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三:“重要的是,麒麟血元。”
笑二笑着說道:“估計,我現在很安全了。外面是你的人?”
狼三:“不想去狼族還要想想的那部分。”
笑二:“想跟着你?只是又不想服從其他人。”
狼三點了點頭:“是的。”
笑二:“這個我幫不了你。”
狼三:“我們是朋友。幹。”
酒幹,笑二站起來說道:“我們走,亂龍鎮裡找個地方坐着,慢慢喝。你有錢沒有?”
狼三站了起來:“狼族大族長給了一些,喝酒夠了。”
笑二:“看來,當年的十三族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知道的,一定是當年挑起戰爭的人。邊走邊說。”
門口。
笑二看了看剩下的狼族看着狼三,狼三看了看笑二看着剩下的狼族:“大家,還是走吧。”
狼族都圍了過來。
“三哥,族長……。”
狼三看着說話的狼族點了點頭:“什麼都不要說,我說過,服從無謂獵人,就是服從我,是你們不願意。”
“三哥,你忘了?我們是狼族,狼族絕不服從狼族以外的人。”
狼三想了想說道:“你們想想,我們爲什麼活着?回來又是爲了什麼因爲什麼?狼族族人很安穩的活着,幸福自在,難道讓我命令你們殺了族長你們就服從?”
“可是,三哥,我們何去何從?”
狼三:“回狼族是最好的。如果你們服從,就是我的命令。”
沒有人說話。
狼三:“聽我的,他們回了狼族,你們也回去。有機會,我會去看你們的。”
笑二:“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回去看看。”
都看了看笑二。
狼三:“話我該說的都說了,我最後再說一遍,回狼族。我還有事。”
狼三說完轉身邁步大步而去。
笑二看了看狼三看了看所有看着狼三的狼族:“人各有志,狼三心有大志,你們回狼族是最好的選擇。我保證,我會讓他經常去看看你們。”
狼族又都看着笑二。
“我最後以狼族族長的身份命令你們,馬上回狼族。如果你們還認我這個三哥族長,馬上走。”
都看着狼三,狼三很激動。
“三哥……”
狼三吼道:“馬上走……”
狼族,好像都呆了一下。
“三哥,你說你會回來看我們,我們等你回來看。我們走。”
狼族,走的很快。
笑二走到狼三跟前看了看狼三,眼裡含着淚的狼三:“回狼族的都是年紀大的狼族和小的,剛纔的那些都和你差不多。幾十年的兄弟姐妹,很難割捨。”
狼三笑了笑擦了擦淚說道:“老闆……謝謝。”
笑二笑着說道:“我也流過淚……常回去看看他們。”
狼三:“可以嗎?”
笑二笑着說道:“無論你在什麼地方,只要想他們的時候,能很快見到他們。”
狼三:“只是要你先回去吧。”
笑二:“我回去是肯定的,只是時間問題。”
狼三:“那就快走,把時間縮短一些。”
笑二:“慢慢走,不急。我想,我快回去了。走。”
笑二邁步,兩個人不快不慢的走着。
狼三:“是預感嗎?”
笑二笑了笑說道:“比你知道的巫族的預知更準確的神算,死亡天機。”
狼三:“死亡天機?”
笑二:“不會出現變數的預知。”
狼三:“你已經知道答案了?”
笑二搖了搖頭說道:“這裡沒有黑夜,陰陽不同,我的死亡天機有些像是預感。你我遇到之前之後到現在,看似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用了七次死亡天機,只是只出現了五次情景,兩次什麼也沒有,只是體會了兩次那種死亡的感覺。有些出現的情景當時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當看到的情景出現的時候,很多事情就連在了一起,現在看來是預感。天葬坑的情景出現過,可以說是死亡天機下的預感,只是不知道是天葬坑。”
狼三:“有沒有預知的?”
笑二:“十絕劍失而復得是預知。九姓驗屍是預知。”
狼三:“九姓驗屍,白……無羽說過。有沒有還沒發生的?”
笑二看了看狼三:“我殺了一些人。我坐在老闆號上喝着酒,我的糊塗坐在我旁邊。再沒有了。”
狼三:“死亡是什麼感覺?”
笑二:“我打賭,那種感覺會讓你痛苦的恐慌恐懼。每次用死亡天機,那種感覺,我情願體會烈火焚心寒冰蝕骨。不然,我一天用他個十次八次。”
狼三:“你有沒有遇到過比你厲害的人?”
笑二:“以前我還不是現在的境界的時候,遇到過。現在,還沒有。”
狼三:“也就是說,殺人對你,只是想不想的問題?”
笑二看了看狼三:“你喜歡殺人?”
狼三:“我只殺過九個。”
笑二:“殺人絕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不管被殺的人多麼該死。殺人之後,很壓抑。”
狼三點了點頭:“很壓抑的感覺。”
笑二:“有人卻不以爲然。”
狼三:“只要不是因爲私慾私心殺人。”
笑二點了點頭:“有些人,殺不殺很難決定。”
狼三:“問心無愧無愧於心也不行嗎?”
笑二:“和問心無愧無愧於心沒有關係。”
狼三:“沒有該死的理由?還是有該死的理由沒有該死的證據?”
笑二:“沒有該死的證據,也沒有該死的理由,卻該死。”
狼三:“問心無愧無愧於心也不行?”
笑二:“一個巨人族殺了很多狼族,該不該殺?”
狼三:“平心而論,要看被殺的該不該死。”
笑二:“站在巨人族的立場該死,站在狼族的立場絕對不該死。”
狼三看了看笑二:“爲什麼說這些?”
笑二:“江湖是一個立場,官府是一個立場,我是一個立場。官府看似站在我這邊,江湖官府都是大夏國,我的理由只是我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腳。只是沒有證據,不是沒有理由,只是理由只是我自己的理由,只是我和我想殺的人彼此心裡明白。”
狼三:“你是說萬濤?”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萬濤絕對有問題,只是沒有人懷疑他的任何。”
狼三:“你的理由?”
笑二:“他兒子身上有水火麒麟的血,只是這成不了我的證據。”
狼三:“因爲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即使有人相信我,也只能看着,誰也不能幫。而若有人說幾句江湖道義大義,看着的也只能對付我。”
狼三:“老闆,我認爲你想多了。”
笑二:“如果我的勢利實力和江湖還有官府差不多,相信我的人會幫我。”
狼三:“你是說,官府最終會站在江湖那邊,因爲江湖屬於大夏國,因爲江湖比你更難對付,因爲你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