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皇上咋就不聽呢?”
我父王:“我當時反覆說了,如果給安祿山三鎮節度使,他的兵力將接近全國的三成,一旦造反,難以控制。可是皇上說,安祿山忠心耿耿,屢建戰功,應當加封以資鼓勵。”
高力士來我家,傳聖旨,皇上要我過去。唐玄宗:“明兒,談談對褲衩事件的處理吧。”
我說:“安祿山承認,由於我奮力干擾,他強暴未遂,所以貴妃無罪;既然有強暴意圖,應當給予適當處罰。”
玄宗:“你覺得怎麼處罰比較合適呢?”
我答:“他不是兼三個鎮的節度使嗎?削去兩個!”
我觀察到了皇上隱隱高興。皇上說:“已有探子來報,安祿山的部下史思明等已讓軍隊處於戰備狀態,如果我削安祿山的軍權,戰亂將至也。”
我說:“現在安祿山的部下誰也不服誰,就是亂了也壞不了哪裡去;如果安祿山回去,將是放虎歸山。所以讓安祿山當京官更好。”
皇上:“要是安祿山部下現在就亂怎麼辦?”
我說:“郭子儀將軍已經有所防範。”
皇上有點自責:“皇叔啊,要是當初聽你的話就好了。”
我說:“皇上能否多用點時間在朝政上?”
皇上並不惱:“我年齡大了,精力不夠用啊。”
我說:“可以多讓太子辦點事啊。”
皇上:“太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並不是完全和我一條心啊。”
他們的家事,我不便再插嘴。
然後我們就要去楊貴妃那裡,告訴她好消息。我媽說:“我回家拎點好吃的東西。”
父王說:“先回家,路程太遠。”
高力士竟然拿着糕點過來,把糕點分一半給我們:“咱們一起去吧。”
我真佩服高力士辦事能力。他在偷聽到我們和皇上的對話後,就快速準備了禮物。
我們去貴妃住處時,看門的太監自動給我們讓道。
楊貴妃看見我們的架勢,知道光明就要來了,拉開領子就開始餵我奶,我兩手抱住我的“糧倉”,雙眼睛望着她,有千言萬語說不盡。好幾頓沒有吃貴妃的奶水,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