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很深,每隔不遠都有氣燈。
十幾分鍾後,更大的溶洞。
溶洞四周,空中懸掛着很多棺材,洞壁上有洞,洞裡也有棺材。
左面,九宗堂九燕康九慶都,還有昨天的兩個老頭和七八個老頭。
還有六個刑技隊長,四五十歲到六七十歲之間都有。
這些人旁邊有一口棺材,十二個刑捕提着氣燈站着圍着這些人。
刑技隊長和刑捕,都是官服。
九燕康看到笑二快步迎了過來停在笑二面前。
九燕康小聲說道:“昨天我就守在這裡……”。
九燕康又正常說道:“侯爺。”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一脈死後都在這裡?”
九燕康:“只有各家之主和族長,洞壁裡的是族長,懸掛的是各家之主。棺材已經放下來,侯爺請。”
笑二走向棺材。
九宗堂九慶都:“侯爺。侯爺。”
六個刑技隊長:“侯爺。”
其他人只是看着笑二。
笑二都是點了點頭。
笑二停在棺材前看了看棺材看向昨天的兩個老頭。
九宗堂說道:“侯爺,這幾位是我們一脈的主家之人和輩分最高的長輩。”
笑二點了點頭看了看這些老頭說道:“如果棺材裡的人不是無疾而終,我想,老族長的急怒攻心心力衰竭就是……”
很多人看着笑二。
笑二笑了笑繼續說道:“有人故意氣死。”
一個老頭:“侯爺說笑了。宗堂已經說明了侯爺的來意,宗堂和燕康同意侯爺開棺驗屍,我們幾個只是做個見證。”
笑二說道:“多說無益,龍總捕,開棺。”
龍翔正:“開棺。”
六個刑技隊長:“是。”
棺材旁邊的人退了幾步,六個刑技隊長圍着棺材抓住棺材蓋用力,刺耳的聲音應該是拔出了棺材釘。
一股很濃的藥味撲鼻。
兩個刑技隊長擡着棺材蓋走到一邊放下,四個刑技隊長退到一邊。
棺材裡的人,屍體完好。
笑二皺了皺說道:“這是什麼味?”
有人疑惑的看向笑二,可能是因爲一個刑捕侯竟然不知道棺材裡的是什麼味。
龍翔正說道:“保存屍體不腐的藥。侯爺,怎麼驗?”
笑二:“一定讓各位心服口服。老古。”
古健走到棺材前掏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長長短短的金針銀針。好像,上次是布包着。針明顯不一樣。
古健拿着一根針看着九宗堂說道:“這是古伺古家的秘針,針是空心,針用藥物浸泡而成,各位隊長應該知道此針驗傷驗毒的準確性。”
一個刑技隊長:“不管是驗傷還是驗毒,可以說準確無誤。”
九宗堂看着這個刑技隊長說道:“蠱毒呢?”
刑技隊長:“有七種介於蠱毒和毒之間的毒驗不出來。”
九燕康說道:“侯爺,先驗傷。”
笑二看着九燕康說道:“除了昨天靈前的人,有沒有其他人知道你大哥的死因?”
九燕康說道:“沒有,嚴格保密。我看着這裡,四伯和慶都看着那些人。”
笑二看向昨天的兩個老頭:“九燕康是死於一種功夫,這種功夫通過雙耳……”
昨天的兩個老頭驚,吃驚。雖然只是輕微的瞬間,笑二卻清楚的感覺到他們心裡吃驚的程度。
旁邊的一個老頭:“侯爺,空口無憑,難以讓人信服。”
笑二:“傷在大腦中部,如果你要證據,剖開看看就知道。老古,先驗傷。”
昨天的一個老頭:“不必了。”
笑二看着這個老頭:“你認了?”
都看向這個老頭。
昨天的兩個老頭互相看了看都看着笑二,一個說道:“你知道不能剖開看,只能是你們的一面之詞。”
笑二說道:“這麼多刑技隊長……西瓜的,我是刑捕侯,他們當然聽我的了。”
龍翔正:“侯爺,事實就是事實,我相信古伺古家的秘針。”
九宗堂:“我也相信。”
九燕康說道:“我也相信。”
一個老頭看着笑二說道:“侯爺,我也相信,只是傷只能說明不是無疾而終是被殺,和他們兩個有什麼關係?”
笑二說道:“和他們兩個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卻和賭城興寶賭坊總管羽天鬆之死有關係,他們兩個也一定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老古,直接驗傷確定。”
方法和驗九燕智一樣,針刺雙耳。
古健看着笑二說道:“和九燕智一樣,傷在大腦中間。”
笑二看了看昨天的兩個老頭說道:“你們兩個最大的漏洞,就是不應該解釋了那麼多,目的是什麼?避重就輕,兩利擇重,兩害擇輕。爲什麼?你們還不該那麼肯定的說如果我能驗出來,你們就認了。你們一定在想,我說的是驗毒,怎麼突然驗起傷來。我看的出來,九宗堂九燕康有很多疑惑,所以我想他們不會告訴你們我已經驗出了九燕智的死因。我想,你們一定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
兩個老頭忽然無力,無力的看了看笑二,看了看九燕康,看着九宗堂一個說道:“你有什麼問題……問吧。”
九宗堂九燕康呆了一下,都看着這兩個老頭。
笑二笑了笑。
九宗堂:“侯爺說的是真的?”
兩個老頭點了點頭一個說道:“真的。”
九宗堂說道:“高伯不是無疾而終,是……?”
兩個老頭點了點頭一個說道:“爲了九姓我們一脈,只能讓他閉口。”
九宗堂九燕康驚。
九宗堂:“爲什麼?就因爲他反對燕智競選九姓大族長嗎?”
兩個老頭搖頭,一個說道:“不是。”
九宗堂:“是什麼?”
一個老頭說道:“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笑二說道:“什麼?”
兩個老頭看着笑二笑了笑,他們看了看幾個老頭,九宗堂九燕康九慶都,然後互相看着一個說道:“我們兩個雖然做了一些不該做的,卻沒有半點私心,我們都是爲了我們一脈。”
所有人驚,兩個老頭忽然互拍頭頂。
頭頂塌陷,鮮血滿面,兩個老頭笑着倒下。
笑二皺了皺眉掏出菸斗菸袋。
九宗堂:“請不要在這裡抽菸,侯爺。”
笑二又皺了皺眉收好菸斗菸袋看了看九宗堂九燕康說道:“你們一直懷疑他們兩個?”
九燕康點了點頭說道:“侯爺你的到來,你說的那些讓我們確定了我們的懷疑,只是我們沒有想到,他們死也不說是誰下的手。”
笑二說道:“你們認爲會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