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倚在軟塌上,手中端着茶杯,石榴端着糕點放在鳶血歌矮桌上,“主子!吃點東西!”
鳶血歌放下手中的茶杯,“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是!主子!”石榴拿着端盤退了下去。
鳶血歌迷迷糊糊的睡下,她知道,今天水彥一定來,龍浣凝身邊已經死了兩個人,她一定會過來看她。
又是熟悉的薰香,一個軟軟的薄被搭在鳶血歌的身上,鳶血歌二話沒說的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水彥!”
水彥坐在鳶血歌的身邊,爲她蓋好薄被,“我就知道,你不會在同一件事上反兩次錯誤。”
鳶血歌倚在軟塌上望着瀟灑不變的水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水彥梳理着鳶血歌的銀髮,“從我進城開始!”鳶血歌直視着水彥,“從那時,你就在騙我!”
水彥手中的銀髮落了下來,“不是!我沒有騙你!”鳶血歌只是搖頭,水彥捧着鳶血歌的臉頰,“我只所以死,一是不想嫁給弘哥哥,二是我不想給凝兒有太多的機會奪京城,三是……我不想看見你與軒哥哥給我證婚!”
水彥真誠的眼睛不由的讓鳶血歌心疼,“水彥!”水彥止住鳶血歌的嘴脣,“不用說,過些日子,我會帶凝兒來,希望你手下留情!”
鳶血歌拿下她的手,“水彥,爲什麼要幫她!”水彥笑着搖頭,“因爲她的母親當年救過我一命,所以,我只是報恩而已!”
鳶血歌望着與皇宮不一樣的水彥,“你是變了,還是原本就是這樣!”
水彥揚起溫柔的笑容,“對你從來沒有變過!我依舊喜歡你!”鳶血歌無奈的搖頭,“你那天會來嗎?”
水彥笑着點頭,“答應我!手下留情!”鳶血歌只是點了點頭,水彥吻了吻鳶血歌的額頭,“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
鳶血歌望着她出去,竟然在她的身上看見龍哲軒的影子,難道自己還在想他?
龍哲軒望着手中的書,“我們也去參加那個宴會!”暗晟回答道:“
是!主子!”傾兒端上茶杯,“主子!那可是鴻門宴,你也要去?”
龍哲軒放下手中的書,“血主要的是六皇妹的命,不是江湖人的命!”傾兒站到暗晟身邊,“聽下面的人說,血主將江湖多餘的殺手都滅的差不多了,這個……主子要不要去見見血主!裡面還有我們的人!”
龍哲軒吹動這茶葉,傾兒所說也並無道理,江湖上是需要自己的勢力,但是如果不小觸碰到“血坊”的江湖地位,那麼自己在江湖上勢力肯定會受到很大的威脅。
龍哲軒一口也沒有喝茶,“準備一下,我們去‘血坊’!”就起身向裡面走去。
鳶血歌倚在軟塌上,望着手中的拜帖,上面竟然寫着當今皇帝龍哲軒的名字,鳶血歌的不由被針扎一樣,本以爲自己已經忘記,可是他爲什麼又要出現。
鳶血歌換了一身白色長袍,手中依舊搖曳着銀扇,龍哲軒就坐在下面,一直望着帶着白色面具,現任血主,好似仙子一樣的飄忽不定。
龍哲軒端起手邊的茶杯,優雅的撥弄着茶麪,鳶血歌揚起嘴角,“皇上真是一點沒有改!依舊還是那樣的站在別人的地盤還可以鎮定自若。”
龍哲軒倒是有些驚訝,這個血主認識自己,“不知血主此話何意!”鳶血歌收起銀扇放在矮桌上,“皇上不用在意,不知皇上這次到來是何意?”
龍哲軒竟然覺得這個血主與自己的皇后很像,可是她已經死了啊!算了,也許同是血主,差不多的霸氣,龍哲軒很直接明瞭,“近日,血主在江湖上大肆屠殺不是‘血坊’的殺手,朕只是想讓血主對朕的人手下留情,朕只是想讓他們還能多幫朕幾年。”
鳶血歌支撐着頭望去龍哲軒,依舊還是那一身冷漠的氣息,真是沒有變,那張臉還是那張臉,只是變得沉穩許多,“可以!”話一場,連鳶血歌自己都被自己嚇一跳。
龍哲軒起身抱拳,“那朕在此多謝血主!”鳶血歌收回眼神,“不用!”龍哲軒放下手,注視着軟塌上的鳶血歌全身,
真是像,像的差點讓自己失控,“那麼朕就此告辭!”
鳶血歌揮手,“血魅送客!”血魅從門外進來,“皇上請!”龍哲軒身邊的傾兒卻傻傻的望着血魅,低低的喚道“血魅!”可是血魅連正眼都沒有看她,傾兒只能傻傻的站在那裡。
暗晟見傾兒已經愣在那裡,伸手拉過她,“影兒,怎麼了?”傾兒的腦子裡全部都是血魅,只是搖頭,就任由暗晟拉着自己走出了房間,可是這個舉動很刺激血魅眼球,但是血魅還是壓了下去。
血魅將龍哲軒三人送出去,就回到鳶血歌的屋子,“主子!人已經送出去。”鳶血歌拿掉面具,似笑非笑的望着血魅,“怎麼?看着傾兒被暗晟拉着,心很疼嗎?”
血魅無奈搖頭,“你還是那麼精明!”鳶血歌笑着搖頭,“當年的事情又不能全怪傾兒,當年的失控火淚又不是沒有告訴你,傾兒已經換了茶杯!”
血魅還是搖頭,“算了,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我先下去了!”“去吧!”鳶血歌並沒有強求血魅,感情這個事情,不是說強求就能強求的。
龍哲軒坐在樹下,心中一直是鳶血歌的影子,今日所見的血主太像小四了,全身上下的氣息一點也沒有少,好似更加多了天下爲我獨尊的氣勢,“小四……是你嗎?”
鳶血歌手中書已經一個時辰沒有翻過,蘇子煜實在沒有辦法了,“主子!”鳶血歌這才緩緩的翻過一頁,“說!”
蘇子煜直翻白眼,“主子!江湖上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來了,我們的人已經開始接待,‘上官堡’由上官瀾霖父子帶領的人,‘歸燕山莊’是由燕子瑞父子爲首,‘棋笛閣’是由寧玉魄爲首……”話還沒有說完。
鳶血歌打斷蘇子煜的話,“寧玉魄還沒有成親嗎?”蘇子煜倒是沒有想到鳶血歌會問着,“是的!主子!師父說三師叔出了門,除了建立了‘棋笛閣’就是沒有成親。”
鳶血歌只是點頭,就不再說話,爲什麼心會覺得這次的宴會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