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歌一息沉默!因爲,燕輕塵的這句話,她自然深懂其意!——拋開其它所有因素不談,僅就抽離燕輕塵而言,此事就絕對非同小可!
畢竟,趙老爺子身爲國之功勳、元老,其重要性勿庸置疑!如果,此事不是干係重大!甚至,高過老爺子健康的話,那麼,還真沒人敢抽調燕輕塵!當然,也沒人會做此決定!
再者而言,李朝歌所屬的部門,於國內可謂是重中之重!那麼,他們所面對的情境,無論是隨便的哪一件,又豈會是個小事?
毫無疑問,李婉歌對於此況,她遠比大多數的國人,更加清楚地意味什麼!
於是,李婉歌暫息“起伏”之緒。同時,她語作關切之意道:“輕塵,哥哥無論找你做什麼,你都要切記一點:注意自身地安全啊!”
燕輕塵撫心地一笑。然後,他語作輕鬆之意道:“放心吧。李哥應該心有分寸。他總不會借刀殺人,從而,將我這種爲害人間之徒,置於九死一生之地吧?嘿嘿……”
李婉歌氣息一窒!隨即,她俏目微閃,睇了燕輕塵一眼。繼之,李婉歌又賭氣地說道:“你就貧吧!我不想和你說話!”
燕輕塵錯了!事實而言,他所去做的這件事,可謂是驚險萬分!當然,若換作另一個人的話,那就不是九死一生!而是,應該稱作十死無生,有去無回!
燕輕塵輕車熟路。他辭別李婉歌之後,驅車直接奔向郊外駐地。
一路上皆很順利!於是,燕輕塵於一個多小時後,他進入到駐地營區,並且,更見到了李朝歌。
李朝歌位於辦公室內。當然,屋內並非只有他一人,而是,戚少將、嚴玄遇、龐翼虎三人皆在。四人當此之際,正圍在一張桌子邊,聚首看着一張圖紙。
李朝歌最先看到燕輕塵。隨即,他語作調侃之意道:“花心妹夫,你來得很及時啊!”
燕輕塵微作苦笑。他對於李朝歌此稱呼,頗顯現無奈之意。因爲,事實好像就是如此!
儘管,燕輕塵心生一抹無奈,但是,他對於“大舅哥”地招呼,卻也不能無視。而是,認真地迴應道:“國家旦有所用之處,輕塵必不甘於人後!”
李朝歌微微地點頭。隨後,他語作誇獎之意道:“花心妹夫挺有覺悟!並非只會流連於花叢,還算是有些可取之處!當然,這一點也值得肯定。”
燕輕塵“便秘”的一笑。不過,他卻並未再予表示。
李朝歌於這一刻,似乎,他有些“公報私仇”。因爲,李朝歌並未談及正題,而是,頗顯話家常之態道:“花心妹夫,見過我妹妹了吧?她對你怎麼說?”
燕輕塵微微地點頭。然後,他肯定以回道:“我先去的婉歌那裡。然後,才趕來了這邊。”
隨即,燕輕塵面現難爲情之色,並且,他以商量之語氣道:“上校同志,您能不能換個稱呼?我覺着吧,這個稱呼有點不太妥當。您認爲呢?”
李朝歌大眼一瞪!隨即,他連聲責問道:“這個稱呼有問題嗎?它咋就不妥當了?怎麼着,你還想當陳世美,要始亂終棄呀!我認爲什麼?我認爲‘花心妹夫’此稱謂,對你那是再合適不過!哼哼!”
燕輕塵頗感冤枉!說句實話,他之所以作此商量,僅是身處於此環境中,頗覺得不嚴肅而已!至於,其它的什麼想法,還真是毫無一絲!
於是,燕輕塵連忙否認道:“沒有,沒有。我從未想過做陳世美,更不敢始亂終棄。當然,上校若覺得此稱謂合適,那就是最合適不過!”
李朝歌略顯勝利之色。隨即,他語氣一緩道:“嗯,你這個態度還算不錯!說句實話,我若於哥哥的角度,對於你這種花心之舉,心中則頗爲地氣憤、鄙夷。當然,若站在男人的角度而言,也心生着一絲羨慕,甚至,自嘆不如啊!”
燕輕塵赧顏地一笑。隨即,他緩聲以問道:“上校同志,輕塵已經來此報道,請問您有何指示?”
李朝歌臉收“私事”之色。然後,他稍作正式地說道:“花心妹夫……”
或許,李朝歌叫順了嘴;也或許,他心中還有一絲怨氣;當然,亦或者,胸懷着其它什麼想法。
不過,李朝歌無論是哪種情況,又出於怎樣的心理,他當此之際,再度稱呼於燕輕塵時,依舊始終如一。
李朝歌語氣平靜道:“花心妹夫,這次召你前來呢,想讓你看一張陣式圖,能否對之予以化解、破除。”
隨即,李朝歌以手示意道:“就是那一張陣法圖。”
戚少將、嚴玄遇、龐翼虎三人,他們當此時刻,則齊皆注目於燕輕塵。並且,三雙不同的眼睛中,卻均蘊含着期待之色。
燕輕塵未作客套。他舉步近身至桌邊,然後,澄眸一息而觀注。
少間過後,燕輕塵微微地點頭。與此同時,他還稍顯複雜之色。——既有些訝異,也略呈疑惑之態,並且,還頗顯無必要之象。
龐翼虎稍顯按捺不住。於是,他出聲以問道:“燕大師,您能予破解此圖嗎?”
燕輕塵一息擡頭。他先是對着龐翼虎一笑。然後,又將目光轉向於戚少將。與此同時,燕輕塵好奇地問道:“戚少將,此陣法設於何地呢?”
戚少將略作沉吟。然而,他還未及表態,李朝歌卻一息插嘴道:“我說花心妹夫,你別吊人胃口!我們就是想知道,你識不識得此陣式,並且,能不能將之破解。”
燕輕塵對於李朝歌此態,他內心並介意!——真心地不介意!畢竟,誰讓他是大舅哥呢!
燕輕塵認真地點頭。隨後,他語作肯定之意道:“此陣法爲一衍諸天陣,古朝的十大陣法之一,陣內千變萬化、危機重重!若想安然地進出於此陣,古往今來之人數,可謂是屈指可數啊!只不過……”
燕輕塵一息地停頓,同時,他環視於屋內四人,繼之,又接續而言道:“只不過,要麼,當初擺設此陣之人,其只是個半桶水。要麼,則是繪製此圖之人,僅能窺得此陣於一斑。”
嚴玄遇於這一刻,他適時地出聲道:“燕大師,您能否化解此陣呢?”
燕輕塵點頭!——很肯定地點頭!隨即,他盡顯謙遜之意道:“前輩高擡燕某了!其實,您稱呼我爲‘小燕’便好。”
繼之,燕輕塵保守而言道:“我想,此陣若僅爲圖中所示,我還是能將之破解。甚至,來去自由。當然……”
燕輕塵於這一刻,他語作試探之意道:“當然,此類古陣於現今之際,弊端遠大於利處!如果,此處非必要,或者,軍事機密之重地,最好,還是將其毀去爲佳。”
戚少將於稍作沉吟後,他周全而言道:“小燕啊,如果,此陣並非僅止於圖示,而是,一個完整的陣法,那麼,你還有信心破解嗎?”
燕輕塵緩緩地一笑。隨即,他謙虛而言道:“應該可以吧。畢竟,我僅是紙上談兵,並未親身對之實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