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現在感覺到此時他的身體裡,充盈着無匹的真元。此時的他就算是碰到大羅金仙列位的高人,雲天也不會太怕他了。如果再加上赤峰劍的話,就是讓他再次對上方濯顏,怕也是有一拼之力了。
這種改變對現在的雲天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如今的國獵已經過去了一半的時間,那些打着在國獵的時候,讓太子意外死亡心思的人們,怕是要在這個時候下手了,此時的雲天多一點實力的話,不但可以多保護湛遠,讓他能夠順利的回到雍京之中,而且更能好好的保護,此時暈倒在他胸口上的雲裳了。
想到這裡雲天下意識的看了看,暈倒在自己胸口之上的雲裳。
有句話叫作不看不知道,真是一看嚇一跳。就在雲天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的時候,此時的雲裳已經醒了過來,她正十分感受興趣的撥弄着雲天口,那裡長着一個黑痣上的短毛,難怪雲天覺得自己的胸口那裡感覺怪怪的呢。
“小裳你在幹什麼呢?”雲天的口氣簡單可以凍死一頭大象。
“啊!哥你壞死了。”正玩的開心的雲裳突然聽到了雲天的話,就像突然被電到一樣,一下子從雲的胸口處跳了起來,一面整着凌亂的衣裳一面指着雲天大聲的叫道。
“我壞?”雲天很鬱悶,十分的鬱悶。雲天心想若不是自己把持的住,此刻的他早已經被雲裳壞了的貞潔。“這成我壞了?好吧既然這樣……”
雲天說着將正在整理自己衣裳的雲裳,一把拉進了自己還算寬大的懷裡,將嬌羞無比,臉紅的可以滴水的雲裳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雲裳想要把頭理到雲天的懷中的,卻被雲天野蠻的將臉擺正之後,大嘴毫不留情的壓到了雲裳的小嘴之上。
嗯!雲裳嚶嚀的叫了一聲,全身脫力一般的躺倒在雲天的懷裡,她笨笨的感受雲天這一吻之中,對自己包含的愛意。
“要不哥!我爲你生個孩子什麼的吧。”
剛剛被雲天放過小嘴的雲裳,依偎在雲天的懷裡說出了一句,在雲天聽來驚天動地的話。雲天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教她這些的。
“雖然我也這麼想!但是我不明白了到底是誰教你這些的?”雲天不解的問着正在擺弄着自己頭髮的雲裳。
“小動的爹,帝江呀!”雲裳不以爲意的說道。
“這個帝江!”雲天氣的差點沒把帝江罵活過來,連小裳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都被他給教壞了,這種人……不對是這種妖獸簡單就是少女的殺手。
“小天湛南鳳讓你去一趟!”就在雲裳靠着雲天裸露的胸口,玩弄着雲天的頭髮的時候,秦憐仙的身影出現在了雲天的帳篷裡。
“啊!”的兩聲尖叫,秦憐仙一下子退出了帳篷之外,雲裳更是躲到了雲天的身後。
其實秦憐仙一早就想進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一直找不到藉口,剛好湛南鳳打發人來叫雲天過去議事,秦憐仙就藉着這個機會走了進來,她沒想到的是,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雲裳那句:哥我爲你生個孩子吧!剛一擡眼又看到雲裳,衣裳不整的靠在雲天裸露的胸口上,秦憐仙幾乎是下意識的,叫着退到出了雲天的帳篷,剛一退出雲天的帳篷,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我這是怎麼了?”
退到帳篷外的秦憐仙,一邊抹着自己臉頰邊滑落的眼淚,一邊不停的問着自己。現在連她自己也不相信的是,自己會爲一個,比自己小好幾百歲的小男孩掉眼淚,這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要不然眼前那個討厭鬼,苦苦追尋了自己幾世的那個人,自己不還是從來不正眼看他,甚至還覺得他十分的討厭呢。
“憐仙不是你想的那樣!”帳篷裡傳來了雲天急切的聲音!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想的是那樣呢?”
眼前的這兩人個在秦憐仙心裡看,那是在自己出現之前就是一對了。雲天又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那雲裳更不是朝三暮四的淫婦。自己若是想加進去,那真是沒有可能的。更何況自己把自己,要放在什麼位置纔好呢?
“秦憐仙你在想什麼呢!”秦憐仙死命的搖了搖頭。
自己明明說過只要站在他的身邊就好的,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看到他和有情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希望那個人是自己呢?秦憐仙死命的搖了搖頭,想將這些壞的思想從大腦裡搖出去。
“我說你退出來幹什麼呀?好像我和小裳在裡面幹着什麼見不得的事一樣。”雲天不算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帳篷之外。
此時的雲天已經穿好了衣服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看他的神情,應該是和雲裳沒發生,什麼多大的事情。
“你們倆就算是發生點什麼,又怎麼樣呢?難道你會拋下小裳不管嗎?我看小天你也不是那樣的人。”秦憐仙微笑着說道。
“我當然不是那樣的人!”雲天的回答快速而且肯定。
“我就知道!”秦憐仙的心中不免還是有些失落。
雲天似乎沒有發現秦憐仙的失落,此時的他聽了秦憐仙的話,心中又回想起雲裳櫻桃小嘴的甜蜜來,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聽從孃的話把小裳娶回家,而且要快點。
“湛南鳳讓你去一趟!”秦憐仙收拾了一下心情如是說道。
“那個膽小鬼次找我怕是沒什麼好事了!”
雲天的話並非是沒有根據的,在來行獵的時候湛南鳳就已經找過他,明確的說過要在這次行獵之中殺了況玉風。如今行獵剛剛開始,暗中針對湛遠的動作就開始了,如果這個時候湛南鳳還不做點什麼的話,那就什麼都晚了。
“憐仙你認爲膽小鬼這次叫我去會幹什麼呀?”雲天望着身邊的秦憐仙問道。
“幹什麼?無非是讓你充當馬前卒,去試下他幾個兒子的深淺,最好是幫他幹掉幾個,那樣的話他怕是做夢都會笑醒的。”秦憐仙對湛南鳳把雲天當槍使十分的不爽。
“那憐仙認爲他會讓我從誰開始下手呢?”雲天想了想問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秦憐仙聽了雲天的話點了點。
因爲短短的五天行獵之中,太子湛遠就遭到了二次襲擊,若非是雲天的話,湛遠的屍體恐怕都早已經發涼了。種種跡象表明,這一切最有可能是八王湛臺月做的手腳步,當然也不排除別人的可能性,所以這次湛南鳳叫雲天過去,對付八王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是在來的時候,湛南鳳明明說過,要殺況玉風,通過上次那個討厭鬼(樓嵐風)的出擊之後,況玉風的消息全無。若是此時找上他的話,怕是要花些許工夫。但是此時若是要對付濟王的話,有方濯顏這樣修爲的高人坐鎮,對於雲天和湛南鳳來說實在有點不太現實,當然若是那個討厭鬼願意的話,這裡的幾十萬人那還是他盤中的菜。五王和六王的話就更不可能了,他們倆是一母所生,那蘭妃又是湛南鳳最疼愛的妃子,且這兩兄弟平時低調做人,從來不在風口浪尖上行事,湛南鳳要對付的應該不會是他們。
“到底是誰我也猜不出來!只能說最大的可能就是文鏡王湛臺月了,畢竟這幾天的事的他嫌疑最大!”秦憐仙想了一想說道。
聽了秦憐仙的話雲天點了點頭,只有這個可能性最大,畢竟湛遠差點就死在了那些人的手上。
“不想了!去過就知道了。”雲天淡淡的說道。
“哥!要不要小動陪你去呀,你一個人我不太放心。”此時雲裳發紅小臉從帳簾處透出半邊來。
剛剛秦憐仙進帳時她身上那個凌亂樣,現在讓她想起來臉上還直髮燒,要不是擔心雲天她纔不可能這個時候露出頭來的呢。
只是雲天看到雲裳露出的小臉,心中那根弦又被她清麗的容貌給撥動了,居然忘情的走了過去,一把捧起雲裳的小臉,用寬大的嘴脣深情的吻了吻雲裳的紅脣。
“哥,你壞死了!這麼多人呢,憐仙姐姐還在,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呢。”
雲裳小臉越發的紅了起來,大力的推開雲天,躲進了雲天的帳篷之中。四周祭酒府上下的小婢、天殺組的成員和小惜小弱甚至小影他們看到這個情行,都慧心的笑了,樓嵐風更是大聲的叫着,雲天什麼時候請他喝喜酒。只有一邊的秦憐仙心神有此恍惚,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雲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他自己也不明白剛剛自己是怎麼了。他的臉上罕見的紅了紅,也不招呼雲動,一個人像做錯了什麼壞事似的,向湛南鳳的行帳風也似的跑去。
“小姐你沒什麼吧?”一邊的小弱看出了秦憐仙的異樣走上來問道。
“沒事!我只是想的多了一點罷了!”
“小姐能這麼想就好了,雲祭酒是個好男子,小姐你也不差,只是造化弄人,這敢不得小姐,更怪不得雲祭酒,小弱什麼也不懂,小弱只知道喜歡一個人,並不需要佔有他那才叫愛,有時候成人之美,也未嘗不是一種愛的表現,小姐你說是嗎?”小弱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秦憐仙,生怕是看露了秦憐仙表情似的。
“噗,你這丫頭!老氣橫秋的樣子,好像比我活的還要老似的。”
看着小弱說話時,一副老學究的樣子,秦憐仙就忍不住想笑。但是別說小弱的這番話,真的讓秦憐仙的心情輕鬆不少。
“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就不明白了,雲動那個死木頭有什麼好,你這死丫頭到底是看上他,那一點了?隔三叉五的,總是變着花樣的給他做好吃的,真不知道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小姐怎麼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了?我不來了!”
看着小弱堵氣似的跑遠,秦憐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忽然間她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還能站在雲天的身邊,這比什麼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