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流光內心很是坎坷,就連白煙,都猛的動容起來,自己不過想推開這個傢伙,但是白煙想不到這傢伙居然如此大膽,敢趁機抱自己佔便宜,可是隨即回憶着自己的第一夜,白煙苦笑起來,這傢伙連自己的初夜都敢奪取,跟這相比貌似抱一下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白煙還是緊張的大叫一聲:“你幹嘛!”卻似乎起不到絲毫作用,非常順利甚至連反抗都來不及的進入流光的胸膛。
在流光的胸膛裡,白煙氣的幾乎發狂,自己靈氣消失,真的是一個廢物,連流光的舉動都逃脫不了。想當初的自己,有哪個男人敢對自己伸出鹹豬手,這樣肆無忌憚肆意妄爲的抱自己,要是在以前,流光如此輕薄自己想必已經被自己暴打一頓了吧!而此刻唯有也只有逆來順受,一時間白煙格外委屈,爲什麼這個男人屢次調戲自己,自己真的是受氣包嗎?
哽咽的抽搐起來,貌似白煙不曾在男人面前哭過,哽咽着的她使勁的強忍着,卻起不到作用反而微微哭了起來。
“嗚嗚嗚....”聽着懷中的白煙居然被自己搞哭了,流光也是又急又氣,這個老東西敢耍自己,經過這樣一搞,流光知道自己的距離可能跟白煙更遠了。
“別...哭...了!”也許見不得懷中白煙的哭容,流光隱隱有掙扎開暗運子的操控,極力從嘴邊崩出這幾個字,好似費了很大力氣,流光才只能說出這些。
“嗚嗚嗚...都欺負我...都欺負我,你們是不是都喜歡欺負人,嗚嗚嗚....”面對流光的話,白煙不僅沒有收斂,而是經過這句話的過度,白煙的堤壩瞬間傾塌,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流光幾乎被心疼的都要死了,不等他再次掙脫,卻發現這老傢伙對自己的操控更加的緊,自己用出吃奶的力氣都不能撼動分毫,別提講話了。
只感覺自己的嗓子癢了一下,流光暗道不好,難道這老傢伙還想操控自己的嗓子不成,另他擔心的事情確實發生了,不一會流光一臉的着急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輕鬆,這樣的表情在此刻流光斷然不會發出的,唯一的解釋只有此刻的流光完全被暗運子操控起來。
“寶貝!別哭了,你看爲夫的胸膛那麼寬闊,足夠容下你這隻小鳥,聽話哦!”另流光幾乎作嘔的聲音從自己的嗓子眼裡發出,流光有一種崩潰的感覺,拼命掙扎一番感覺到只是徒勞,但流光的信念很重,依舊不曾服輸,跟自認爲戲耍自己的暗運子乾耗着。
“看着我的眼睛,煙兒!”暗運子對於操控流光,是十分輕鬆的,一邊與流光較勁暗運子還不忘繼續幫助流光附和與白煙之間的關係。甚至爲了這點事情,暗運子附身在流光的軀體,流光軀體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眼眸更加深邃起來,看着有說不出道不明的滄桑憂鬱感,而這樣的眼神對於女人來說,幾乎毫無抵抗。
白煙低頭輕聲啜泣着,在她的耳邊響起與流光平時不相符的聲音,雖然都是同樣的音色但是此時流光的聲音顯得格外溫柔,導致白煙微微一陣愣神,還真的鬼使神差的順從流光的話,擡起頭看向流光的眼睛。
僅僅一眼,白煙在也離不開流光的眼睛,因爲流光的眼睛好似擁有魔力,導致現在渾身上下充滿絕望的白煙好似看到最美好的一幕,不捨得離開。
“寶貝,你從我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暗運子自己都忍不住要作嘔了,他從來不曾喊過別的女人爲寶貝,就算自己爲之傾心的那個女人,暗運子都沒有這麼肉麻過,看來爲了流光暗運子蠻拼命的,心中不斷勸說自己不過逢場作戲,暗運子的心情才順暢一點,目光裡一閃藍光,他赫然用出了幻術。
“富士山,櫻花,還有爸媽!”神情變得木訥起來,白煙機械性的語氣不含有絲毫感情,好似系統的聲音,然而看着流光眼睛的白煙目光迷離起來,她透過眼睛看到了櫻花飛舞的富士山山腳下,自己與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嬉戲的場景,而這樣的場景正是白煙魂牽夢繞的,甚至連做夢白煙都想和父母賞一次櫻花。
“還有呢?”暗運子操控的流光眼中又是閃過一絲綠光,摟着白煙繼續問道:“這次你看到了什麼?”
“自己,你,還有...”看着自己仿若身臨其境的場景,白煙居然在暗運子的幻術下遲疑一聲,也許面前的場景自己實在說不出口吧!然而暗運子的幻術何等的厲害,白煙頃刻不攻自破道:“還有我們的孩子!”
“那你願意爲爲夫生一個孩子嗎?在這樣陽光明媚,山清水秀的地方,廝守一生!”暗運子狡黠的笑了一下,不容白煙喘氣就緊接着道。
“不!”突如暗運子的預料,懷中的白煙漸漸的暴躁起來,似乎對這樣的生活很排斥,不安穩的白煙扭動了幾下嬌軀,神色充滿排斥道:“我不願意,我不想跟你這樣的負心人在一起!”
“我如何負心了!”幻術顧名思義就是在布出來的虛擬場景盤問被陷進去的人,其實幻術是一門很平常的功法,可是暗運子的幻術非同一般,它部署的虛擬場景會隨着陷進去的人思想而轉變,就是說白煙對這樣的虛擬場景排斥眼中的景色會即刻的改變。
這次是白煙熟悉的場景,因爲正是她的親身體驗,白煙看見了自己當初跟小師妹奉師傅的命令,在流光的身邊暗中保護,流光跟一個高手較量時暫了下風,自己帶着小師妹去解救。
在與流光之間產生隔閡之際,這樣的回憶無異於起到懷念的作用。白煙的目光憧憬起來,與流光之間的接觸不斷的飛逝,不大一會就回憶完自己與流光認識之後的所有場景。
“我如何負心了?”見懷中的白煙只憧憬不答話,暗運子用流光的聲音說出了仿若帶魔力的話。
“我....我...我不知道!”一改理直氣壯的常態,回憶完這些的白煙居然忘記流光到底怎麼負心自己了,支支吾吾的她閉上眼睛,搖了幾下腦袋無辜的說道。
“那煙兒你願意跟爲夫在和好如初嗎?”又從綠光轉變白光,這是暗運子掌握的幻術裡最高升的功法,聽說能改變人的思想,而暗運子用流光的話說完後,白煙嬌軀就是一直顫抖。
“我願意!”這次白煙沒有猶豫,接住白光的她好似腦海裡與流光不愉快的場景一下子消失,目光漸漸的清澈,白煙堅定的回道。
“小子,看老夫的本事強大不!這個事情就算了解了,你好好與這妮子溫存吧!”在白煙說出我願意後,操控流光身體的暗運子神識回巢,流光在重新掌握身體主動權時,暗運子曖昧的笑道,接着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但是最好快點,因爲你家裡出現了變故,需要你回去解決!”
“這就好了!”驚愕的發現同樣甦醒過來的白煙對自己抱着她並不當做一回事,雙手抱着美人的流光內心驚歎道。
“當然,不然你以爲呢?”翻了流光一個白煙,暗運子鄙視了流光一聲,事情既然已經解決接下來就用不到自己這個老頭子了,對於暗運子這樣的修煉狂人來說,當然是進入自我世界入定恢復身體傷勢唄。
白煙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好似忘記了小片段的記憶區域,她目前的回憶只能到與流光迴天宇的那個時刻,其他的一概不知,要是細想猶如被封除記憶的蘇雪一般,頭又疼又漲,這樣的感覺十分難受,白煙不得不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發現自己被流光抱在懷裡,白煙除了臉紅其他的什麼動作都沒有,更別提推開流光了。
不比與蘇雪之間的關係,流光跟蘇雪是倆人都封除了記憶,所以不曾覺得奇怪。而這次只是白煙忘記了自己卻清清楚楚能記得。暗道前輩的這門功法是什麼,流光突然有了一種想學習的期待感。
由於白煙缺少了片段記憶,流光哄起來可謂十分的好哄,甚至連哄都不要哄。心裡老是記掛前輩說自己的家裡出了變故,流光來不及跟白煙溫存什麼就帶着白煙往家裡走去。
薛司令被膽顫心驚的流建材引進大廳,流老頭與對頭還在互博着,喝醉的流老頭早已經老眼昏花,神志不清了。他壓根就沒有發現進來的這些人,依然醉醺醺的跟對頭喝着小酒。
流建材知道薛司令來是多麼重大的事情,給老婆使了一個眼神,會意的流母顧不得擔心兒子到底怎麼了,居然能驚動一個市區的司令親自前來?她忙的走到父親身邊,勸說幾句把父親與蘿蔔叔勸說到內屋,讓他們在內屋繼續喝去,而大廳空出來跟這個司令談話。
流建材喝醉了知道什麼呀,糊里糊塗的站了起來,不要媳婦勸說就抱着酒瓶子而且端着一盤花生米,帶着對頭來到了院子,二人席地而坐繼續喝起來。
流母心中有事,自然不會在怎麼顧忌父親,看到父親與蘿蔔叔在院子裡坐着,倒也沒有去阻止,而是快速的把桌子收拾出來,忙前忙後的給上訪家中的司令倒了一杯水,一切準備就緒,流母坐在丈夫的旁邊,握住丈夫手心的她能感覺到丈夫的手心全是汗,而自己的比之丈夫來,可以說毫不遜色,由此可見他們二人還是相當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