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豔說到,我和她並肩走着,又是買書,唉,學霸就是不一樣,輔導書做個不停。 “對了,你坐這幹嘛呢?”胡豔問到。 “唉,我想買個東西,但是轉了一個大圈,都沒買到合意的,坐那想呢!”我說到,胡豔哦了一下,問道:“買什麼呢?興許我能給你個參考啊!” 我想這樣不好吧,本來就是買給她的,如果要她給意見的話,那樣就沒多大勁了。 “對了,你賣的是送人還是自己留着呢?”胡豔又問到。 對啊,我說送人,先不說送給她,等買好後送給她,她肯定會很高興的。 “送人!”我說到。 “那是男的女的?”胡豔又問到。 我一想這樣不行啊,問的太細的話,她就會知道我送給她了,那樣標準可以就沒那麼自然了。我打馬虎道:“唉,你問我那麼多,你就說送什麼東西給人,會很有意義,對方也會很珍惜呢?” 胡豔擡頭想了一會,說:“那就不能買了,得自己做啊!我記得以前看過一個電影,男的刻了個木頭人給女主角,把我羨慕死了,刻的好像!” 好!我知道自己要送什麼給胡豔了,就這個!刻個木頭人給胡豔,雖然我沒刻過,但是想想也不會太難。 我怕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胡豔就知道我是送給她的了,便岔開話題問道:“你想買什麼書啊?” “模擬卷,最後一期了。”胡豔說到,模擬卷,呵呵,這玩意老師發的我都不做,想不到胡豔還會去買來做。其實要我看啊,那些模擬卷,雖然名字不一樣,但是內容都差不多,題目抄來抄去,不過在胡豔面前我肯定不會這麼說,那樣就傷她自尊了。 “我也想去找本小說看看,打發下時間,有什麼推薦嘛?”我隨口說到,胡豔很認真的想了一下,說:“我以前看過一本書,挺好看的,可惜在家裡,不然就可以借給你看了!” “什麼書啊?”我追問到,看來這書應該很精彩吧,連學霸都喜歡看。 “遲子建的《北極村的童話》!我看完後好像去北極村走走,去看看松花江,看看那裡的鵝卵石!”胡豔說到,臉上洋溢着嚮往的表情。 “北極村?在哪啊?會不會是虛構的啊?”我問到,胡豔笑了,“不是,是真的存在的一個地方,就是中國最北的村莊,那裡的太陽起的最早。那本小說就是作者根據兒時的回憶寫的。” “這麼厲害啊!那我真要看看了!”我說到,已經到書店了,胡豔很熟悉了找到了她要的模擬卷,然後陪我一起到小說區找小說,上面幾排都沒有,最後無奈蹲在地上翻最下面上滿了灰的書,終於在那裡找到了胡豔說的《北極村的童話》,原來這是個中篇,單獨很難成冊,跟別的中篇合訂在一起的。 我一起付了錢,暫時我就不想回去了,我先去找木頭和刻刀,讓胡豔幫忙把書帶回去了。書店旁邊有家花店,我在那想了一會,買了一束花,然後朝胡豔追過去。 “胡豔,等等!”我大聲道,胡豔回過頭,看見我手中的花
後笑了,習慣的抿着嘴,捋下劉海勾下了頭。 “送給你!”我把花遞到她面前,胡豔接過花,沒說話。我想現在應該說個我愛你什麼的吧,但是話到嘴邊,臉都鱉紅了,卻都說不出來。 “你想說什麼啊?”胡豔問到,我拼命的抓着頭,“額,反正就那個意思了,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哦!”胡豔一改往日的善解人意,故意刁難我到。 “送花時說的話,也就那些唄!”我尷尬的要命,自己真是太笨了,爲什麼電視裡那些同齡人嘴巴那麼乖,什麼甜言蜜語說的那麼順。我硬着聲音道:“哎呀,你知道啊!”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哦!”胡豔嘟着嘴,輕輕擺了擺手中的花,說:“你認識這是什麼花嗎?” 呵呵,我還真不認識,只是看着漂亮而已。 “這是康乃系,送給媽媽的,你剛纔說送花時說的話,那你的意思就是對我說‘媽媽快樂’?”胡豔說完,我臉都漲紅了,趕緊擺着手,舌頭打結的解釋,可是又解釋不清楚。 胡豔噗嗤笑了起來,說:“好了,逗你呢,我知道!” “你知道?”這下換我迷糊了。 “嗯,知道,真知道!”胡豔很認真的說到,這下我就放心了,我摸着頭,“那行,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嗯,過馬路多看車!”胡豔說着轉過了身,我看着她的背影,真恨自己,不就一句話,三個字嗎?怎麼就說不出來呢?女孩子知道歸知道,但是聽到的感覺肯定不一樣啊! 算了,豁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大步追上了胡豔,走到她面前,大聲道:“胡豔,我喜歡你!”然後抱着她吻了一口。 胡豔估計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大膽,已經矇住了。好一會後回過神來,半笑半生氣的責怪道:“咦,好多人啊!丟死人了,我先回去了!”然後埋着頭匆匆的往回走。 那一股猛勁退了下去,我也趕緊埋着頭去找木雕店了。據我所知長途車站旁邊有個買木雕的小店,那裡賣的都是老闆自己雕的小玩意兒,一些旅遊的人,要走的時候看見都會買一兩個。我坐公交到了長途車站,下車後徑直朝木雕店走去。 老闆是個中年男人,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埋頭在那刻東西,他擡頭看了我一眼,說道:“要什麼自己找!” 我走到他面前,說道:“老闆,你能不能賣我個小木頭,跟刻刀啊?” “買刻刀?你想自己刻東西啊?”老闆問到,我點了下頭,他哈哈笑了起來,拍着我的肩膀,說:“小夥子,刻東西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啊?”我抓着額頭,心中的一股熱情退下不少。“那老闆,你能不能教我刻啊?” “教你?”老闆又笑了,“這是手藝,不能隨便教的!得拜師!” 拜師?靠,我就只是可一個小人而已,有必要拜師那麼麻煩嗎?我不服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小陳?”身後有人叫我到,我轉過身,是印璽的爸爸,他手中還握着一把黑傘,可外面是大太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