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上街買菜歸來的美琴,注意到門口站立的鳴人,以及佐助和鼬這對兄弟。
熟悉的長相讓美琴愣了愣,隨即像是懷疑自己中了幻術一般,唸了幾句‘解’後,才神情激動的說道:“佐助、鼬,是你們嗎?”
佐助點了點頭,曾經在睡夢中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如今的場景。
親眼見到了母親後,他還是低估了自己激動的心情,開始猶豫要不要撲到母親的懷抱裡,但羞恥感讓他散去了這一想法。
這時,美琴注意到鼬的雙眼被繃帶遮住,欲言又止道:“面麻大人,感謝您留了鼬一命,真的太感謝您了。”
鳴人搖了搖頭:“美琴阿姨,鼬是被佐助擊敗,你們宇智波要如何處理這個叛徒也和我無關,不過如果叛徒得不到懲戒的話,會滋生更多的背叛。”
說完,鳴人離開了美琴家,他不打算打擾宇智波佐助一家團聚。
鳴人走後,佐助放下了拘謹,像是個孩子一般蹲在美琴身邊,爲美琴講解了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以及最後是如何找到宇智波鼬,並且擊敗宇智波鼬的。
聽完這些後,美琴沉默了許久,隨即說道:“佐助,你這次過來是打算加入渦潮村,還是繼續留在木葉當忍者?大膽點,無論你作出什麼決定,媽媽都支持你。”
“我不打算留在渦潮村,也不打算留在木葉。”
佐助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說道:“既然鳴人都可以從零開始建立一個忍村,那我也可以建立一個村子,一個只有我們宇智波的存在。”
美琴皺了皺眉頭:“那佐助你可得多找幾個女孩子,才能直接建立一個宇智波。”
佐助有些不理解母親的意思,美琴輕笑着解釋道:“因爲我和族人都沒有改變現狀的想法,而且佐助你從小就不如鳴人,以後想要追上恐怕也不太可能。”
宇智波美琴的話有些扎心,但也成功讓原本沉寂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聊完了佐助後,美琴看向了自己的大兒子宇智波鼬,沉聲說道:“那你呢……你的未來是什麼打算?”
宇智波鼬臉色微微動容,勉強笑道:“隨便吧,我都無所謂了。”
聽到宇智波鼬這擺爛的語氣,美琴臉色陰沉如水,鼬似乎還未認識到他的錯誤,這樣的話,很難在接下來的族會上活下來啊。
美琴是希望自己大兒子能夠活下來的,屈辱的活着也比死去更好。
輕輕嘆了口氣,美琴前往廚房做飯,佐助則是跟了過去打下手……他還想多享受享受家庭的溫暖。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來到了黃昏時分。
止水帶着召開族會的消息來到了美琴家,眼神複雜看向了佐助和鼬,緩緩說道:“半小時後,家族將召開一場內部會議,這次會議的內容是如何處理宇智波鼬。”
鼬微微點頭,隨即在佐助帶領下離開了家門。
沒過多久,止水、佐助和鼬來到了一處會議室,從他們三個邁入會議室大門開始,一雙雙憤怒的視線,便落在了宇智波鼬身上。
鼬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一族未來最可能成爲火影的忍者。但被族人寄予希望的宇智波鼬,在加入了團藏的根部後,卻成爲了一族的叛徒,在一族和木葉爆發衝突時,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木葉,將屠刀了對準了族人。
經歷了六七年後,現存這些宇智波,早就將當年的宇智波之夜覆盤的差不多了。
以宇智波激進派當時的心態,政變失敗的可能性極大,受到了木葉和村民排擠也無可厚非,但當時的他們已經打算離開木葉了,宇智波鼬卻依然揮舞了屠刀。
這時,有人終於忍不住站起來說道:“鼬,你當初爲什麼要對族人下手?你應該知道除了警備隊那些上忍外,其餘人造成不了任何威脅的。”
宇智波鼬陷入了沉思,隨即說道:“因爲仇恨,如果我當時留手的,族人和木葉之間衝突依舊存在,若干年後,依舊會爆發出新的衝突?”
“所以,你寧願殺死自己的族人,也不願意放棄族內的老弱婦孺嗎?”
宇智波鼬再度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他當時的想法,而他的承認,也讓在場宇智波的情緒徹底炸開了鍋。
“殺了這個叛徒,否則對不起那些死去的族人。”
“單單殺了他還不夠解氣,蘆名大人那裡需要實驗體,不如讓宇智波鼬充當實驗體,讓他也體會體會我家孩子當年的絕望。”
“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面麻大人應該不會同意,這觸犯律法了。”
“如果能夠懲罰這個叛徒的話,我寧願被責罰,大不了去邊緣地區鎮守十年。”
聽着族人們細數宇智波鼬的罪惡,佐助站在原地握緊了拳頭,身體也變得有些顫動,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憤怒。
這時,身爲宇智波族長的止水走上臺前,看着衆人說道:“你們打算讓剛剛回歸家族的佐助,看家族內的笑話嗎?”
“面麻大人雖然說了,把宇智波鼬交給宇智波處置。”
“但我們必須遵循村子的律法,一切都不能壞了規矩……”
聽到這話,其餘宇智波看了看一旁的佐助,忽然想起還有佐助的存在,佐助能夠擊敗覺醒了萬花筒的宇智波鼬,自身可能也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
如果融合了宇智波鼬的眼睛,將來說不定是族內第一強者。
這樣一來的話,處理宇智波鼬還真不能任由他們自由發揮,但不處理的話,他們心裡也憋屈的難受。
頓了下,宇智波止水接着說道:“在處罰鼬之前,我們必須讓鼬知道錯誤,這次會議結束後,我會把鼬留在一族的神社內,施展幻術伊邪那美加以控制。”
“如果鼬不能承認自己錯誤的話,他將會永遠困在伊邪那美循環呢。”
話語未落,宇智波止水直接抓住了宇智波鼬,通過查克拉施展了伊邪那美之術,讓宇智波鼬陷入了重複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