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爺子在門口觀望,自己派去的士兵已經走了進去,但是進去有一會的士兵還沒有出來報告,他走下了車,由於張大山不在他的身邊,所以他的安保工作做的必須要好,薛老爺子的身份雖然沒有老班長那麼尊貴,卻依然需要大張旗鼓的保護,身邊圍着五六個士兵,薛老爺子走下了車。
在司令下車的那一刻,保護心中猶如神話存在的這些士兵,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雙手抱槍的他們面色緊張,目光不停的左右盤旋,由此可見以前的薛司令身邊總是張大山,這個大山所具備的能力足足需要這些人來共同完成。
也許是司空見慣,薛老爺子縱然很討厭這般的大張旗鼓,但是卻也不點破。薛老爺子知道想殺自己的人不在少數,平日裡他過於的高風亮節,剛正不阿。得罪過不少權貴,所以還是要防一防的。
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不會隨便的暴露在陌生的地方,這也是士兵一個人下車,他們都在車裡待着的原因,在士兵的簇擁之下,薛司令被保護的嚴嚴實實,不曾露出一點,走到了院門跟前,薛司令往裡面看了一眼。
對於流建材與流母,薛司令還是眼熟的,畢竟他想了解流光這個人,首先也要了解流光身邊的人,流建材夫妻的檔案薛司令看過,所以向裡面看了一眼的薛司令當即就看出流光的父母。
然而,另薛司令不解的是,流光的父母居然跪在自己派過去的士兵面前,懷着疑惑的心情,薛司令也往裡面走了進去。
這個踹劉哥的士兵眼很尖,同樣耳朵也靈的很,雖然他是背對着大門,還是在第一時間聽到了腳步聲,回頭一望來人,士兵對流光父母的高姿態頃刻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尊敬與狂熱:“首長好!”激昂的打了一聲報告,士兵腰板挺的筆直。
“恩!”點了一下頭,薛司令隨意的回了一個軍禮,他雖然很隨意,可是士兵卻很激動。這就是身份之間的差別,像薛司令跟士兵的身份相差過於的大,所以縱然他很隨意,在士兵看來還是很激動的,畢竟司令對他回過軍禮,這是多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多麼高貴的榮譽呀!
薛司令注意力放在了流光父母的身上,而流光父母聽到自己苦苦哀求的士兵叫這個老人司令,聯想到剛纔的片段,流建材幾乎要崩潰了。
看來兒子這次犯的事情可謂彌天大禍,居然把司令驚動了,而且親自帶隊過來抓捕。此刻流建材很絕望,他甚至都不會在哀求了,因爲他知道這個事情不是自己哀求能解決的事情。
完全就是天塌了下來,流建材猛的變得很禿廢,好似一刻之間經歷了許多事情,臉上充滿絕望感。至於流建材都這幅模樣了,身爲女人,抗打擊的能力絕對超越不了男人,但是女人的心思都會充滿奇蹟化的,不到定形她們的心中還是充滿希望。
流母是一個女人自然也有女人的心思,她不像絕望的丈夫,心中還是有希望的她知道這些人哪個是頭,流母跪着地上的腿沒有起來,而是像士兵稱爲司令的老者爬了過來。
“司令...求求司令,放過我兒子,我只有這一個兒子,你們要抓就抓我吧!我願意爲兒子待罪的!”撕心的痛哭着,流母不是一哭就說不好話的女人,在緊要的關頭,流母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目光對上了不怒自威的司令,眼中充滿希望的求着。
“怎麼回事!”薛司令納悶的看着這幅模樣的流光父母,盯着自己派過來的士兵,希望這個士兵能給自己一個解釋,他雖隨意一問,但是把這個士兵嚇的全身一抖。
“報告司令,屬下一進來他們就這個樣子,屬下也不清楚!”不愧是鐵血男兒,能成爲特種兵心必須強大,士兵僅僅抖了一下,還是聲音嘹亮的回道,不曾半點支支吾吾,這是普通人做不到的。
“那又是怎麼回事!”薛司令其實一進來就發現暈死過去的劉哥,指着躺在地上身邊還有大片血跡的劉哥,薛司令繼續問道。
“報告司令!這個男人慾以襲擊屬下,屬下....屬下才先下手一步!”這次士兵的底氣沒有上次的足,畢竟他在說假話,心不可能不虛的,但是不仔細聽壓根聽不出來他在說假話。
因爲身爲特種兵,必須經歷測謊儀式的,比如在戰爭期間,他們被敵軍抓到,會被敵軍嚴刑拷打逼問軍情的,甚至連測謊儀都會用到,他們必須學會泰然自若的說假話,說出的假話連測謊儀都會分辨不出真假,對這方面有經驗的士兵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正常的樣子。
“哦!是嗎?”薛司令怎麼可能不知道特種兵的能耐呢?語氣充滿懷疑薛司令的目光射出一陣強光,奔向士兵。而士兵只發現自己好似被兇猛猛獸盯着,甚至連頭皮都發麻起來。
“是的!”頂住這要灼傷自己的目光,士兵依舊在堅持着。不曾出現半點退讓。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做事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是不是真的想必你一清二楚,我也不會追究。”或許士兵的態度過於堅持,薛司令此時又有要事需要解決,也懶得把精力放在這微不足道的小事身上,吩咐一聲保護自己的一個士兵,薛司令讓他去叫車上的衛生員,然後帶着士兵的他走到向自己爬過來的流母身邊,目光徒然變的柔和起來,薛司令伸出了雙手。
此時,舒雅也走了過來,她本來是在院子內等待父親他們的到來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舒雅的肚子痛了起來,只好去流家的廁所解決一下內急,倘若剛纔舒雅在的話,劉哥也不會被打,出了廁所的舒雅首先就看到了薛叔叔,當即小跑過去。
扶起了流光母親,薛司令儘量讓自己不怒自威的表情柔和一點,而流母只感覺自己在做夢,打死她她都想不到,有一天一個司令居然會伸手扶自己,驚住的她忘記了反抗,直接被司令扶起來後她才反應過來,情不自禁的雙膝就要在跪下去,卻被跑過來的舒雅制止住了。
“小雅啊!不是讓你先過來解釋一下嗎?怎麼他們一點都不知道我們來所謂何事呀!”語氣有點責備,薛司令看到自己的侄女跑了過來,故意板着臉對侄女說道。
“薛叔叔,不好意思呀!我...我肚子痛,加上你們來的太快...所以...所以還...”
“好了好了,你別內疚了,薛叔叔怎麼能怪你,我現在來解釋解釋!”見被自己故意爲之責備的舒雅眼淚都要下來了,薛司令也知道自己的玩笑開的有點大,趕緊制止侄女越說越委屈的話,連忙哄道。
舒雅還是很傷心,雖然薛叔叔不責怪自己了,但是自己真的好沒有用,連傳話都不會。內心在糾結着,舒雅不知不覺想起丟下自己跑了的流光,內心又是變得更加委屈:“流光,你個壞蛋,人家有那麼可怕嗎?見到人家就跑,當人家真是恐龍!”
流母在舒雅與薛司令談話期間,從他們的對話流母只瞭解了一件事情,聽着舒雅的話音,似乎跟這個司令是認識的。隨即流母想到舒雅的身份,倒也釋然了,人家畢竟是院長的女兒,身份擺在這裡,認識司令倒也不算稀奇。
但是隻要想起這個司令是找自己兒子的,流母就很心慌,加上舒雅跟司令認識,被舒雅扶着的她把哀求的目標轉到了舒雅身上,希望這個丫頭能幫助自己的兒子說幾句好話。
流山村的山腳處,白煙被流光攔截起來,聽着流光莫名其妙的話,白煙真的懷疑這流光是真傻還是假傻,說什麼幫助自己出氣,去教訓欺負自己的混混,白煙以爲流光在裝的,不知道其實欺負自己的混混就是他自己。
“起開!”自從被流光傷了第二回,白煙對流光的態度冷到了極點,不含一絲表情的對流光警告一句,白煙就要推流光的胳膊。
“抱上她,快,趁着這個機會!”暗運子依然在觀看外面的情況,此時在流光腦海裡響起的聲音來自與暗運子。
“什麼,抱她,前輩,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抱她她不是更加生氣!”流光還以爲這老傢伙說錯話了,或者這老傢伙心懷不軌的耍自己想看自己的笑話,並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而是充滿質疑的與他溝通。
“哎!爛泥扶不上牆,看來需要老夫幫助你了!”到現在流光依然頑固不化,罵了流光一句,暗運子的神識直接的操控了流光身體。
“前輩,你這是幹什麼!使不得使不得!千萬使不得,這不是開玩笑的呀!”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不屬於自己操控,流光也知道是誰搞的鬼,連忙大驚失色的對前輩喊道,希望前輩制止。
但是他的話起不到絲毫作用,他的身體依舊不聽使喚的在動,流光能感覺到自己的胳膊慢慢擡了起來,雖然極力的要阻止胳膊的舉動,卻是心有餘力不足。
流光要絕望的閉上眼睛,暗想着自己要是抱白煙的話,白煙會不會對自己施暴呀!就算白煙怎麼自己自己都不能動,畢竟是自己的過錯不是。不管白煙對自己做出多麼過分的舉動甚至**自己,自己都要淡定,流光內心又開始齷蹉的yy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