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有一種歲月流逝的沉澱,讓她莫名的心安,好像也受到了詩書的洗禮,變得純淨。
在秦莫的家裡,會讓人洗盡鉛華想要重新開始,做一個上進的人。
這樣的氣氛,她喜歡。
當然,這樣的話她可不好意思和秦莫說,因爲他是一個學霸,而她是一個學渣,說那樣的話,未免顯得有些矯情。
蘇保保感覺眼睛腫腫的很難受,大概是剛纔苦多了,她按摩着眼睛。感覺有人走進,不由得睜開眼睛。
秦莫手裡拿着一個小藥膏:“這個消腫。”
“阿莫,你家裡什麼都有。”蘇保保接過那個小藥膏,擠了一點在手上,閉上眼睛胡亂的摸了一把。
“這樣可不行。”秦莫拿掉了蘇保保的手,嘆口氣,從蘇保保的手裡拿過藥膏,在指尖上擠了一點,“需要按着一定的順序輕輕按摩,這樣,才能消腫。”秦莫說着,他微涼的指尖,已經觸及到她的眼皮,清清涼涼,帶着藥膏的香氣,他的手指,在她的眼睛周圍按摩着,很舒服,剛纔那種緊繃腫脹的感覺,頓時消失了不少。
蘇保保很是舒服,舒服的睏意席捲而來,連自己什麼睡着的都不知道了。
秦莫收回了手,他安靜的望着沉沉睡去的蘇保保,眼裡有繾綣流過,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距離蘇保保的臉還有一釐米的距離,隔空輕撫過她的臉頰。
他在心裡重重的嘆口氣,有些話,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些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還是,註定了他只能安靜的看着她歡喜憂愁?
不介入她的生活,只是遠遠望着變好。
他的嘴角扯過一絲苦笑,將被子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睡夢中她的咂咂嘴,捲住了被子,翻了個身,背對着他繼續睡着。
秦莫站起來,轉身而去,留下長長的孤獨身影。
他慢慢的上樓,打開了抽屜,那裡,靜靜的躺着一個王子的面具,好似在無情的嘲笑他的膽小和懦弱。
他拿起面具,將它放在臉上,看着鏡中的面具,也只有在面具的遮掩下,他纔敢肆無忌憚的擁着她跳一支驚鴻之物,纔敢親吻她吧。
他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逾越,怕親手毀了自己鑄造的一切美好。
他無奈而沉重的將面具放進了抽屜裡,也許,這個面具,再不會面世,終將蒙塵一生吧。
牆角處,那三幅畫依舊孤單的掛在那裡,秦莫出神的望着那鏡中的兩個孩子。
她都忘了吧,而他卻糾纏了一生,無法忘懷。
……
學校。
“我的龍哥哥真的回來了。”闌禧高興的嘮叨。
蘇保保悶着頭看書,不答話。
“喂,你聽見我的話沒有?”闌禧搖搖蘇保保的肩頭。
“回來又如何?”蘇保保看着闌禧,眼裡是隱忍的平靜。
“回來我就可以看到他了,他去國外的那些日子,我可是真想念他。”闌禧擺弄着衣服上的小花,“現在不一樣了。”
“哦。”蘇保保無趣的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