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保保已經僵硬的坐在座位上。
龍千秋撐着腦袋看着蘇保保:“蘇保保,你也就這點志氣了。”
蘇保保的臉更紅了。
“我還以爲某人要怎麼作呢,竟然就那麼尖叫起來,竟然還要非禮我,蘇保保,你總不會是激動的想要以身相許吧。”龍千秋看着蘇保保的豬肝臉,說的不亦樂乎。
“其實呢,你放心,你就算是要以身相許,我也會阻止你犯罪的。”
“別說了。”蘇保保蚊子叫一聲。
“怎麼?知道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覺得我其實也是個不錯的人,至少把你心愛的偶像請來了?”龍千秋依舊在喋喋不休,大概是覺得自己實在是做了一件英明神武的事情。
“我說你能不能別說了,喋喋不休的,像個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蘇保保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大叫一聲。
“蘇保保,你竟然敢說我是裹腳布?”龍千秋也跳起來。
“是你自己要對號入座。”
“說了就別不承認。”
“哼,我就是說了又如何?”蘇保保無比的囂張,叉着腰,剛纔的窘迫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現在的她,又滿血復活了。
“兩位同學,現在已經上課了。”老師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來了。
蘇保保和龍千秋左右一看,就他們倆站在教室中間,其餘的同學都好好的坐着看着他們倆表演。
好在兩位都是臉皮夠厚的傢伙。
於是坐下去。
“蘇保保,你囂張了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楊洋我已經請來了,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龍千秋一個紙條拍到蘇保保的書上。
蘇保保畫了一個奸笑的表情過去,哼,絕不會在自己的書法老師面前露怯的,不寫字,畫畫,龍千秋總不能繼續嘲笑她的字,瞧她多麼機智,蘇保保自己都要陶醉了。
龍千秋看着蘇保保畫的那個奸笑的表情,心中默默地決定了,回到家,要好好的折磨她。
路上。
“我想回家一趟。”蘇保保說道,想回家看看爸爸媽媽了,雖然分離才一天。
龍千秋沒有表情。
“我說話你聽到了沒有?”蘇保保聲音加大。
“聽到了如何?本少不樂意開車去你家。”龍千秋說道。
“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蘇保保生氣的說道。
“我說不樂意開車去,你可以自己去啊?不講道理的是你吧?”龍千秋說道。
“好,你停車。”蘇保保也是倔脾氣。
蘇保保下車之後,覺得自己衝動了。
因爲龍家和自己家原本就是背離的兩條路,她步行回家的話,可能得一個小時,天氣很熱,前提她還必須不走錯路。
而龍家因爲超級大戶,通往他們家的路其實很華貴偏僻,基本連個出租車都很少見的。
蘇保保既然下車了,就絕沒有走回頭路的說法了,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就迎着相反的路走去了。
走了沒有多久,蘇保保就看見面前出現了兩條路,剛纔是從哪條路怪進來着?她撓着腦袋想了半天,之前光顧着和龍千秋打嘴仗了,呀,隨便選一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