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夢之域

雞足山雄踞於雲貴高原滇西北賓川縣境內西北隅,西與大理、洱源毗鄰,北與鶴慶相連,因其山勢頂聳西北,尾迤東南,前列三支,後伸一嶺,形似雞足而得名。

雞足山氣勢磅礴,方圓百里,最高峰爲天柱峰,山上松林茂密,修竹叢生,有大小寺宇百餘座,山間雲霧縹緲,溪水琮琮,爲中國佛教名山之一。當然再有名的地方也要門票,不過還不貴,李森花了六十大洋,便開始了他的雞足山之旅。雞足山上的旅遊景點非常多,山內共有40座奇山,30座險峰,34座崖壁,45個幽洞,泉潭百餘處。遠看山體巍峨雄奇,氣勢磅礴,近觀林壑幽深,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塔廟寺庵點綴於危崖高崗,形成了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相映增輝的奇景。當然,所有的這些李森都無暇欣賞,他直奔萬壽庵之上,紫雲前的虛雲禪詩!

虛雲禪詩,巍峨古樸、氣勢磅礴,進入其中,李森感覺整個心身得以清淨。剛一入寺,李森便遇到一位小沙彌,馬上上前詢問手中這隻木魚。小沙彌看過木魚後說慧遠禪師吩咐過,如有人帶木魚來訪,直接引薦與他。說着便帶着李森穿過樓堂,直奔內寺。

小沙彌將李森引到一株梅樹下,告之李森稍等,便離開了。李森甚是興奮,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原來皇甫的師兄竟然在這裡當了和尚!他等了片刻,不見有人出來,便繞着這株梅樹走了一圈,停在一碑刻旁,原來這株梅樹爲“宋朝古梅”,只見古梅風骨依舊,果實累累。碑刻上刻有詩一首:“閱盡千秋興廢事,移根古寺遠紅塵;花開不怨無人賞,雞足山中獨領春。”

“好詩!好詩!”李森讚歎道。

當李森目光從碑刻上移開時,發現自己竟然已不在寺中!除了古梅和碑刻外,四周都是一片白色,一望無際的白色!白色平整的地、白色的天向四面無限的延伸……

這是哪裡?李森四下望去,發現自己並非一“人”,在李森的左腳邊,異域裡那隻四角小黑龍,也在警惕的東張西望。李森看着小黑龍,小黑龍看着李森,雙方有着同樣的疑問。李森不再理會小黑龍,而是反向繞着古梅前進,希望能回到寺中,而小黑龍緊跟着李森,形影不離。

繞樹一圈後,李森又回到了碑刻前,四下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空洞蒼茫的白色。李森嘆氣道:“這是哪裡?”

“這裡是異域!”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

李森馬上回頭,小黑龍也警覺的調轉身體,弓起前身,做出攻擊狀。

只見一位中年人從白色中融出,中年人一身復古裝扮,高挑身材,濃眉大眼,神態安詳,並用慈祥的眼光看着李森和小黑龍。

“您是慧遠禪師?”李森躬身問道。

“非也!”中年人慢悠悠的答道。

突然之間,小黑龍張嘴放出一道白光,直擊向中年人,李森知道那是閃電,大呼:“當心!”

只見中年人輕輕的將袖口一拂,閃電便折返回擊中小黑龍,李森突然感到全身劇烈的疼痛並伴有陣陣痙攣,發覺自己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身邊的小黑龍竟然和自己一個模樣,也在痛苦的掙扎。

中年人輕輕的扶起李森,並對李森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奇怪的人!”

“您也是!”李森不假思索的說道。

“哈哈……”中年人大笑起來,然後正色說道:“你在找我?”

小黑龍剛剛受到教訓,此時比較安靜,蜷縮在李森腳邊。李森興奮的問道:“那您就是皇甫老師的師兄?我是給您捎信的!”

“皇甫老師?啊哈,我的那個……那個師弟叫皇甫?”中年人的話語略帶着調侃的味道。

“您不是我要找的人?”李森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我確實是你要找的人,我收到了你釋放的信號。”中年人很堅定的說道。

李森開始警覺起來,所以他問道:“我們現在在哪裡?這條小黑龍是你的寵物麼?我曾經見到過一隻!”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這是在異域,確切的說,是在夢裡,是夢之異域!”中年人察覺到李森的變化,繼續說道:“這是你們的夢裡,或者說是你們的內心世界,空空蕩蕩,一片白茫茫的。沒關係,我打掃過了,還算很乾淨,就是有些小貪婪,哈哈……你們兩個都有些貪婪。”

“我們兩個?”李森不解的問道。

“嗯,兩個!你……”中年人先指了一下李森,然後繼續伸着手指指向了小黑龍說道:“還有你!”

“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懂!”李森不喜歡這麼繞彎子的話。

“你和它共用一個身體,它現在還很虛弱,應該受過非常重的傷,但是你的身體可以自愈,所以它在慢慢的康復中。”中年人用眼睛瞄着小黑龍,隨後問道:“你知道它是什麼嗎?”

“不知道。”李森聽到自己和小黑龍共用一個身體後,覺得特別不舒服,感覺中年人是在騙自己,因爲小黑龍已經被馨月封印在自己的左臂中。

“它是黑煞!”中年人慢慢的說道,但是字字皆重音。

“黑煞?”李森從來沒有聽過。

小黑龍,又開始弓起上身,低聲嘶吼,似乎聽懂了中年人的話,不許中年人再說下去。

“黑煞非神獸亦非魔獸,但靈力卻不在他們之下,多數都具有很強的攻擊性。”中年人並不理會小黑龍的警告,繼續說道:“你左肩上還存留着一道封印,說明你曾經將它封印在左臂中,但不知爲何,你要將它釋放出來,而且對他大開心扉,這麼做是福是禍?當它掌控你的時候,你是人還是獸?難道這就是我哪位師弟的做事方法?”

停着中年人喃喃低語,李森聽的心中一驚?難道小黑龍已經衝破了封印?皇甫老師說過,封印封的很好呀!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小黑龍,不,黑煞會掌控了我?李森大腦飛速的運轉着,突然他想到了辦法。

李森突然跪倒在地,對中年人說道:“您收我爲徒吧,您幫我把這黑煞煉化掉吧!”

小黑煞似乎聽懂了李森的話,或者它明白李森的想法,扭頭怒視了一下李森,但繼續做着攻擊中年人的準備姿勢,並伴隨着警告式的低吼。

“孩子,我們這是在夢之域,在現實世界中,你們早已合二爲一,分不出彼此,爲時已晚了!”中年人很無奈的說道。

“真的就沒有辦法了麼?難道我要成爲半獸人?”李森感覺非常的無助,而且討厭死了身邊這隻黑煞,說着便擡腳踢向小黑煞,小黑煞早已和李森心心相通,只是慢慢挪動一下身體,就躲過了李森這一腳,然後又慢慢講身體挪回原處,依舊緊貼着李森的身邊,像一隻撒嬌的寵物。

“我會長出犄角,獠牙,身上長滿鱗片嗎?”李森感覺到世界末日。

“很難說!”中年人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李森開始後悔起來,難道自己要下半輩子變成動物?自己當初不該去那個德隆證券,不該去見皇甫,不該去救天賜,就不該讓這一切發生……

“孩子!”中年人輕輕的拍了拍抱頭蹲在地上的李森。然後說道:“也許有解決的辦法,我最小的師弟,對靈獸非常有研究,他也許會有辦法!”

“他在哪?”李森又重新看到了希望,帶着哭腔問道。

三十、記憶之石十七、異域重生二、綠葉茶三十五、鐵甲屠龍小序三十八、玄武神龜十二、夢境十三、木魚十、信使十七、異域重生十一、第一封信八、異域伏龍十二、夢境十六、意大利之旅三十七、歸來三十一、陷阱十六、意大利之旅十一、第一封信九、謝天賜三十七、歸來十三、木魚二十七、多嘴獨角馬六、流動大陸十七、異域重生七、四角小黑龍八、異域伏龍二十六、花府遇襲十一、第一封信十、信使十四、夢之域三十一、陷阱二、綠葉茶八、異域伏龍十一、第一封信十二、夢境三十、記憶之石二十、山洞二十四、花府(1)二十五、花府(2)三十五、鐵甲屠龍二、綠葉茶二十九、清月失蹤二十、山洞二十九、清月失蹤三十五、鐵甲屠龍二十、山洞小序三十一、陷阱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六、流動大陸二、綠葉茶一、失業33天三十八、玄武神龜十七、異域重生十七、異域重生三十、記憶之石二十六、花府遇襲二十一、紅額吊眼虎(1)三、花園三十七、歸來十四、夢之域二、綠葉茶十五、慧遠禪師三十一、陷阱六、流動大陸二十九、清月失蹤二、綠葉茶十五、慧遠禪師一、失業33天十五、慧遠禪師三十五、鐵甲屠龍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三十三、新生三十六、鳳凰涅槃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四、異域傳說十三、木魚小序三十六、鳳凰涅槃六、流動大陸十一、第一封信三十、記憶之石十五、慧遠禪師八、異域伏龍十、信使三十四、綠衣人三、花園五、技能十二、夢境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二十七、多嘴獨角馬二十、山洞三十八、玄武神龜七、四角小黑龍二十四、花府(1)
三十、記憶之石十七、異域重生二、綠葉茶三十五、鐵甲屠龍小序三十八、玄武神龜十二、夢境十三、木魚十、信使十七、異域重生十一、第一封信八、異域伏龍十二、夢境十六、意大利之旅三十七、歸來三十一、陷阱十六、意大利之旅十一、第一封信九、謝天賜三十七、歸來十三、木魚二十七、多嘴獨角馬六、流動大陸十七、異域重生七、四角小黑龍八、異域伏龍二十六、花府遇襲十一、第一封信十、信使十四、夢之域三十一、陷阱二、綠葉茶八、異域伏龍十一、第一封信十二、夢境三十、記憶之石二十、山洞二十四、花府(1)二十五、花府(2)三十五、鐵甲屠龍二、綠葉茶二十九、清月失蹤二十、山洞二十九、清月失蹤三十五、鐵甲屠龍二十、山洞小序三十一、陷阱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六、流動大陸二、綠葉茶一、失業33天三十八、玄武神龜十七、異域重生十七、異域重生三十、記憶之石二十六、花府遇襲二十一、紅額吊眼虎(1)三、花園三十七、歸來十四、夢之域二、綠葉茶十五、慧遠禪師三十一、陷阱六、流動大陸二十九、清月失蹤二、綠葉茶十五、慧遠禪師一、失業33天十五、慧遠禪師三十五、鐵甲屠龍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三十三、新生三十六、鳳凰涅槃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四、異域傳說十三、木魚小序三十六、鳳凰涅槃六、流動大陸十一、第一封信三十、記憶之石十五、慧遠禪師八、異域伏龍十、信使三十四、綠衣人三、花園五、技能十二、夢境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二十七、多嘴獨角馬二十、山洞三十八、玄武神龜七、四角小黑龍二十四、花府(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