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倚在軟塌上,鳳晨斂爲鳶血歌親手做的糕點,“小四,吃糕點!”鳶血歌低頭看着手中的糕點,“糕點,斂!我想喝酒!”
血魅突然出現手中拿着三壇酒扔給鳶血歌,鳶血歌揚起鳳晨斂從來沒有見過的微笑,一手接過其中一罈酒,擡起左腳也接過,另一從袖中飛出絲帶緊緊困住酒罈身放在自己的身邊。
鳶血歌端着手中的酒開始喝,鳳晨斂要阻止,卻被血魅拉住,“不要管她!”鳳晨斂蹙眉不解的望着鳶血歌,“小四怎麼了?”血魅搖頭,“也許她需要的是一醉解方愁!”
鳳晨斂與血魅就那樣傻傻的看着一直灌酒的鳶血歌,十八血花也不知道什麼也站在二人的身後,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這樣,大家都不解的問着血魅,“主子怎麼了?血魅?”
鳶血歌放下手中的酒罈,拿起另一個酒罈就要喝下,不知道誰伸手阻止,“不要喝酒!”
鳶血歌迷離的眼睛望着那人,“是斂嗎?我爲什麼看不清你!呵呵……是血魅嗎?呵呵……”又要端起酒罈,“小四!我是軒!小四!”
鳶血歌卻冷笑將龍哲軒推開,又拿起了酒罈,“十八血花鬨他出去!”龍哲軒驚訝的望着鳶血歌,“鳳晨鴦!你說什麼!”十八血花已經圍了上來!
鳶血歌冷眼望着龍哲軒,“本座現在喝了酒,不管你是誰!在本座的地盤上,本座讓你滾,就滾!十八血花!”
十八血花將龍哲軒與鳶血歌圍了起來,牡丹首當其衝的說道:“皇上!先離開吧!主子喝了酒一向都六親不認!”
龍哲軒摔袖就離開了,龍哲軒一離開鳶血歌的視線,鳶血歌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落在酒罈中。
鳶血歌依舊狂喝着手中的酒,鳳晨斂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鳶血歌手裡的酒,“不要再喝了!不就是個男人嗎?”鳶血歌沒有奪過鳳晨斂的酒,“是!就是個男人!”
鳶血歌突然吼道:“他媽的!老孃就是爲了一個
男人,要死要活!艹!就是個男人,我鳶血歌就不是血主!就是個男人,我鳶血歌就不是老大!就是個男人,我鳶血歌什麼都不是!”一掌劈開了身邊的酒罈。
前方的兩人直愣愣的被鳶血歌驚住,鳶血歌倚在軟塌上,血魅慢慢的站到鳶血歌,“主子!你怎麼了?”鳶血歌雙手緊緊的捂住心口。
鳶血歌張開雙眼,“叫人收拾一下!”就走進了內室,留下一片狼藉和兩個傻愣愣的男人。
血魅轉身望着鳳晨斂,“你聽見她說什麼了嗎?”鳳晨斂癡呆的也望着血魅,“她說髒話!她說髒話!”血魅不敢相信的點頭,“她!我的老天!”
鳳滄海的五十大壽很隆重,很多已經不管朝事的元老都紛紛趕來,鳶血歌站在大廳外爲鳳滄海迎接賓客,自從昨天龍哲軒被鳶血歌轟出去,臉色就一直青着。
鳶血歌與龍哲軒坐在鳳滄海的主桌上,鳳滄海邊喝酒與周圍的老人家聊天,外面的歌舞昇平,對他們來說外面一點都吸引不了他們。
鳶血歌剛喝準備喝酒,龍哲軒冷着臉按着鳶血歌的手,“昨天已經六親不認了,今天還要這樣嗎?”鳶血歌放下手中的酒杯,“昨天我做了什麼嗎?皇上!”
龍哲軒的臉色更差了,“你!”“砰砰砰砰砰……”外面連續的響聲打斷了龍哲軒的話語,所有人的眼光全部走了出去。
鳶血歌冷眼望出去,“‘鬼玄門’特來祝賀鳳相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六個黑衣人一邊的擡着一個黑色棺材,前方站着黑衣金色鑲邊的領袖站在前方。
鳶血歌緩緩的起身,“來者何人?”前方的人沒有帶着黑色的面紗,“在下‘鬼玄門’門下艋胛,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龍哲軒也起身牽着鳶血歌的手,“朕很想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艋胛笑道:“在下只想給鳳相爺一個硬……壽!”
鳶血歌鬆開龍哲軒的手走向艋胛,“耶律憂伊是不是覺得活膩了!”艋胛冷眼望着鳶血歌,
“皇后娘娘從何說起!”
鳶血歌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寒氣,震煞了全場的人,“你知道本宮最討厭什麼嗎?”艋胛下意識的嚥了口水,“皇后娘娘!”
鳶血歌揮手握着艋胛的脖子,後面的十二人圍了上來,鳶血歌冷眼望去後面,“最好別動!本宮最討厭,站在本宮的地盤上很囂張的賤人!”手下不由的更加的緊了。
十二人將鳶血歌與艋胛圍在中間,鳶血歌沉聲道:“清場!”全場黑了下來,鳳府的人已經將人全部遣散出去。
燈突然全部亮了,除了“鬼玄門”的,就剩下鳶血歌“血坊”的人。
鳶血歌已經是一身的黑衣帶着面具倚在上方的長椅上,艋胛驚訝問道:“血主!”鳶血歌冷眼望着艋胛,“你們‘鬼玄門’真是搞笑,忘記了皇后娘娘是本座的人了嗎?”
艋胛瞪大了雙眼,“血主,你剛纔也再?”鳶血歌冷酷的揚起嘴角,“真是個鬧劇,鬧劇,就是一場好笑的鬧劇!不過,本座想結束!姐妹們,給本座清場……”
大廳裡面立馬血腥開演,不知側門內裡面龍哲軒一直望着冷酷的鳶血歌,鳶血歌好像不在意,她準備離開了嗎?
鳶血歌擡眼望着艋胛,“姐妹們,放那個小丑回去,告訴耶律憂伊,本座還有一場好戲等着她!”
鈴蘭與牡丹同時讓了一步,艋胛飛了出,“血主,你等着!”玫瑰站在鳶血歌的身邊,“主子!他……”鳶血歌拿下臉上的面具,“只不過是跳樑小醜!”
龍哲軒從內室走出來,“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是那麼冷血無情的人!”鳶血歌擡眼望着龍哲軒,“被你看見了!”龍哲軒站在鳶血歌的面前,“你還是朕的皇后嗎?”
鳶血歌支撐着額頭,高傲的擡起了她尊貴的臉頰,“我是你皇后,也是‘血坊’的血主!”龍哲軒望着驕傲的鳶血歌,一直搖頭的離開了大廳,鳶血歌一直望着龍哲軒的背影,真是一場鬧劇,就是一場好笑的鬧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