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場景變換,楊三狗見證了劉樹金迎娶初娘子。在初娘子嫁入劉家之後,劉樹金倒是信守了承諾,對待小女孩如同己出一般,初娘子娘倆也衣食無憂了。既然孃親嫁給了劉樹金,小女孩也隨着改了名字叫做劉玉蘭。
楊三狗越看越覺得驚訝,原來劉玉蘭並非劉樹金親生。如果劉樹金一家三口就這般生活下去,倒也算幸福,怎奈狗改不了吃屎,劉樹金改不了好色。
劉玉蘭畢竟不會永遠都是小姑娘,她也會長大,她也會出落得美豔動人。長大後的劉玉蘭有着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一頭烏黑的秀髮,兩個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淡淡一笑,酒窩在臉頰上若隱若現,再配合上那苗條的胴體,可愛如天仙一般。
一日,劉樹金竟然見色起意,將歪心思動在了劉玉蘭身上,趁着劉玉蘭回自己閨房,劉樹金也尾隨進去。
劉玉蘭先是一驚,看是父親,微微一笑道:“父親,有什麼事情麼?”
劉樹金看着這個漂亮的女兒,哈喇子都要下來了,色眯眯盯着劉玉蘭說道:“玉蘭,你越來越漂亮了呀。”
劉玉蘭被盯得多少有些害羞,不過還是很恭敬說道:“父親說笑了,女兒都有些害羞了。”
劉樹金向劉玉蘭靠近,一把摟住她的酥腰,調笑道:“爲父哪裡說笑了,爲父說的是心裡話。”
劉玉蘭見此情景,花容失色,忙掙脫,懇求道:“父親,我是您的女兒呀,不要這樣。”劉玉蘭畢竟一屆女子,十五六歲,怎麼會有劉樹金的力量大,怎麼也掙脫不開。
劉樹金更加得寸進尺,伸手竟然摸向劉玉蘭屁股,劉玉蘭失聲尖叫:“父親,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女兒呀。”
劉樹金哪管這些,猥瑣一笑道:“又不是親生的,有什麼好害羞的,今夜爲父讓你成爲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
說着開始撕扯劉玉蘭身上的衣服。
“啊~~~,救命呀,救命呀~~~”劉玉蘭拼命掙扎。
求救聲傳到外面,但見一個女人憤怒的拿着掃把衝了進來,對着劉樹金後背就是一頓打。
劉樹金推開劉玉蘭,回首抓住掃把,定睛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劉玉蘭的親孃。
初娘子撕心裂肺的嚎叫道:“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一邊罵還要搶過掃把接着打。
劉樹金眼中殺意乍現,搶過掃把,一腳正中初娘子小腹。劉樹金應該也是練過一些武術,這一腳力度十足,初娘子被踹的撞到了門框上。
劉樹金冷喝一聲:“臭娘們,我勸你別多管閒事,事成了,老子照樣供養你們娘倆就是。”
初娘子氣急攻心,大喝一聲:“畜生,我和你拼了。”說着上前又要和劉樹金廝打。劉樹金擋開初娘子一拳,接着一個嘴巴子狠狠打在初娘子右臉上,初娘子被打的斜着就摔了出去,頭剛好磕在了一處放着花瓶的櫃子棱角處。
頓時花瓶摔成碎片,初娘子也倒了下去癱軟在地上不再動彈。
劉樹金以爲初娘子暈了過去,就不再理會,這時候劉福和幾個家丁聽到有異聲就跑了過來,一看劉老爺沒事,各自不知所措。
劉樹金指了指地上的初娘子吩咐道:“劉福,給這個臭娘們擡回我的屋子,再給老子帶上門,一會不管出來什麼聲音都不許打擾我。”
劉福應諾一聲,喊人前後各一人擡着初娘子就出去了,劉福關上房門。
擡着初娘子頭的一個家丁感覺手上黏糊糊的,低頭藉着火把的光亮一看,嚇得不輕,他現在滿手是血。劉福看家丁不動了,罵道:“磨嘰什麼,趕緊擡回老爺房間。”
擡頭的家丁低聲道:“福爺,你過來看看,夫人流了好多血。”
劉福走到近前一看,可不是,剛剛屋子裡光線不太好,又是在角落裡看不真切,這一看家丁的手已經被染紅了。劉福用手指試探了一下初娘子的鼻息,根本一點呼吸都沒有。
劉福先是一愣,想要敲門稟告老爺,但是一想老爺吩咐了不要打擾,想了想,說道:“先將夫人放在柴房裡,等老爺沒事了再做稟報吧。”
衆人應了一聲,就按照劉福的吩咐辦了。
這會沒人會來打擾劉樹金了,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劉玉蘭開始施暴了,在劉玉蘭眼中,眼前這個男人已經不是父親,他是禽獸,他的眼裡是禽獸的兇光,呼吸帶着污穢且邪惡的氣息。
劉玉蘭被劉樹金摁到牀榻上,野蠻且噁心的軀體狠狠壓在劉玉蘭身上,對她進行慘無人道的事情,劉玉蘭從憤怒,到無助,再到最後的絕望。
將近一個時辰後,劉樹金滿意的倒在了牀上,劉玉蘭已滿眼紅紅的,用被褥擋着自己的身體,眼淚像水龍頭一樣,關也關不住,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劉樹金罵道:“哭什麼哭?你把第一次給了老子,你就應該感激纔對,既然你也是我的女人了,我怎麼可能會虧待你呢。”
劉玉蘭哪裡聽得進去,滿腦子空白,泣不成聲。
劉樹金怕她想不開做了傻事,威脅道:“玉蘭,你可別做什麼傻事,如果你做傻事,我就將你孃親賣到軍妓營,那裡的男人天天光顧你孃親,我想你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景吧。”
劉玉蘭是個很貞烈的女孩,她確實有尋短見的心思,不過聽了劉樹金的威脅,心裡咯噔一聲,她不想孃親因爲她受難。劉玉蘭惡狠狠盯着劉樹金,眼中盡是恨意。
劉樹金呵呵一笑無所謂道:“你也別恨我,誰叫你長得這麼水靈呢。放心,你雖然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女兒,只要你乖乖聽爲父的,爲父將來還是會給你安排好人家嫁了的。”
說完這些無恥的言語,劉樹金起身穿好衣服,冷冷道:“你就好好想想吧,也別想太晚,早點休息。”說完,得意洋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劉玉蘭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