣,估計應該在地面之下便是它們的藏身之處,此地太過顯眼,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
景尚宮將馬匹栓於樹上之後,便與李雲清向着竹林深處進發,兩人走到深處時,見此時林中竟起了小霧,明明正是中午之際,此處的霧卻是將陽光阻於外,不讓其照射進來,此時李雲清也是有了感覺,畢竟他是修佛法之人,對於邪魔外道還是有一定的感知。
“尚宮,你看前方那霧,我始終感覺不對勁,渾身不自在。”
景尚宮微微點了點頭道:“別說你是修佛法,即便是我,也會感覺有一絲不自在。”
“那還往裡走嗎?”
“進去查個清楚!”說罷,景尚宮將石劍喚出,對着霧中劃了兩道飛星,想要將霧驅散,飛星劃過也確實有了些許效果,不過並未保持便刻,又再次被霧籠罩。
景尚宮帶有一絲疑慮,不過還是走在前方,踏進了霧林之中。李雲清見狀也是緊隨其後。
“此霧有毒!快屏住呼吸。”景尚宮走在前方發現這霧中含有毒,大量吸入後,會使大腦混亂,從而喪失行動能力。李雲清聽後立馬屏住呼吸並拉着景尚宮的衣角繼續向前走。
“不好!”景尚宮發現這毒霧不止吸入後會產生症狀,而在此片竹林當中待久了,這毒霧也會侵蝕皮膚。此時景尚宮將李雲清拉住,使出御劍術二人踩着石劍突破毒霧飛於空中。
“說來也怪,這毒霧何處不生,偏偏生在此小範圍當中,你看……那霧中處,有一灘血紅色的湖泊。”
景尚宮也是在飛出毒霧時看到這灘血色湖泊,不過此時下方又被毒霧覆蓋,使其看不清狀況。
“對了,尚宮你既有此御劍術,我們大可直接飛去南疆,用的着日夜兼程的趕路?”李雲清在身後對着景尚宮說到。
景尚宮還是專注着下方的毒霧道:“青雲覆滅,我們行事不可過於招搖,我料那陰陽家和影衛之人此時正滿天下的找我們,更何況南疆也是蒼國宇文愨的地盤,我們先將此霧破開,爲翁村百姓除卻這一隱患之後再趕路。”
說罷,景尚宮站在石劍上,喚出七把不同顏色的實體劍氣立於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