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大婚,青蓮凋謝

當年那場瘟疫實在是太厲害了,如果不是和他正好在外遊歷,恐怕也要死在那村子裡。

“那當然……只要能和那丫頭陰陽交和,就能夠將其體內的天脈凝聚的昊天之精全數吸去。因爲昊天之精已經在其體內十八年,已經轉化爲最精純的氣。絕對能夠助我突破〖虎嘯七絕〗最後一重境界,直升神道。

可惜的是,這個人不知道花滿溪體內的氣脈已經被許邵、花滿樓、薛雨三人聯手封住了。即使是交和,也無法引出分毫。如果是用陰陽雙修術妄圖吸取的話,反而會被反噬,下場比死還恐怖。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畢竟你是我大哥我不幫你幫誰?”

就在兩人相對而笑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我也有興趣,你們願意合作嗎?”

許邵焦急的在內堂走來走去,和他一樣急的是花清風。因爲,兩個重要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來。李元月在打聽了他們等的是什麼人後,也默不作聲的待在一旁。因爲,他也很想見見那個被稱爲絕世青蓮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當然,他並沒有抱什麼奇怪的想法。因爲他很清楚,那種人,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家國天下可以管得到的。

本來說要的天州天子,卻命人送來一封信。說是突染重荷,無法到場。二皇子代表自己全權處理云云。

而其他幾位皇子也6續到場,自然也包括了那位藏於樓中被視爲廢人的三皇子。他只看了許邵和花滿樓一眼,就找了個角落的位子坐了下去。他的舉動自然落在了李元月的眼中,其心中不由暗想,三弟果然和他們很熟捻。哼!有機會得找他好好聊聊了。

相對於場中幾位皇子的相互勾心鬥角,許邵的心神全放在了其師怎麼還沒來的事情上。

而他的三位好友則不知何時已經與無雙花滿樓兩人打的火熱,就差沒有當場結拜了。他們幾人也是場中最清閒的,也是對許邵的事情最不關心的。就因爲太熟了所以才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雖然他們也很好奇許邵的師傅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可是想也沒用啊!來了不就知道了。

就在其焦急萬分時(因爲婚禮就要舉行了),兩道熟悉的氣息自東南方向急朝這裡趕來。許邵面露大喜之色,身形一動,竟憑空消失在空氣中。讓幾位皇子頓時大開了眼界。

大皇子李亦然與三皇子劍傾城一母同胞所出,但卻是公認的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因爲其兵法武功都是有目共睹,而且四大門閥中的文家更是一面倒的朝向他。理由無他,因爲他是文家家主同時也是汗青書院掌教最得意的弟子。而其更是得以修習儒教四大心法之的〖秋鑑〗,據說一身修爲已然到了神道的邊緣。故而他也是場中最受震撼的一人。

(想不到許邵的身法竟然如此……對了!聽說他的師傅是六百年前儒教不世之才絕世青蓮太白子,莫非他用的正是教中已經失傳的〖傲世青蓮〗?)

雖然儒教號稱四大心法,實則只存〖君子風〗、〖秋鑑〗、〖碧血丹心〗三大心法。〖傲世青蓮〗實際上只剩下一套名爲〖月映蓮華〗的劍法。至於運使這套劍訣的心法早已隨着創始人的消失而失傳,成爲了無數儒教弟子心中永遠的痛。因爲在看過那套劍訣的弟子,都被其深深吸引。

至於其餘幾位皇子就沒這麼好的眼力,而李元月則早就見慣了這些人的能耐。劍傾城則一直貓在一旁,一語不。至於與皇位絕緣的寧王李肖樂,齊王李元珷則完全不在意。因爲他們現在在想的可是關係着日後自己能夠保住地位的事情。

當許邵和另外兩人走進來時,幾位皇子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掃了過來。因爲,他們都想見識那位絕世青蓮的風範。

趙竣和郭藥師則依靠在柱子上,看着兩位早已成了天州大地上兩個神話的男子走了近來。面上,自然也是難掩的jī動之情。只有紫虯客那魂人被花滿樓拉到一旁,比拼起酒勁來。直令看着的無雙直搖頭。

依舊是一身青衫,不過看的出來和上回那件略有不同。因爲在下襬處紋了一道紅線,似是表示喜慶的意思吧!從不離身的劍也不知丟在哪裡,光看其這副模樣還真有幾分儒者風範。

薛雨則依舊一身白衣,不過也是沒有帶劍。拎了個大包袱,讓人十分好奇想打開看看這位劍道神話拿的究竟是什麼。

“人已到齊,那麼婚禮即刻舉行!”

因爲太白子與薛雨的遲來,婚禮不得不推遲了一會。不過幸好沒有錯過吉時,花清風不由鬆了口氣。

當丫鬟攙着一身大紅的花滿溪出現時,場中最爲jī動的就莫過於許邵了。因爲,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花清風與太白子則坐在了大堂之上,望着眼前一對新人。

“一拜天地……”

花滿樓一臉促狹的唱道,因爲這是難得看許邵手忙腳的時候。只見許邵動作僵硬的鞠了下去,可見其緊張的程度。而自家妹則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呵呵!丫頭想必等了急吧!花滿樓在心中壞壞的想,不過若他知曉兩人早以裸呈相對,巫山**了,會是什麼樣的神情?

“二拜高堂……”

說完這句話,花滿樓立刻跳到堂上,卻被老父一個兇狠的目光給嚇的跳了下來,直把在他身旁的月無影給逗得差點笑出聲來。

“笑……今晚我讓你笑個夠!”

花滿樓湊到月無影的耳旁輕吹着氣,用滿是色情味道的語氣說道。直把月無影張臉弄得通紅,把坐在她對面的齊王給驚了一豔。其不由在心中道,若是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女子該多好啊!

許邵和花滿溪一同朝着太白子和花清風拜了下去,直把兩個老人給樂得忙伸出手將他們扶了起來。

就在花滿樓打算喊第三聲時,一個人的到來將這場婚禮給攪了。

“許邵……我來帶你的女人了!”

堂上的太白子眼中殺機一閃而逝,因爲居然有人敢在這種情況下來搗。簡直是,壽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薛雨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其身上自然出的森冷殺意也表示着這位一向仁厚的君子也怒了。

紅白袍的男子跟先前在他身旁的紅衣女子視滿廳的人如無物,走了進來。正要開口說話時,堂上的太白子目中青芒一閃。紅男子頓時如遭雷噬,整個人都彈了出去。而他身旁的紅衣女子則厲詫一聲,一股洶涌的火焰從其身上噴涌而出。頓時席捲整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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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清風的示意下,花滿樓帶着幾位皇子離開了。臨走之前,花滿樓不忘看許邵一眼。卻被其眼中的殺意給嚇到了,因爲那裡面一絲感情都沒有。

千萬不要出事纔好!花滿樓在心中念道,因爲不知怎的一股不詳的感覺在其心頭纏繞不去。

“〖炎鳳熾凰囂天訣〗……”

薛雨失聲道,這不是已經失傳的絕學了嗎?

火焰到了許邵身後就被一道道青芒閃閃的劍氣所攔下,而許邵就在這劍氣防禦下完成了他和花滿溪的三拜大禮。在花清風將花滿溪送入大堂後,許邵轉身望向那女子。

趙竣和郭藥師與自兩人出現後就一語不的無雙,均面露殺機的看着那紅衣女子,而紫虯客則早已提聚功力。就待許邵一句話,他就會衝上前。至於無雙三人雖很想動手,但是他們尊重許邵的意見。因爲,他們看的出來。許邵是要親手殺了來攪局的人。

“師傅……薛前輩,還有我的朋友,你們都別動手,我要親手殺了這兩個魂蛋!”

許邵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森冷的殺意竟然使廳內的溫度都降了下來。那女子在出那道火焰後,就一直站在火焰中央一動不動的看着場中僅剩下的四人。

白袍男子被打出去後就悄無聲息,無雙覺得不妥。轉念一想,心下驚道:糟糕!他的目標難道是……

朝着身旁的郭藥師和趙竣使了個眼色,三人在其他人沒注意的情況下也自畫堂的兩側溜了進去。

那女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許邵的話,反而咭咭的笑出聲來。

場中此刻只剩下許邵、太白子、薛雨三人面對那女子,而太白子在許邵開口之後居然閉上眼。薛雨則一臉冷漠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切,心中則波濤洶涌。

許邵站在那女子面前,手心青芒一吐。一柄長劍出現在他手中,見此情景薛雨也不由一楞。因爲,這個境界的突破可不是短時間能夠達到的啊!許邵的悟xìng未免也太嚇人了。

“我不管你是誰,擾我婚禮者……死!”

許邵冷冷的望向那紅衣女子,手中的長劍耀出一道令人看了不禁心寒的青色厲芒。那在大廳中肆虐的火焰,竟然被其身上出的森冷氣息所壓制,由妖豔的紅色轉成了青色。

“不愧是名動天下的無雙劍聖,竟然連我的凰之炎都能夠剋制!可是……你認爲你一個人真的能夠牽制住我嗎?”

紅衣女子說罷,那瀰漫在四周的火焰倒卷而回。在其身體四周盤旋,宛如那火之聖獸凰一樣。隨着其將火焰收回周的溫度不降反升,地面上琉璃欲均寸寸裂開。若非屋中的木材均是上好的檀木所制,在這高溫之下,恐怕早就燒了起來。

太白子與薛雨依然是一副悠閒的樣子看着眼前的一切,不過從兩人身上時隱時現的淡淡氣芒來看,兩人也非是十分放心又許邵面對眼前這個女子。而太白子的情形更是奇怪,面上竟然罩着一層濃濃的青氣。令其樣子顯得十分的怪異,而薛雨則用略帶緊張的神色望着他。

薛雨想起了數日前太白子和他說的那番話,心裡很是不安。

許邵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師傅和薛雨的異樣,而是將全副的精神都放在了那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身上。

“多說無益,手下見真章吧!”

話音方落,許邵身形一閃就已來到女子面前。泛着淡青光芒的長劍輕鬆的破開了攔在紅衣女子身前的一道火牆,劍做斬勢劈下。紅衣女子連眉毛都沒跳一下,只是將她那好看的皓腕擡了起來。

那火焰幻化的炎凰自其身後急旋而出,朝着許邵的劍衝了過去。一股熱浪立時席捲而來,朝着許邵吞噬而去。

許邵面容一肅,劍由斬爲刺。劍身上青芒猛的一漲,繼而消逝。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如海嘯般的劍氣破空聲,但是其劍上卻沒有絲毫劍氣的蹤影。

先天無形破體劍氣?劍氣縱橫三萬裡。

劍氣雖無形,但是卻有足以催山斷獄威力。只因爲,這是許邵含憤而的一劍,也是其臻至大成的神道劍氣。紅衣女子似乎是看出了劍氣的威力,不由得面色大變。欲手再動,炎凰再度產生變化。

那由火焰組成的炎凰竟然出了一聲清脆的鳴叫聲,在那將整間大廳移爲平地的鳴叫聲中炎凰附在那紅衣女子身上。一對火紅的巨大羽翼自女子的背上噴射而出,化做一道妖豔的紅光沖天而起。

“許邵這裡太了,我騰不開手,上來!”

許邵的眼中青芒一盛,身上爆出耀眼的青色劍氣,如一柄穿天之劍破空而上。

薛雨看着許邵和那女子破空而上的身影,轉過身望着太白子那越加青綠的面容。面上再度浮起擔心的神情。

“不用擔心我……只是時候差不多到了!”

太白子悠然道,左手輕揮。無形的劍氣隨之而出,之前被那聲鳳鳴已經毀去大半的屋子徹底一掃而空。頓時四周一片空蕩,其則將頭仰了起來,望着天上那普通人根本望不到的高度。

“邵兒……”

花清風將花滿溪送回房中後,就待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着女兒。心下感慨萬分,暗罵道,爲何要在女兒的大婚之日生這種事情。那羣人簡直是莫名其妙,而他也十分明白,以他這種程度的身手根本就無法查手這種級數的戰鬥。他也只好在心中爲許邵暗暗祈禱。但是,他和許邵一樣,都忘了那白衣男子的事情。

“幾位皇子,真是抱歉了,居然在妹大婚之日生這種事情!”

花滿樓一臉歉意的看着幾位皇子,此刻他們正坐在前往京城重紫禁城的馬車上。雖然花滿樓也很擔心,不過想到有薛雨和太白子這兩大劍道神話在,諒那兩人使出如何手段,都將是自尋死路。但同時,他亦十分好奇,那白袍男子的實力尚未到神道境界,爲何還敢前來?

大皇子李亦然一顯皇者氣度,並沒有爲未此而感到不悅。相反的,他反而還安慰起花滿樓來。

“花卿家真是說笑了,我們又怎會爲這種事情生氣?不過……任由這羣人在天子腳下鬧事終是不妥,不若調軍隊來將這二人拿下罷!”

花滿樓道:“不妥……因爲那個女子的實力明顯已經到了神道的境界,皇子殿下,這已經不是人可以c的事情了。我在送格幾位回城之後,將會立刻返回。畢竟……這是我花家的事情!”

語氣中帶着一種令幾位皇子都爲之一顫的森冷殺意,因爲花滿樓真的動怒了。

無雙等人剛奔出大廳,就看到一道詭異的身影朝着花滿溪所在的樓飛去。無雙面色一變,對身旁的郭藥師等人道:

“我去對付他!你們去將那隻白老鼠給抓出來吧!”

郭藥師笑道:“無妨……那隻東西實力微弱,就由我們紫大哥出手吧!這份大禮我們就不和他搶了!”

紫虯客雖是個魂人,但是他也看得出他們是不願讓自己涉險。雖然體內的熱血讓他很想拒絕,但是想到大局爲重就只好答應了。畢竟,那是自己無法c的戰鬥,如果自己冒然而去,只怕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負擔。畢竟,他也是南七北六十三省公推的綠林盟主,並非是一個只逞蠻力的莽夫。

趙竣則道:“我就不和你們一起行動了,我到附近去否還有人魂而來。”

四人當下將工作分好,分頭而去。臨走之時,還不忘互相給了個鼓勵的眼神。可見,這幾人在短短時間內的接觸,已經令他們產生了深厚的友誼。男人,就是這麼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可以一見如故,也可以白相知尤按劍。

“爹……許大哥會沒事的吧!”

花滿溪焦慮的望着眼前的父親,花清風正待開口,一個巨大的身影闖了進來。

“我不知道你那個許邵有沒有事,但你……一定有事!”

一身白袍,一頭張揚的紅。面上掛着居傲的神情,嘴邊還有一抹殘餘的血絲。額頭上竟然出現了三道宛如猛虎利爪般的紅色斑紋,令其的面容如魔神般可怕。他,不就是之前被太白子一道眼神擊飛的人麼?

“你是何人?”

花清風攔在女兒身前,厲聲斥道。

“在下白無剎!”

白無剎?花清風乍一聽沒有什麼印象,但不到一會他就想起了這個人是誰。虎皇后人。因爲許邵有和其提過此人的事情,立時老人的心涼了半截。

“跟我走吧!”

大手一張朝着花滿溪抓去,白無剎全然沒有將攔在他前面的花清風放在眼裡。因爲,兩人的力量相差懸殊,根本就不能對其有任何威脅。

“砰!”

花清風被白無剎身上自然而的氣勁震的射了出去,撞在牆上,立刻昏了過去。

“爹!”

花滿溪出一聲催肝裂膽的淒厲慘叫,想撲過去。奈何,白無剎大手一張就朝其抓了過去。

“崩!”

一道身影如電般閃進,一掌印在了白無剎的身上。口中更出了一聲厲嘯。

白無剎猝不及防下,被其一掌印中。頓時體內宛如萬鈞火藥爆開般,一口鮮血噴射而出。而那偷襲之人,也被其一個肘擊打的橫飛出去,幸好一道身影也閃了進來將其一把托住。

“你也太魯莽了吧!要是你掉塊肉,你老爸還不殺上門去將我們教裡那幫老頭都給殺了。我是無所謂他們死活,不過我的命可金貴的很哪!”

接過郭藥師,無雙立刻對其嘮叨起來。俊美少年的臉立刻扭曲起來,因爲任誰也受不了只蒼蠅在耳邊如此鳴叫吧!

“切!哪來的蒼蠅?”

白無剎抹去嘴邊的血,一臉兇惡的望着不知何時已將花清風和花滿溪納入身後的兩人。

郭藥師上前一步,無雙無奈搖頭退到一旁。守着花清風和花滿溪,要知道這兩人若是有所損傷。許邵還不找他拼命。

“接我的劍吧!廢話那麼多!”

腰間長劍出一聲清鳴,跳入郭藥師手中。手腕一振,頓時劍上一弘金色流光轉過,煞是好看。但是落在曾經見識過這種劍氣的無雙眼中就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因爲那可是祝巫〖皇極劍道〗。曾經將許邵挫敗的劍氣,怎麼會在這個子手中?他老頭子的武功不是也很好嗎?

白無剎陰陰一笑,口中出一聲厲嘯。面上的三道斑紋紅芒一閃,排山倒海般的拳勁已然奔涌而出。

郭藥師雙目金色光芒一漲,一劍斬出。

拳劍交加,竟然出如金鐵叫戈般的聲響。白無剎被劍上所蘊涵的足以催金裂石的劍芒傷到,殷紅的血自其手上流了下來。郭藥師也不好過,拳上那排山倒海的氣勁震的他五臟俱痛。

(要不是爲了這子無聊的自尊,我上不就好了。古人云:獅子搏兔尚盡全離力,這子!無聊的武者尊嚴,遲早害死他!)

無雙看得出來,郭藥師的實力其實已經到了凌駕人間劍道的頂峰。而且,其體內還蘊涵着一股強大的,足以令已經回覆一身神道功力的無雙爲之心顫的力量。但是其就是不用,寧可使着和白無剎相差不幾的力量,也不願意使用。這難免令無雙覺得很是奇怪。

郭藥師面容一冷,手中長劍再變。金色的劍氣如狂風暴雨般揮灑而出,劍氣彙集成一條搖頭擺尾的五爪金龍,朝着白無剎的身軀捲了過去。

白無剎一聲大喝,再度一拳擊出。但是這一拳卻比上一拳要得慢,明顯的要慢上很多。不知爲何,卻給了無雙一種很是不好的想法。

果然,拳劍再度交鋒。劍身四周的空氣竟然出現了極不尋常的扭曲,那股扭曲竟然延着劍身曲延而上,朝着郭藥師噬去。

雖然不知道那種扭曲是怎麼造成的,但是無雙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裡面蘊涵的可怕氣息。即使是已經擁有神道修爲的他,對這種奇怪的氣息也是十分的反感。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害怕。

“媽的!給我破啊!”

面臨死亡的威脅,郭藥師終於再無保留。其體內的恐怖力量猛的爆出來,一道肉眼清晰可見的巨大氣旋在其身體四周爆出來。頓時,整個樓的四面牆全被一掃而空。劍出了一道如太陽般的耀眼光芒,將白無剎吞沒。

無雙使盡力量才化去那敵友不分的恐怖氣勁,而花清風和花滿溪在那氣旋爆的瞬間已經被震暈了過去。筋疲力盡的他看着已經昏過去的郭藥師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這傢伙還真是讓人不放心哪!這麼恐怖的力量,難道是……”

話未說完,一道黑芒自其身後破空而來,將其身體射了個對穿。

“白癡!”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將昏迷中的花滿溪抱了起來。在看到花滿溪那張嬌俏的臉時,不知爲何這個從來不懂情愛爲何物的男子心中也不禁一動。他當下做了一個影響其一生的決定,他決定不將這個女子交給他的合作人了。他要馬上返回魔門g,是立刻!

當其破空而去,白無剎的身體纔剛剛落到地面。看着他那已經破爛不堪的身體,那男子也不禁奇怪的看了已經昏過去的郭藥師一眼。但是此刻他已經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了,他只想快點回到魔門g。

當趙竣和紫虯客被郭藥師的力量所驚動趕來時,看到就是一臉蒼白的倒在地上,只餘一口氣的無雙和已經昏過去的郭藥師和花清風。

“這是怎麼回事?”

許邵和紅衣幾乎是同時升到了同一高度,紅衣女子的眼中不由露出一絲迷惘。因爲她較許邵早上來,許邵居然還能後來趕上,不由其在心中對許邵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我其實是不想來的,只是白無剎是我在世上僅有的親人,我沒有辦法!”

簡單的一句話,紅衣女子闡明瞭自己的立場。許邵雖然怒火中燒,但是理智還在。

“與我無關,只要你攔在我面前就是我的敵人!”

身上暴漲的青芒全部流轉到額上,凝聚成一朵五瓣的青色蓮花。令許邵那本來就俊美非凡的面容,更是添加了幾分不凡。

“我是赤鳳,希望你能記住我的名字。”

紅衣女子赤鳳如夢囈般說出這句話後,整個人宛如一團巨大火球朝許邵射了過來。

忿時劍裂九重天。

蘊涵着許邵心中無盡怒火的劍招宣泄而出,jī涌的劍氣將眼前的一切全部劈開。無論是縹緲的雲,還是那虛無的天,全部在這一劍之下裂開。若是有人此刻站在地面上擡頭望天,定會駭得說不出話來。因爲,天上竟然出現一道黑色的裂痕,將碧藍的天空一分爲二。

赤鳳見此招大驚,火焰倒卷而回。背上再度張開那對火焰之翼,沖霄而起。雙掌一合。一道噴射着藍色火焰的刀氣破空而下,迎向許邵的驚天一劍。

原本碧藍一片的天空在兩道力量的交鋒下,變成了漫天火海…只因爲四周的空氣都已經被噴射着藍色火焰刀氣所燃起,紅色和藍色火焰叫雜在一起。但是,卻奈何不了那道依然扭曲蜿蜒朝着赤鳳而去的恐怖劍氣。

“拼了!”

赤鳳好看的面容上,一道淒厲的金芒閃過。背上的火紅羽翼顏色驟轉成金周的大氣受不了這越人間火焰的溫度而扭曲起來。金色之火,那可是隻有神才能駕馭的天火,居然在這個女子身上出現了。

太白子搖頭嘆道,其身上的青氣不知何時也如許邵之前般彙集在額頭。不過,其額上的青蓮不旦有九瓣之多,蓮心處更有一個宛如縮的劍身般的印記。

看到太白子此番模樣,薛雨很想讓許邵不要再打了。可是,他說不出口。因爲,他知道,這個老人的心願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徒弟,看看這個徒弟的武功已經去到了一個什麼境界,一個是否能夠讓其安心離去的境界。

許邵面容一肅,因爲他也認出那火焰代表着什麼。

人間之火,最多不過至於藍青,那已是真力轉化所能夠達到最高境界。但是再其之上,還有更恐怕的火焰存在。代表着炎之皇者的金色火焰,毀滅一切的白色火焰,和只有終日不見天日的妖魔界中那傳說中的黑色火焰。

炎系武功很少有能夠催出代表着炎之皇者的金色火焰,因爲人類的血液根本就受不了這炙熱的高溫。只有傳說的鳳帝,流着炎凰族之血的不世強者才能夠操縱。而這女子此刻使出的金色火焰,也就代表着她是鳳帝的直系傳人。而非是隻學到其功法。至於白色的火焰,那是隻有傳說中居住在天上界的神人才能夠bsp;“炎之皇者,有意思!”

金色火焰一出,許邵的劍氣立高瓦解。但許邵並不以爲意,反用戰意勃然的眼神盯着這操縱着炎之皇者的赤鳳。

一劍光寒十九洲。

漫天劍氣灑下,宛如傾盆暴雨般將赤鳳罩住。如雨般的劍氣,誓要將其和那金色的火焰統統淹沒。

赤鳳雙臂一揮,金色火焰宛如旋渦般在其拳上旋轉。雙拳收於腰側,足下更是噴出了長達數尺的焰芒。整個身體再度衝起,繼而一個轉折朝着許邵撲去。

破凰拳之凰翼天翔碎星無雙。

霸道無比的氣勁朝着許邵的劍氣迎去,宛如凰升空時,振動翅膀就可以將天上的星無雙擊碎。那蘊涵着足以將任何金屬都融化的火焰更是蘊涵在這拳中。火焰化成漫天的雲霞,將兩人團團圍住。只聽得一聲金鐵交戈聲傳出,伴隨着的還有那震動大地的巨大聲響。

火雲漸漸散去,許邵一頭青絲盡轉銀白。額上的青蓮竟然變成了六瓣,手中的劍也出現了一道裂痕。身上的衣服也已然在高熱的火焰下,焚去大半。若非其用劍氣護住,只怕早以光溜清潔。

浮在他面前的赤鳳也好不到哪去,一頭紅被削去大半。面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身上的衣服也毀去過半。幸好其身上吞吐的火焰可以遮掩,否則早就bsp;就當兩人四目交望時,一股足以令天也爲止震撼的恐怖力量自花家的某處爆出來。而兩人各自關心及熟悉的氣息也涌出,頓時二人面色大變。

“糟!是無雙……那滿?”

許邵不敢多想,身上青芒一閃朝着樓飛去。

赤鳳則感到白無剎的氣息若有若無,不由暗自責怪自己。若非錯估了許邵的力量,以爲自己一人能夠將其牽制。也就不會任由其一人前去,因爲她可信不過那個人。

當兩人離去時,太白子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你看邵兒這一戰如何?”

薛雨先是擔心的看着他,見其面色已經平和下來,遂纔開口道。

“青蓮花開,六瓣玄身。他已經到了和你當年一樣的境界了,不出多久,恐怕就可以越你了!”

太白子仰天大笑,笑聲中滿是喜悅和欣慰更多的是一種蒼涼。

“邵兒不愧是流着真龍之血的人,果然有着極高的天份。不過,他在三十之齡有個大劫,若其不能闖過……”

話音剛落,一口鮮血已然噴出。內中隱然有碎塊在其中,莫非其連內臟都噴了出來。

薛雨大驚,一掌印在其身,源源不斷的真力灌輸進其體內。卻被太白子的護體劍氣逼回,更被帶到三丈開外。

“老哥……你這是做什麼?”

太白子搖頭道:“沒用的,我已經到了油盡燈涸的地步了,其實我在六百年前就應該死了。”

薛雨不解道:“神道不是應該不死不滅的嗎?除了傳說中每六百年一次的天劫,難道你……”

太白子笑道:“區區天劫而已……早在收邵兒爲徒之前就捱過了,老夫還不是好好的!其實當年大善對外說我已經死了,其實他是說對了。因爲,當年我挨他一記〖普渡慈航大願心指〗時,我的心已經碎了。但是當時的我已經到了神道中的元神境,故而以元神代才苟存至今。但是……”

太白子雖沒說完,但是薛雨已經明白了。以元神以代心,勉強維持自己的生命。但是元神畢竟不比心臟,只要每驅使一次天地元氣,就要承受那身神俱痛的感覺。而且,還會折損壽元。難怪自己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的力量那麼弱,原來是怕消耗自己的力量而將其封了起來。畢竟,那是自己的生命啊!

強大的力量如果沒有一顆強健的心是沒有辦法推動的,而要駕馭這龐大的力量若是沒有元神的存在也是不行。因爲只有元神,才能夠平衡體內強大的力量。這就是爲何到了神道之境界還有所謂的高下之分,若無元神,那神道也始終只是比所謂的人間武道稍強一點的境界。只有擁有元神的人,纔算是真正領悟了神道的人。

太白子此舉,無疑是在自己體內埋下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都有爆的可能,而且他每動驅使一次天地元氣,他都要承受那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同時,元神也相對的會被削弱幾分。可以這麼說,太白子是以一身強大的力量換來了短暫的生命。

“若非我,老哥你……”

太白子淡然一笑,搖手示意其不要再說。

“這是命!我爲了活下去,找回我的妻兒,所以我才這麼做。至於你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用後悔,因爲在我找不回她們的那刻起,我就沒想着活下去了。如果,如果不是大善的那句話,我可能真的就自我了斷了!”

薛雨很好奇是什麼話,竟然能夠當時已經斷絕了生唸的太白子活到今日。因爲,那種元神化心,每月一次的力量暴走時的痛苦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不過,他始終還是沒有問,因爲那不是他的風格。

“善……你還活着,可是我已經不能見到你了!薛雨,如你有空替我到五……”

太白子話音未落,體內青芒爆漲,整個身體在青光中化爲虛無。一道青色劍氣破空而去,頓時天降暴雨。

那一天,京城之內所有的劍全部折斷。而京城方圓百里之內的蓮花全部凋謝,一種難以言喻的傷感在所有練劍之人心頭纏繞。這些人中,包括了祝巫和他的配劍。望着那道直穿天宇久久不散的青色劍氣,祝巫將杯中之酒灑下。面容上殺機一閃而過,喃喃自語。

“青蓮凋去恨綿長……前輩,你就安心的去吧!我會替你報仇的!”

剛剛從無雙口中得知愛妻被元昊奪走的許邵正要追去時,不知爲何胸口一陣巨痛。手中的長劍竟然斷成兩截,而無雙和郭藥師的劍也莫名折斷。就在此時,一道驚天動地的劍氣沖霄而起,伴隨着的是傾盆大雨。

赤鳳抱着白無剎已經離去,因爲一切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爲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白無剎活下去,延續白虎的血。

“我不能讓聖之血就這麼斷了!”

許邵趕到時,只看到薛雨淚流滿面的站在那已經慢慢消逝的青色劍光前。見此情形,許邵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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