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夏傾言說什麼話,對於楚南來說,是聖旨,他也知道那個垂死掙扎的裴清音對她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便也關門出去了,但是終究不放心,貼着門縫,靜觀裡面的變化。
偌大的客廳,冷冷清清,主宰者卻是夏傾言。
夏傾言遙想起那日,她孤零零無助的站在亂葬墳墓場,無助而又可憐,白清霜那猖狂的笑容,午夜夢迴,終究忘不掉,如今這麼快反轉了,但終究白清霜她幸福,不需要出任何力氣,都會有男人前赴後繼的爭相當護花使者,保護着這朵黑心花。
“賤人,我告訴你,我裴清音這輩子跟你槓了,你給我等着,敢給我下毒,我會纏你一輩子,還記得當時說的那話嗎?我一定會把你做成人彘,讓你天天看着我跟阿南如何相愛……”
楚南不在,白清霜也懶得顧忌,因爲她知道這次夏傾言送門來,是爲了給她解毒,她一點也不怕,更是這幾日瘋狂的制定了一系列計劃,整死夏傾言。
白清霜的眼神,夏傾言再熟悉不過,自然知道她心的算盤,不過她已經不在乎了,人彘?如果白清霜有那本事,儘管放馬,對手再強大,她已經無所謂了,痛的多了,也麻木了。
夏傾言走到桌子,帶白衣手套,把套盒打開,一排排的藥粉,一股噁心的味道襲來,差點沒把人薰暈。
這是夏傾言特地讓楚南準備的,楚南說過只要留下一條命到三個月足夠,只要人不死,隨意折騰,他以爲她不敢?
她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給你解毒,再給你繼續施毒!
次是趁着白清霜沒有危機意識,才僥倖施毒成功,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給這女人放毒,那當然是多多益善好了。
白清霜看着面前的啞巴平靜無,不說話,也不看她,以爲是無可奈何,心暗暗得意,壓根不會想到此刻自己正乖乖等着被下蠱!
爲了怕引起白清霜的懷疑,夏傾言特地弄了很多藥,還有一些噁心的動物發黴的內臟,以及自己製作的精油,足矣混淆視聽。
夏傾言賭不起,因爲她不知道白清霜對遺紮了解多少,一步錯,步步錯,要是被白清霜發現了,那麼毒下不成,外面的男人肯定步步緊逼了。
“這個喝了,還有這個也喝了,還有這個也喝了,這個用來抹肚擠眼,這個用來抹頭髮,還有這個用來塗抹胸部……塗抹的一日三次,喝的一日兩次,塗抹一個禮拜,停藥,喝的三天,可以停止了。”
看着便籤密密麻麻的話,有點疑惑,狠狠問道“我記得解藥似乎不是這樣的。”
她偷看過裴家的遺扎,但是也看過一次,記得不全,她記得解藥沒有那麼複雜,怎麼此刻這賤人給的解藥這麼繁瑣?
似乎猜到了白清霜的反應,夏傾言再次添加了一句話“這些藥都是實時配置,喝不喝隨你。”
對付這種人,夏傾言深知越是解釋,越會懷疑,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因爲目前她別無選擇,斷腸蠱的發作會越來越狠,白清霜賭不起!
這個女人實在太噁心了,還那麼多蟲子,夏傾言想吐,懶得廢話,放下東西出來了,沒想到一開門,撞到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他悶悶的聲音傳來“如果她不聽話,我會讓人每日強制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