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你說怎麼辦?”皇上餘怒未消。
裡哈絲:“刺殺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與義父無關。”
安祿山順驢下坡:“皇上,我送美女完全處於好意,我也不知道里哈絲會產生這種想法。”
皇上:“你爲什麼想刺殺朕?”
裡哈絲:“皇上無德……”
“大膽!”高力士喝道。
皇上:“讓她說完再斬。”
裡哈絲:“皇上無德,寵愛楊貴妃,任人唯親,濫用權力,塞外百姓,生活困苦,都希望有新主。”
我說:“不要給你的刺殺行爲鍍金,你代表不了塞外百姓,只能代表安祿山。”
安祿山:“皇上,裡哈絲的事絕對與兒臣無關。”
按安祿山這樣稱呼,簡直是裡哈絲想刺殺乾爹的乾爹,皇上想斬乾兒子的乾女兒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乾爹、乾孃、乾兒子、乾女兒”,我一定要勸楊貴妃與安祿山脫離乾孃、乾兒子關係。我說:“皇上,既然安祿山和裡哈絲都口口聲聲說安祿山沒染指刺殺的事,何不讓安祿山親自殺死裡哈絲呢?”
高力士:“對,讓安祿山殺。”
安祿山與裡哈絲對視,無言,兩人的眼睛都潤溼了,最後安祿山說:“皇上,我有個請求。”
皇上:“放心,我會讓裡哈絲大飽一頓再死,以免將來變成餓死鬼,危害他人。”
安祿山:“我和裡哈絲乾爹、乾女兒一場,我想和她好好談談,她到另一個世界後也好安心。”
皇上:“允許。明天午時問斬,由你親自動手!”
當天晚上,安祿山在裡哈絲原來住的房子交談。御林軍的所有精銳全部出動,把裡哈絲的住處圍得水泄不通。經過皇上同意後,我去秘密監視他們交談,防止安祿山和裡哈絲再使詐。
我飛身到了他們交談房間的隔壁,從一個牆木板縫仔細聽他們交談的內容。
剛開始安祿山喂裡哈絲好吃的菜,然後就把裡哈絲的繩子解開了,這是我預料到的,也不用擔心。然後裡哈絲自己與安祿山吃菜、飲酒。
安祿山所:“乾女兒,乾爹對不住您,沒法解救您。”
裡哈絲:“乾女兒不怨您。我認命了。”
安祿山:“既然如此,乾爹就讓您最後快活一次。”我想象不出乾爹怎麼樣才能讓乾女兒快活。
安祿山超乎我的想象,竟然把手插到了雙峰之間,慢慢地磨擦。裡哈絲閉上眼睛開始快活。我真慘不忍睹,但是我必須保持警惕,怕他們的這一切又是表演,在我疏忽時遭到致命偷襲。
然後安祿山把手從裡哈絲的羅裙下面伸進去,沿着小腿到大腿,安祿山的手猶豫了一下,裡哈絲卻馬上握住安祿山下體的……。這樣,安祿山就再伸到兩個大腿根部那片……,在那裡揉動起來。本來裡哈絲想呻吟,但是怕四周的御林軍聽到,就只張口,像演啞劇。……也威武揚威。隨着揉動的加速,我看見……從掀起的羅裙滴下來。裡哈絲的腿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合上,象是肌肉陣發性痙攣。裡哈絲在寶貝上下運動的力度也時大時小,沒有規律,安祿山竟然也閉上了眼睛。然後兩個人開始聯合運動,安祿山的另一隻手也進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