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去樓上叫秦莫起牀,秦莫睡的很沉,於是她趴上去,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他的眼睛猛然睜開,傻愣愣的看着蘇保保。
“起牀了啦。”蘇保保嚷道。
可是秦莫一伸手將她摟住了,翻了個身,又將她壓在了身底下。
“你……你幹嘛?”蘇保保驚恐,大清早的,她還要上學那。
“要你。”他不由分說,動作麻利,蘇保保毫無抵抗之力便節節潰敗在他的溫柔攻勢下。
啊,他不是老是清心寡慾的樣子嗎?
以前連她的小手都不拉,更不要說親親了,現在一逮到她就吃不停?
“爲什麼?”於是她問。
“因爲你現在是我老婆了。”他說,“以前不是,當然不可以。”
好吧,多麼理所應當的話,她竟無言以對。還只能乖乖就範。
“我忽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話題。”蘇保保忽然面色沉重。
“說,看看有什麼是我不能解決的。”
“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生咯。”
“不行。”
“你不想要我們愛的結晶嗎?”
“我還太小,你也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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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十三歲就結婚生子了,你十九了,我二十了,不小了,況且我有足夠的能力和精力來教養我們的孩子。”
“那不行,等到我們的孩子十八歲,我也才36歲,不是太年輕了嗎?萬一她也像我這麼早就生寶寶,那我不就是要做奶奶了?”
蘇保保的想象力開始豐富起來。
秦莫看着她。很是無語。
然後蘇保保不說話了,笑起來。
“快起來,我給你做了早餐。”蘇保保說道。
“哦?”秦莫挑眉,有些不可思議。
“快快。”蘇保保拉着秦莫下去。
廚房裡,秦莫鼻子吸吸,到處都是糊味,一眼就瞥見了垃圾桶裡三塊黑乎乎的麪餅,再看蘇保保盆子做的那個是珠圓玉潤香氣四溢的餅,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不過他卻什麼都沒有說,還是喜滋滋的吃了。
看到秦莫吃的那麼香,蘇保保暗自發誓,一定要回家去學個藝,下次親手做這麼好吃的餅給秦莫,愛一個人,便願意做很多很多事的呢。
“嗯,今天恐怕不能送你去上學呢,我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秦莫擦擦嘴很是抱歉的說道。
“沒有關係。”蘇保保不介意,他爲了她,從法國搬到中國,放下那麼多的工作,已經很大的犧牲了,她不會作的非要他送。
他站起來親了她一下,然後又改變了主意:“還是送你吧,會議推遲半個小時沒有關係。”
“可以嗎?”蘇保保皺眉看他。
“嗯,愛美人不愛江山,沒有辦法。”秦莫說道。
他牽起她的手,施施然的下了樓,蘇保保暈暈乎乎的,從來沒有哪一個男子讓她如此着迷。
她癡癡傻傻的看着他,看着他清朗的俊顏,安靜,沉穩,卻又對滿眼深情,有一種被深深寵愛的幸福的感覺。
快要下車的時候,他忽然拉住她的手。
“怎麼了?”蘇保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