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燒死了沒有。矓眰璩匝”她說硬話來嗆他。
他眼睫微顫,笑道:“這個動作,本王喜歡。”
“……”
“燒了沒有?”
“恩。”
“藥箱裡應有止熱的藥物,拿來。”
“……錦王爺,你首先得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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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頭送來了熱水,雲瑤拿着那水杯端詳了半天,杯子是粗瓷的,不曉得矜貴的有潔癖的錦王爺敢不敢用,她用水用力的洗了,這才端了茶水送到他面前擡手道:“呶,吃藥。”
他果真盯着那杯子看了半響。
雲瑤瞪他,“燒死重要還是潔癖重要?”
“……你先喝。”
“錦王爺,這裡沒毒。”雲瑤本想說毒死你算了,但終究沒說出口,還是喝了一口,又遞給他。
他就着她喝的位置吞了藥,心滿意足道:“這個杯子,本王要珍藏。”
邪王追妻:廢材逆天小姐
雲瑤當他說胡話,挑揀了藥瓶道:“爲了七級浮屠,錦王爺,給我看看傷口。”
他懶懶道:“這裡人多,本王怕被人看。”
雲瑤嘴角抽搐,“正常人對狐狸都沒興趣,少廢話!”
她雖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得不說君離的話讓她心生愧疚,況狐狸難得弱弱的,委實叫人好欺負。
她擡手便去扯他的衣襟,活像個強佔民女的土匪,只是探過去的手被他抓了,他似精神了些,看着她盈盈帶笑道:“你這麼迫不及待,難免讓我多想。”
“錦王爺,生病的時候就要有生病的樣子,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個病號了?”
他笑,“本王病的是身體不是精神。”
“不,王爺,你偶爾也挺精神有病的,麻煩你現在也精神病一下。”
他看了眼一側的牢房,緩聲道:“乖,我們都矜持些。”
一隻臉皮厚的堪比城牆的狐狸居然跟她說矜持?況她上個藥就不矜持了?
什麼人啊!
牢房陰暗潮溼,一入夜,便有些寒冷,狐狸身受重傷,若是再這裡躺一夜,身體如何吃得消?冷情總裁的前妻
雲瑤瞥了一眼睡過去的狐狸,脫了外衫蓋在他身上。
因是盛夏,穿的衣衫很是輕薄,這麼薄薄的一層根本是杯水車薪,她掃了一眼左側牢房的石塌,上面被子工工整整,那遲重被鏈子鎖住,自不能上塌休息是以空了下來。
雲瑤走過去,見那遲重正在地上畫着什麼,她頓了頓道:“老頭兒,借我被子用用可好?”
那人好似沒有聽到般,依舊劃個不停。
雲瑤踮起腳尖看了一眼,那地面畫的卻是些古怪的文字,雲瑤看了一眼,那些文字類似於古印度文字,鬼畫符般,排成一行行。
那是一句佛遏,整句讀下來爲:疾苦在身,宜善攝心,不爲外境所搖,中心亦不起念。
那人神態苦悶,似在細細思索這些鬼畫符的意思,然這本就沒什麼玄奧,只是來源於別的地方的語種罷了。
這太子太傅學識淵博,卻未料被這區區字符難住了。
雲瑤緩聲讀了一遍,那遲重猛地擡頭看向雲瑤,雲瑤端起高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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