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傾澤點了點頭,“我看到了信。”其實幕傾澤想要問的是,爲何你要寫季衍辰的名字?
但是終究,幕傾澤忍了下去。
“那你明明看到了,爲何還要殺戮,你可知這幾天我很痛,如果別無他法,我是不可能來親自找你的。”
雖然一開始她強忍着,以爲忍忍好了,但是下體淌血,讓她意識到了,她不能再忍下去了,不能因爲自己拉不下面子,而讓孩子胎死腹。
所以她親自出來了,親自來見這個男人,很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想的,爲何要那麼做……
“我……當時有些氣不過,我以爲那孩子是季衍辰的。”當時他真的以爲夏傾言是故意來炫耀的。
所以反倒其行,卻沒想到倒是把他吸引過來了,這算是因禍得福了麼,得知了他居然有孩子了……
“季衍辰?”夏傾言眼神一變,他從哪裡看出那孩子是季衍辰的?這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幕傾澤,你瞎扯什麼?你以爲所有人都像你那麼小心眼,那麼齷齪?別沒事總把衍辰繞進來。”
夏傾言雖然沒怎麼見過幕傾澤吃過醋,但是依照這男人小氣的性子,不可能什麼事也沒幹。
這也是能解釋通,爲何她回到名苑世家沒看到他,搞半天這個男人跑去找季衍辰了。
還好衍辰沒事,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她肯定不會放過幕傾澤!
“傾言,能說話別這麼難聽麼?信寫的這孩子是季衍辰的,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我有多愛你,難道一點也感覺不到麼?”
可能是夏傾言說話實在太難聽了,也有可能是生平第一次這麼被心愛的女人如此痛罵,連同齷蹉這二詞都用了……
所以這一刻,幕傾澤心極度不舒服,原來他在她心,一直印象竟然如此之糟糕!
男人受傷眼神,還有說出的話,讓夏傾言有些不自在,猛地瞥過頭,轉讓看向窗外蒼茫的大地,此刻非常安靜,只有滿天的繁星點點。
“我沒有寫過,這封信我從未寫過。”此刻的夏傾言算是知道哪裡的紕漏了,這一刻把賬單算在牡丹頭了。
但是卻也覺得不對勁,因爲牡丹不可能知道她的筆跡,所以夏傾言第一眼已經猜出是何人所爲了。
除了白清霜,再無其他。
“白清霜是不是在你這?”對於白清霜那個女人,夏傾言真的很想一刀解決了,但是目前她懷有身孕,是絕對不能見血的。
幕傾澤殺戮太重,她現在只想爲孩子積福,所以儘管有多痛恨白清霜,這一刻爲了孩子,夏傾言終究忍了下去。
“白清霜,先暫時別動她,我不想製造殺戮,我只想孩子能平安降臨。”所以此刻的夏傾言,莫名的開始正視起來白清霜。
有着小強的命,不管怎麼折騰都死不掉,都能逢凶化吉,所以此刻算她想解決了白清霜,也知道白清霜死不掉,所以與其做無用之功,還不如多花點心思好好保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