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對付慕容澤這種人,不能正常和氣友好的,瞧瞧,發揮不要臉的精神,這個死男人冒出來了!
“阿澤~~我有重要情報,不讓我進去進去?”
夏傾言一副你不讓我進去,有你後悔的神情,隨即才留意到男人絕美的五官下,腰間繫了個白色的浴袍,半身赤溜溜的,露出完美的腹肌和胸肌…
夏傾言露出像貓咪偷吃魚滿足的舔舔丁香小舌,故作驚訝嘆道“阿澤~發育的蠻好的嘛~我記得六年前你胸還六根還是八根來着~”
話還沒說要,惱怒成羞的男人狠狠把肆無忌憚的小女人給拽進來,狠狠的按壓在冰涼的牆壁,那修長的長腿一鉤,門哐當關了。
“你真是女的?”
咬牙切齒的聲音,冰涼冰涼的,尤其那眼神,那火苗竄竄差沒把夏傾言給燒死。
夏傾言無視怒火,纖長白靜的玉指好的碰了碰男人胸前的胸毛,很是無辜說道“阿澤~我當然是女的~你老婆是男是女難道你不知?”
“阿澤你弄痛我了~我有正事和你說。”
男人一鬆手,夏傾言立馬甩甩胳膊肘,痛死了。
慕容澤此刻真恨不得直接一掌揮死這女人算了,一想起六年前曲毒發作,加被慕容塵算計,也不會…
“有什麼事快說!”
看着男人一臉不耐煩,夏傾言纔不管,大眼珠子飛快的掃視這房間,暗沉的可怕,清一色純黑不說,還瀰漫着一股陌生的味道,那味道很怪異,她從未聞過。
“阿澤~巫媽放的玫瑰花在哪?那可是我送給你的。”
“柳囡囡!”
“好了好了,給你說正事,夏家呈媽那裡的東西可能是假的,可能是爲了迷惑世人的,但是我覺得真實的可能半真半假。”
果然,談到正事,慕容澤臉色好了很多,一臉平靜問出“你怎麼知道?”
“我問過巫媽了,全族覆滅了,卻能逃出去不說,還能嫁人隱藏,光是這一點,夏夫人不是簡單的人,那更不可能那麼快讓人發現。”
所以一切都是幌子!都是障眼法!
卻沒想到自己頭頭是道得分析,在男人眼似乎早知道了。
“那你覺得在哪”慕容澤不露聲色,似乎像討論天氣一般。
他去夏家,目的主要是探索一些東西,當柳囡囡輕而易舉告訴他,在一個下人呈媽那,他知道是假的。
他慕容澤不怕假線索,怕沒任何線索。
“阿澤,你覺得一個無任何朋友,充滿猜忌的女人會信任誰?”
她母親能搞這麼一出,呈媽和簡媽肯定是矇在鼓裡的,足以說明她母親氏族滅亡,足以不信任任何人!
看着沉默不語的男人,夏傾言輕飄飄吐出一句“肯定是唯一血脈,夏家六年前死的小姐夏傾言。”
果然,看這臭男人神情,早知道!呸!虧她還沾沾自喜!
慕容澤終於露出有史以來,第一次算和善的眼神,薄薄的兩千脣瓣吐出“柳囡囡,你真讓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