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想了想說道:“我就是這樣學的功夫,說清楚了你們就一味冥思追求感覺和意識了。我要你們練,就是讓你們想不明白的時候用心去想,用心的時候感覺很敏感,當你們明白的時候,是徹底的明白。宗潮說他有時候會感覺什麼事他要做會做,這可以看成是預感,說明他的感覺很好。老三是歷練豐富,多數情況憑直覺就能判斷出結果,也是感覺。你,夠鎮定冷靜,鎮定冷靜需要更好的感覺和意識還有直覺的判斷。都適合我的功夫”。
殘刀:“這也是你收我們的原因”?
笑二說道:“原因之一”。
殘刀沉默了幾分鐘,笑二抽着煙。
殘刀:“原來你經常閉着眼睛是在感覺”。
笑二吐出煙說道:“是把發生過的感覺一遍,用感覺看看有沒有更好的方法。有時候……也是在回憶……回憶痛,淒涼的感覺……”。
殘刀:“我現在的感覺很敏感,不斷有一些東西突然冒出來明白了一些不懂的。師父,有人來了”。
笑二說道:“兩個”。
來人飛身落在笑二面前看着笑二。
無常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我和我爺爺商量了很久,我們現在來是確認一下”。
常玉林看着笑二說道:“麻鬼五枯親口承認的是他和散仙枯葉還有七個人”?
笑二說道:“是承認和他說的”。
常玉林說道:“在你中了九骨毒的時候承認和說的”?
笑二說道:“是的”。
常玉林說道:“九骨毒不比其他毒,據我所知麻鬼五枯也沒有解藥,你竟然沒事還能出手”?
笑二看着常玉林說道:“你是懷疑我說謊”?
無常說道:“不是,我爺爺認爲有些太不可能。就像我的手,雖然有些神醫有這個能力能接上,但是能那麼快恢復如初……太不可思議”。
“是嗎?還有更不可思議的”。
這是殘刀說的。
常玉林無常吃驚,因爲他們沒有感覺到這裡還有一個人。
常玉林無常看着地上的石頭,常玉林說道:“閣下是……”?
殘刀:“殘刀”。
無常說道:“殘刀”?
殘刀:“既然懷疑……何必問,問完了就走,不要打擾我師父”。
笑二說道:“殘刀,無常是我朋友”。
殘刀:“是”。
無常常玉林看着笑二,常玉林說道:“你收殘刀……”。
殘刀:“不行嗎”?
笑二看着無常說道:“無常,我不喜歡你爺爺,不過這……”。
無常說道:“這不影響我們是朋友”。
笑二說道:“殘刀和你是同一個仇人,他現在的功夫對付麻鬼五枯不在話下”。
殘刀:“無常,我相信你把我師父當朋友,至於劍聖,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他對我師父不是很友好”。
無常看着笑二說道:“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笑二說道:“我們只適合做朋友”。
常玉林說道:“老闆,說實話,我不會爲了你讓鳳三財神貴龍放棄莫賒賬和商鎮,因爲你只是幾個人,幾個人在厲害也比不了很多人”。
笑二看着常玉林說道:“只要你不對付我,也不要算計我,其他的無所謂”。
無常說道:“你放心,只要我活着,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出賣你,包括鳳三財神貴龍”。
常玉林看着無常說道:“好了,我們走。老闆,你的二胡不錯”。
笑二說道:“無命的,他拉的……很適合我的心情”。
人影離去。
笑二說道:“常玉林的眼神還是不友好”。
殘刀:“他不服你,可能也和無常把你當朋友有關”。
笑二說道:“無常肯定不贊成他們的一些事,和我有關的事”。
殘刀:“師父,無常真要是拜你爲師你會收嗎”?
笑二說道:“我和他只適合做朋友。他的眼睛裡都是桀驁不馴,我估計他把我當成打敗的目標”。
殘刀:“師父……麻鬼五枯真不是我的對手”?
笑二說道:“你不怕毒,能量互動比他強”。
殘刀:“我還是多呆幾天,繼續冥思”。
笑二說道:“我睡會”。
……
第二天黎明,埋着的殘刀突然飛了出來,飛了六七米高後落在笑二面前,他的頭上頂着本來放在他頭上的石頭。
笑二閉着眼睛笑着說道:“不在呆幾天了”?
殘刀拿下頭上的石頭說道:“開始不覺得餓,這三天忽然覺得餓了,很餓。尤其是宗潮師兄給我喝完水後。吃點喝點我在下去繼續呆着”。
笑二說道:“感覺如何”?
殘刀說道:“比我以前快了很多,感覺力量也強了很多,而且是意動就出來了,意動就有了動作,差不多是同時”。
笑二說道:“什麼時候可以把差不多忽略”?
殘刀說道:“忽略”?
笑二睜開眼看着殘刀說道:“意動纔有動作,動作永遠在意後。什麼時候你覺得意和動作幾乎是同時的時候,就和我差不多了”。
殘刀說道:“我不敢奢求和師父你一樣”。
笑二說道:“爲什麼”?
殘刀說道:“因爲師父你說你不會輕功卻比輕功還快……不是還快,我不知道怎麼說。你把我從英家救出,我沒有任何感覺就到了商鎮外的樹林,這個我永遠不可能會。我想師父你的一些功夫只有遺傳才能學會”。
笑二說道:“遺傳加上歷練。去換上我的衣服”。
殘刀說道:“謝謝師父”。
殘刀走向客廳。
四個月。
每天晚上笑二都會坐在院子里拉二胡,單一的幾個調不斷重複。
奉宗潮奉單坤也坐在院子裡和殘刀討論。笑二有時候會插一句。
四個月對殘刀奉單坤奉宗潮院子裡的人可能太短,對笑二是度日如年。
五個人坐在院子裡,小李放下飯菜轉身回屋去了。
五個人,笑二殘刀奉宗潮奉單坤,還有笑七。沒有人動筷子。
笑二笑着看着笑七說道:“笑七,我們四個等你背完吃飯”。
笑七說道:“嗯,老爹。”
笑七開口斷斷續續的揹着,揹着笑二每天都對他說一遍的功夫。
笑七背完看着笑二說道:“可以吃飯了嗎”?
笑二笑着說道:“今天是一字不差,以後不用背了。吃吧”。
五個人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殘刀笑着吃着看着笑七說道:“笑七,你每天都背,怎麼還是斷斷續續啊”?
笑七低着頭吃着飯說道:“吃飯不能說話”。
奉單坤笑着說道:“大人可以說”。
笑七說道:“大人都不聽話”。
笑二笑,殘刀奉單坤奉宗潮也笑着。
飯後,小李教笑七識字,笑二坐在院子裡喝着酒抽着煙。殘刀奉單坤奉宗潮去了樹林裡。
深夜,莫賒賬。三層,有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