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盈站在原地,等着君之開口說話,但是君之只顧埋首不知做甚,站了一會兒,見他還是沒有理她,白雙盈也不知如等家長訓話的小孩般站得直直的,而是在房裡走來走去,參觀房裡的裝飾等。
也不知多久,白雙盈正無聊的把玩着房裡的一件小狐狸樣的飾品的時候,君之終於開口說話了。
“小盈,過來一下。”
“幹嘛啊?”白雙盈疑惑的說道。放下手中的飾品,走到君之的跟前去。
君之將他畫了許久的畫作擺至她的眼前,白雙盈在看到那畫裡的景物時,不禁一愣,良久無法反應過來。
“這是……”她有些遲疑的開口,不敢確定這畫裡的,便是她之前心心念唸的東西。
“優苓花尚未開放,你便離開了家而來到了這裡。”君之緩緩開口說道,“當時我便想要來找你,但你之前又非常希望能夠看到優苓花綻放時的樣子,因此我便刻意守在它的身邊,直到它開放,記住它的樣子,便是希望能夠畫給你看。”
優苓花,一種非常非常珍貴稀有的花的品種,每三百年開一次花,而每次開花都只有非常短暫的一盞茶的時間,而它的花蕊則有着一種能令人長生不死,令妖功力大增的神奇功效,因此非常珍貴。但是白雙盈之所有那麼迷並不是因爲它的神奇功效,而是因爲優苓花的綻放,粉紅漸白的十幾瓣花瓣依次向外展開,中間露出十幾條頂端有着豔紅色的花蕊,如清蓮般秀麗優雅,又如冬日雪梅般高傲冷豔,十分美麗。
而今,雖然沒有看到它開花時的樣子,但是君之的丹青畫得很好,完全將優苓花開時的樣子給呈現了出來。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此時白雙盈的心裡就很是感動,與其同時,她對他的愧疚感也就更深了。
“君之,我……”白雙盈不知道如何開口跟他說比較好。
也不知多久,白雙盈正無聊的把玩着房裡的一件小狐狸樣的飾品的時候,君之終於開口說話了。
“小盈,過來一下。”
“幹嘛啊?”白雙盈疑惑的說道。放下手中的飾品,走到君之的跟前去。
君之將他畫了許久的畫作擺至她的眼前,白雙盈在看到那畫裡的景物時,不禁一愣,良久無法反應過來。
“這是……”她有些遲疑的開口,不敢確定這畫裡的,便是她之前心心念唸的東西。
“優苓花尚未開放,你便離開了家而來到了這裡。”君之緩緩開口說道,“當時我便想要來找你,但你之前又非常希望能夠看到優苓花綻放時的樣子,因此我便刻意守在它的身邊,直到它開放,記住它的樣子,便是希望能夠畫給你看。”
優苓花,一種非常非常珍貴稀有的花的品種,每三百年開一次花,而每次開花都只有非常短暫的一盞茶的時間,而它的花蕊則有着一種能令人長生不死,令妖功力大增的神奇功效,因此非常珍貴。但是白雙盈之所有那麼迷並不是因爲它的神奇功效,而是因爲優苓花的綻放,粉紅漸白的十幾瓣花瓣依次向外展開,中間露出十幾條頂端有着豔紅色的花蕊,如清蓮般秀麗優雅,又如冬日雪梅般高傲冷豔,十分美麗。
而今,雖然沒有看到它開花時的樣子,但是君之的丹青畫得很好,完全將優苓花開時的樣子給呈現了出來。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此時白雙盈的心裡就很是感動,與其同時,她對他的愧疚感也就更深了。
“君之,我……”白雙盈不知道如何開口跟他說比較好。
看她這般猶豫的樣子,君之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了。頗爲看得開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是跟一個凡人在一起。”
白雙盈聞言驚訝,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但是,小盈,我是不會因此而放棄的。我相信,你定是受到那凡人的誘惑,被他的甜言蜜語所騙,所以纔會一時情迷。放心吧,小盈,總有一天你一定會看穿他的真面目,而我,也會等着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君之語氣十分真誠的說着,看着白雙盈的眼光充滿着溺愛。
白雙盈避開他的眼光,明白他定然是誤會了,忙開口想要向他表明事情並非如此,“君之,事情不是你想的……”
“我明白現在的我無論說什麼你都定然是會跟那凡人在一起的,但是,小盈,我是不會放棄你的。”君之打斷她的話,以爲她是在替那凡人說話。
明瞭君之現在是聽不進她的話的,所以白雙盈也打消了想要向他說明泠風不是那樣的人。時日一久,君之就會明白泠風的了。
那現在,她要不要跟他說與泠風成親的事情?白雙盈有些爲難。不說怕是不合理,說了,又怕君之會生氣,然後泠風就會……不,她不能說!爲了泠風,她不能說。但是,這事能夠隱瞞多久?
李詩鳶與泠風解除婚事,改嫁於連天鶴,泠風改娶連天鶴遠房親戚表妹白雙盈之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京城,引起衆人譁然。雖說泠風與李詩鳶的婚事告吹大家都知是遲早的事情,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李詩鳶會改嫁連天鶴,而泠風則是娶連天鶴的表妹,讓衆人是驚歎連連,直道世事無常啊!
而爲了掩人口舌,白雙盈在聖旨下達的翌日便搬到了將軍府住,出嫁當日也將從將軍府裡出嫁。
對於這突如而來的小侄女,膝下只有一子的連老夫人頗爲欣喜的操辦起喜事來。對於四人間的事情,在皇上下旨之前連天鶴便向連老夫人坦白了一切,除了一開始的震驚之外,連老夫人對於這件事的接受程度還是相當寬度的。
看着周圍四處充滿着的喜慶氛圍,白雙盈心裡卻是有些忐忑不安,直覺得在婚禮上會有事情發生,同時也聯想到了君之隨時都會知道她要嫁給泠風的事情後君之會採取的舉動。
在將軍府的這兩三天,很多次她都因爲擔心泠風而想要回王府去看他,卻也都被以成親之前新郎新娘見面不吉利爲由而拒絕了。因此,每次她都只能是趁着夜晚無人之際偷偷潛回王府去,見他安然無事這纔會放心的回去。
很快的,離他們成親的日子便只剩下一日了。婚禮前一晚上,思考良久的白雙盈最終選擇了向君之坦白一切,並說服他放棄。
是夜,待其他人都已然安睡之際,白雙盈化身爲白狐真身,前往君之府邸。
依照上次的記憶,白雙盈來到了君之的寢室。
房間裡燈火通明,房門敞開,一眼望去,可見君之正背對着門不知在做些什麼,但是白雙盈心知他這陣勢很明顯是在等她,不管他是如何得知她今晚會來的,白雙盈化成了人身,走了進去。一進房間,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放下手中的茶杯,君之回過身來,對她綻開一抹笑容,輕道:“你來了。”
“你知道我今晚要來?”白雙盈問出心裡的疑惑。
君之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知道他不想回答,白雙盈也不硬要他回答。躊躇許久,卻是始終不知如何開口。明明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和他說的啊,但是,一到他面前,卻反而不知要如何跟他說了。
君之也不急着要她回答,而是讓她坐下來,給她倒了一杯茶,“這是我帶來的藏花茶,喝一杯嚐嚐味道。”
白雙盈坐下,接過君之給她的茶,細細品茗了一番,那清淡的味道很快便博得了她的喜愛。“這個真好喝。”
對於她的讚賞,君之淡然一笑,他的東西還能有差的嗎?
將茶喝完的同時,白雙盈也在心裡想好了要怎麼跟他說,把茶杯放下,白雙盈說道:“君之,這次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的。”
將茶杯放好,君之又重新給她倒了一杯,“說吧。”
隨手拿起茶杯,白雙盈飲完後才繼續說道:“其實我明天就要和……和……”
剛說了幾個字,白雙盈便覺得渾身一陣無力,軟綿綿的,頭也很痛,甩甩頭,想要把那種昏眩感給甩掉,卻只覺得頭越來越昏,下意識的,她想要跟君之說,但是一轉頭,便看到君之還是擒着一抹淡然的笑容看着她。只是,他眼裡那一閃而過的說不出明的情緒,卻讓白雙盈覺得有問題,剛要開口問,昏眩感傾襲而來,讓她再也受不住的昏倒在了桌子上。
君之看着她昏迷的樣子,緩緩地將手中的茶給喝完,隨後一把將白雙盈抱起,走到牀邊將她放到了牀上。
看着她睡着的樣子,單純而毫無防備的樣子,忍不住地,他俯下身子,輕吻着她那輕啓的朱脣。
賢親王府,正在熟睡中的泠風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眼睛,彈坐起來,額頭竟有微許的冷汗。
左手伸到了心的位置,現在仍然還能感覺到那怦怦直跳的心臟,那不安的感覺,彷彿有什麼重要東西不見了的不舒服感。下意識地,他想到了白雙盈,會是……因爲她嗎?
泠風越想越覺得不安,望着房間裡依然暗黑一片,些許月光透過窗的縫隙照射進來。
盈兒……
君之看着白雙盈的睡顏,輕吻了她的脣瓣,隨後便幫她掖好被子,離開了房間。
房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然站着一個紫色及膝長髮,身穿紫色衣衫的男子。聽到聲響,緩緩轉過身來。男子少有的鵝蛋臉形,似女子般嫵媚誘人,濃眉下是一雙比女子還有妖豔的丹風眼,紫色瞳孔讓他看起來很是神秘,渾身上下皆透着一股危險而吸引人的氣質,眼微微眯着看人,讓人有一種似乎被看穿的感覺。稀薄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顯得他的臉色很是蒼白,讓人有一種他很嬌弱卻又危險的感覺。
見到君之出來,開口說道:“準備好了嗎?”聲音非常的柔細,如黃鶯叫聲般悅耳動聽。
君之點頭,擡頭望着那漸漸被烏雲籠罩月亮,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緩緩開口說道:“明天按計劃行事。”
既然她寧願選擇別人也不願選擇自己,那麼,他也不會那麼輕易地便放任她與別人成親!屬於他的,自己得不到,也不容許其他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