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上前親暱的挽住她的手臂,斐少心尖上的人,她一定要親和,討好這丫頭。離她脫離苦海就不遠了。
姜芯桐不自然的後退了一步,被佰伊突如其來的熱情給驚嚇住了。小聲的問道:“您,沒事吧?”她這態度轉變的有點快。她有些適應不過來。
佰伊眉眼一挑,笑盈盈的說道:“我沒事啊。芯桐啊,你和斐少之間的感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姜芯桐一聽,心裡莫名慌亂,情不自禁的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臉頰上一陣發燙,連忙將將手從佰伊的手裡抽出來:“我還有事,佰伊董事再見。”說完一溜煙跑了。
“哎,你別走啊。”佰伊正想追上去,電梯門已經合攏,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姜芯桐離開。
姜芯桐甩掉佰伊,開始一天的工作。
上午公司高層召開會議,姜芯桐忙碌着加了好幾次茶水。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會議才結束。她收拾完殘留在會議桌上的茶水。
也不知道殷煜斐讓她在這裡呆多久,最好等她把這個月的薪水領了再讓她離開,不然她多虧啊。
恩,她得找機會把這件事情跟他說一下。
“芯桐。我有事想和你談談。”季裴凡開完會並沒有離開,坐在座位上,目光穿透空氣,在那個女人變化莫測的臉上凝視許久之後開口。
季裴凡?
姜芯桐站直身子,轉身看見還沒有走的季裴凡,眼裡快速的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還是耐着性子問道:“有事嗎?”
“爲什麼把買的東西退了?還把錢打到我卡上?”他本以爲買了那麼多東西,她一定會對自己回心轉意。當他坐在蘇家餐廳吃飯,手機接到入賬消息提示的時候。他心裡是震撼的。差一點就控制不住情緒去找她問個究竟。
殷煜斐他們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姜芯桐差異的想,她看着季裴凡眼裡生氣的眼神,很想告訴他。把東西退了真不是她自願的。
姜芯桐細長的手指
摩擦着杯子的邊緣,垂下眸子小聲的說道:“我用不着那些東西。所以就給退了。”
“那買的時候你怎麼不退?反而回去了又折回去退貨?”季裴凡帶着些許溫怒的問道,犀利冷清的眸子似要看穿她的內心一樣。
“我想過過狂購的癮不行嗎?”姜芯桐擡起頭毫不示弱的對上季裴凡的眼眸,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回家才這回去的?”分明跟蹤她,看他怎麼解釋。
“我……”季裴凡一時被姜芯桐的話穩住了,頓了一下,才補充道:“我送你上的車租車,所以猜想你是先回去了才折回去退貨放的。”
“恩。”要不是親眼看見他跟蹤她上樓,她真的會很天真的相信他所說的話。
季裴凡見姜芯桐沒有懷疑,心裡稍微釋然,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姜芯桐的面前,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卻被她靈巧的躲開,他細長的手有些僵硬的停留在空氣中。
“總經理,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出去了。”姜芯桐此時不知道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他。
“有事。”
姜芯桐剛剛轉身,就聽見季裴凡的話在她的身後響,她只好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的意思,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芯桐這是在和他賭氣還是刻意疏遠他?季裴凡皺着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率先走了出去,並說道:“跟我去倉庫去一趟。”
他一個總經理去倉庫做什麼?姜芯桐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季裴凡已經走遠了,她只好硬着頭皮跟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到倉庫。
季裴凡拿出鑰匙將倉庫的門打開,空氣中飄蕩着淡淡的酒味:“公司下個月要做一次品酒會,到時候會邀請很多知名人士來參加,我帶你看看哪些酒適合做活動。”
姜芯桐的目光快速的在裡面看了一眼,原來這就是萬古集團的酒窖啊,聽說蘇家就是靠酒起家的,她偏着頭看着季裴凡帥氣的臉頰好奇的問道:“公司那麼多人,你爲什麼
偏偏帶我來?”她又不是他們的內部員工。
“你合適。”季裴凡說着走到一旁,打開一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瓶酒,認真的看着上面的標註:“這項活動還沒有敲定下來,越少人知道越好。芯桐,你會幫我的對吧?”
“我?我能幫你做什麼?”她又不喝酒。
“我需要搬幾個品種的酒回去研究一下,你幫我拿一下。”季裴凡回頭,目光溫柔的凝視着姜芯桐,那期許的神色實在是讓人不忍拒絕。
“恩。”不就是當苦力嗎?她別的不會,體力還是有的:“那你快裝吧,弄好了我給你搬。”
季裴凡的嘴角溢出愉悅的笑意,轉身開始選需要用到的酒。
姜芯桐坐在旁邊的一個木質箱子上,安靜的等着季裴凡弄好,他以前總覺得他認真工作的時候是全世界最好看的男人,現在看着他,她腦海裡想着卻是家裡病重的男人,也不知道他現在好點了沒有。
明明腹黑的要命,她竟然會關心他,真是好奇怪的感覺。
季裴凡選好了酒,分別撞進兩個箱子裡,他回頭,就看見姜芯桐坐在那裡發呆。不禁出聲喊道:“芯桐,過來幫一下忙。”
姜芯桐回神,使勁的晃了晃腦袋,連忙從箱子上站起來,朝季裴凡走過去。
就在她要走進他的時候,意外的看見他頭頂上搖搖欲墜的箱子,她的瞳孔不斷放大,臉上的血色消散不見。
她的身子比腦袋反應的要快,連忙跑上去拉住季裴凡的胳膊,避開那隻沉重的箱子。可她避之不及,箱子在她的身後跌落,沒有直接砸到她的身上,卻翻了個圈徑直砸在她的右腳的後小腿上。
一整箱的白酒,少說也有四五十斤,姜芯桐的腿無法承受這樣的重量,膝蓋應聲跪倒到地上,整個人隨之趴在地上。
季裴凡被姜芯桐一推,向前震了好幾步才穩住步伐,等他回頭就看見她被箱子壓在地上,破碎的酒水留了一地。正在慢慢的暈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