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都停。
馬上的人看着笑二開口預言又咽了回去,笑二笑着說道:“龍老莊主,不是找我吧?”
大手龍天重。
龍天重笑着說道:“只是巧合遇到,想打個招呼卻不知道怎麼稱呼。”
笑二笑着說道:“哦,龍老莊主客氣了,認識我的人都叫我老闆。”
龍天重笑着說道:“那,老闆客氣了,叫我龍天重就行了,按輩分,我們可以算是平輩。按功夫,我可要向老闆請教了。”
笑二笑着說道:“不敢不敢,還是龍莊主吧。”
龍天重:“那就隨便老闆了。老闆,龍天重誠心請教,如果老闆有空,請到龍九山莊一坐。”
笑二笑着說道:“有空一定去坐坐,龍莊主有事就先忙吧。”
笑二明顯是打發龍天重走。
龍天重笑着說道:“老闆,你是要打發我走吧?自從聽了老闆一習話,我臉就厚了。老闆,任何人現在都能騎馬過鎮……”
笑二呆了一下笑着說道:“恭喜龍莊主,龍莊主的功夫一定更上了一步吧。”
龍天重笑着說道:“這要多謝老闆的一習話,我還做不到真正的無私無慾,不過是學着先把自己放下罷了。”
笑二笑着說道:“先放下自己,龍莊主已經突破了自己。”
龍天重笑着說道:“那就,老闆忙吧,有空一定來龍九山莊坐坐。”
白烏鴉笑着說道:“龍莊主,你這是還在求。”
龍天重呆了一下笑着說道:“不錯,我這是還再求。那就,老闆,有緣再見。”
笑二笑着說道:“有緣再見。”
龍天重打馬而去。
老古說道:“老闆,龍天重好像對你很客氣。”
笑二說道:“他是把我當成什麼萬圖萬空的什麼人了吧。”
鬼影兒笑着說道:“老闆,你也是故意讓他當成的吧。”
古老三說道:“萬圖萬空,前輩高人,聽說三十年前就死了。”
老古說道:“不能說死了,是失蹤了。”
古老三說道:“不錯,說死有些不敬。”
笑二笑着說道:“走,直接去秋劍山莊。”
馬繞道,從古秋城外直奔秋劍山莊。
遠遠的一座孤零零的山莊,山莊大門前三條路,兩個拿劍的人轉來轉去。
距離還有五百多米,五匹馬停。
笑二說道:“鬼影兒,有什麼辦法找個藉口進去?”
鬼影兒說道:“沒有情理之中的藉口。”
老古疑惑的看着笑二說道:“老闆,直接進去拜莊不行嗎?”
笑二說道:“動起手來我才能確定秋萬年的功夫有沒有異樣。”
鬼影兒說道:“可以挑戰。”
老古古老三呆了一下。
笑二看了看老古古老三說道:“功夫要想在進一步,先要自信。你們兩個功夫不低,爲什麼總是會吃驚?”
老古說道:“老闆,我們只是練劍,沒怎麼和人動過手,也沒怎麼在江湖上行走。”
古老三點了點頭說道:“動手也都是和伍侯老常我們四個。”
笑二說道:“與世無爭,世外高人。”
老古想了想說道:“不自信吧,因爲我們總突破不了。”
笑二說道:“與世無爭,永遠突破不了。”
古老三老古疑惑的看着笑二。
笑二看着白烏鴉說道:“你不懂?”
白烏鴉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多都很矛盾。”
笑二看着白烏鴉說道:“爲什麼要不求輸贏?”
白烏鴉說道:“想達到一個更高的境界。”
笑二說道:“達到了會怎麼樣?”
白烏鴉說道:“功夫更高。”
笑二說道:“更高做什麼?”
白烏鴉想了想說道:“無謂獵人的宗旨。”
笑二說道:“這是不是一種求?”
白烏鴉說道:“是。”
笑二說道:“不求輸贏是一種境界,求是這種境界的根本。因爲有所求,所以想要突破,想要突破,先做到不求。不求,不是什麼都不求,是爲了突破把心放空讓心暫時不求直到隨心所欲做。”
老古好像恍然大悟:“不求,只是出劍時的境界,爲的是心中所求,而我們求的只是境界。”
笑二看着老古說道:“你懂了?”
老古說道:“懂了。古老三,原來不是我們突破不了,是我們的不求沒有根本,我們只是純粹的追求境界,連追求這種境界做什麼都不知道。”
笑二說道:“人若無志,心就沒有力,所有不求的境界都是空談。你們是做到了不求,你們的不求是不求名利,不求愛恨,不求善惡。說的不好聽,你們的不求的最高境界是,不做人。”
老古看着笑二淡然的說道:“老闆說的不錯,只是我們現在都老了,還能求什麼?”
笑二說道:“以情理求公道正義,以無私求是非善惡,這是無愧於心,才能沒有白活。這,和年紀無關。”
白烏鴉鬼影兒,老古古老三,四人似有所悟。
笑二看了看這四個人說道:“無羽,我強調過的那些,你怎麼理解的?”
白烏鴉說道:“做人,要想功夫有所突破,先學會做人。”
古老三突然看着笑二說道:“我懂了。名利可以求,絕對要問心無愧。是非對錯必須求,絕對要無私無慾。只有這樣,心才正,心正就是力量,然後在求功夫的境界,水到自然渠成。心術不正,就是無敵於天下,也會向以念殺人一樣自弒,也會瘋掉,頭疼……”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西瓜,這是說我嗎?除了自弒,頭疼和瘋我好像都來過。”
古老三笑了笑。
笑二笑着說道:“我是想到哪說到哪,有什麼沒顧及到的,兩位見諒。”
古老三老古兩人同時:“老闆說笑了。”
白烏鴉笑着說道:“我習慣了。”
笑二說道:“看你們四個的樣子,懂了?”
老古古老三點了點頭,白烏鴉鬼影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