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於是壽王便跟我到了內屋。“壽王,”楊貴妃哭了。
壽王說了一些思念之情,當時唐玄宗要楊玉環的時候實際上是搶奪,壽王、玉楊貴妃的感情很深,不過後來,楊貴妃發現唐玄宗能給她和家族帶來壽王帶不來的東西,態度有所轉變。
“壽王,既然你還喜歡娘娘,不如把她帶走吧!”小瑤突然說道。我知道小瑤想一箭雙鵰,既在壽王那裡做個人情,又確立在我這裡當正妻的地位。
“這個……”壽王支吾道。壽王知道唐玄宗已經宣佈賜死楊玉環,如果外界發現他私藏“死而復生”的楊玉環也是死罪。
“小瑤,不要難爲壽王了,”我說,“壽王,你今天什麼都沒有看見,快走吧。”
在壽王一行人走後,我找了一套預先準備好的御林軍士兵軍裝讓楊玉環穿上,小瑤給她畫了男性的裝,小瑤自己也一樣。
我對兩個內伺不放心:“將來我這邊成大事的時候,我一定會給你們好處的。醜話說在前面,要是你們把楊玉環活着的消息傳出去,我的‘金木水火土絕命暗功’真會絕命的。”爲了增強他們的記憶,我把他們帶到佛堂外,那裡有一個大鼎,盛滿了半鼎水,我對鼎發‘水功’,鼎裡的水迅速冒泡、沸騰!
兩個內伺去尋自己的隊伍了。我和小瑤習慣騎一匹馬。現在三個人,楊玉環的精神狀態還需要恢復。我讓楊玉環在我身前橫坐在馬上,抱住我的腰,頭埋在我的懷裡,而小瑤在我的身後,兩腿騎在馬上。
經過高力士時,他問我:“你懷裡的士兵怎麼了?”
我說:“他受了傷。”
晚上的時候,我趕上了我父母,還有小玉。我們在客棧住一間大房間,我父母住一間,小玉和小瑤住一間,我和楊玉環住一間。
我父母發現多了一個“生人”,到了我的房間,大吃一驚。我父王說:“玉環,你還在?”
楊玉環:“嗯。”
我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父王欲言又止。我說:“父王,你可能想說,私自收留或者知情不報‘皇上賜死而復活的人’也是死罪。我個人做事個人當。自從玉環規勸哥哥後,楊國忠犯的事情就與楊玉環無關。現在皇上老了,連自己的妃子都保護不了,是該兒子出手的時候了!”
父王說:“明兒,你想幹什麼?”
我說:“現在天下大亂,我準備帶玉環和小瑤去前線阻擊安祿山的叛軍。”
我媽說:“小玉呢?”
我說:“留下來照顧兩老。”我這樣安排主要是考慮小玉沒有武功。雖然楊玉環也沒有什麼武功,但是她一離開我身邊我就不放心,隨時有被人搶走、再處死的危險。
夜裡的時候,楊玉環和像平時一樣,都光溜溜在被窩下。但是我們現在沒有辦那種事的想法。我們互相吻着、擁抱着,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各自的關鍵部位沒有出現反應,這是很高的精神戀愛境界。我尤其吻她的舌頭,伸出來那麼長時間,相當乾枯了。我用我的唾液在她的舌頭上反覆潤溼。我用體溫溫暖他,彷彿在懸空的那段時間身體發涼了。我用手按摸她的肌膚,要恢復它的活力。楊玉環說:“我上了絞架後,很害怕,您教我的技巧忘了大半。”
我說:“當時我在隔壁發‘火功’呢!真***的高力士,讓你懸掛那麼長時間,我都快堅持不住了!”
然後我單獨去見唐玄宗。他問我:“明兒,玉環安葬得怎樣?”
我說:“在佛堂附近安葬了,我們怕叛軍破壞她的遺體,所以沒有立碑,只是做了個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