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慕容澤你想幹嘛!”
夏傾言飛快的跑到男人身邊,一臉的怒火,連僞裝都不屑了。
什麼都能忍,但是有人要孢她墳墓,她如果還能笑眯眯,那真腦子有病!
瞧瞧這出息,這麼憋不住,慕容澤莫名情緒好轉,故作不知問道“這麼激動?”
“那個……你爲什麼,跟她有仇麼?”反應過來的夏傾言努力讓自己鎮定。
陽臺的微風吹進來,吹散了一室詭異,着實讓人清醒不少。
你給我裝,看你能裝到何時!
慕容澤心怒火雖然大,不過一張冷冰冰的面容萬年不變,讓夏傾言無法猜測。
打算稍後去問巫媽,看是不是她輩子哪得罪了這個小氣的男人!
如果明天這男人敢這麼做,她決不允許,生前活的窩囊睜眼瞎,死後還要人給挖出來孢屍,想都別想!
突然想起來的目的,夏傾言錘了錘腦袋,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是打算接受我了麼,”
“既然你這麼死皮賴臉,總是一臉愛意,我不介意試試。”
男人雖然冰涼冰涼的聲音,但確是出的好聽,不過嘛是看着夏傾言那眼神充滿了施捨。
呸呸呸!
夏傾言快要氣死了,可是面對慕容澤,還得露出一副天大的恩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這憋屈的勁,在這鵝蛋小臉發揮的淋漓盡致。
慕容澤終於出了一口惡氣,連掃多日的陰霾。
突然發現,這個夏傾言一肚子花花腸子,也不過如此。
既然得知了是那人的女兒,雖然身軀早已死了多年,至少靈魂完好無損的都在,那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夏傾言哪裡知道,她是裴美言的女兒,雖然靈韻還未開啓,但對於學習靈術的人來說,絕對會事半功倍。
尤其長時間渲染她身的氣息,能減少身的煞氣。
所以此刻的夏傾言對慕容澤而言,至關重要。
環視一週,純黑布局的房間,算放她的東西,仍舊掩蓋不住陰氣。
怪怪的。
“咋倆晚一起睡覺?”這纔是夏傾言關注的重點。
慕容澤點點頭。
“你……”你到底抽什麼瘋?
“是今天例外麼?”夏傾言舔舔乾澀的嘴巴,期待男人再次點頭,可惜……
惜字如金的男人來了句“是天天。”
啊……
“阿澤~你今天怎麼這麼怪怪?”夏傾言憋不住了,膽子徹底肥的流油,伸出小手捏了男人面頰喃喃道“是這張臉啊!”
慕容澤被弄了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急忙甩開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兇斥道“你幹什麼,動手動腳。”
“你剛前一刻不還說天天要跟我睡覺,我提前摸你下又怎麼了!”
夏傾言這腦袋瓜子轉的賊快,見縫扎針,一臉的理直氣壯。
慕容澤本不擅長嘴皮子,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只能用冰涼刺骨殺死人眼神那麼看着一臉不服氣的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