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啊,哪來的狼狗!” “哦,這麼說,還害你白跑一趟了是不!”胡豔笑着捋劉海,捋了一下後手腕停在了眼睛前,她瞪大了眼睛,低下頭回顧四周,“哎呀,我手鐲不見了!” “手鐲?什麼手鐲?”我問到,胡豔抖了抖手,說:“銀的,我奶奶給我的!我只有在家纔會帶的,今天出去的時候忘了拿下來了!糟了!” 我看她那麼急,連連安慰她道:“沒事沒事,可能是路上丟了,我沿着路回去幫你找找!” “那行,我跟你一起回去找吧。”胡豔剛說完,她媽就從外面出來了,看見胡豔后問樂樂怎麼沒回來,我怕她媽又要問我很多事,便衝她擺了下手,輕聲說道:“我幫你去找吧,找到讓樂樂帶回來!’胡豔點了下頭,我便轉身勾着頭沿路找回去了。一開始地上還很明亮,但是走到一個邊界的時候,地面上一下暗了很多,我擡起頭,原來已經到了八卦山的地界了。這天可真怪! 我抓了抓頭,手鐲應該不會在走路的時候弄掉,要掉的話就是在剛纔燒烤的地方弄掉了。想到這個,我就大步朝水庫那邊跑去了,遠遠的就見幾只狗獾我們剛纔燒烤的地方轉來轉去,我趕喊幾聲跑去,那幾只狗獾嚇得往山裡躥。 我跑了過去,在地上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銀手鐲。插着腰喘氣,突然聽見了咕咚咕咚的聲音。聲音是從水庫傳來的,就是我一開始打水的地方。我汗毛豎起來了,沒勇氣過去看看怎麼回事。要回去的時候往山那邊望了一眼,突然眼睛閃了一下,定眼一看,閃光點在一隻狗獾的嘴上。 靠!看來胡豔的手鐲被那狗獾給刁去了!我撿起一根沒有燒的棍子就向那狗獾跑去。那狗獾乖乖的趴在山棱上,昂頭望着天。 我跑進一段距離後怕會驚走狗獾,便放慢了腳步,慢慢靠近。這裡的狗獾只是機靈,但是不咬人,只要我靠的夠近,一下撲過去把手鐲搶回來就行了。 可惜我剛要撲過去的時候,那狗獾好像後面長了眼睛一樣,突然往前一躥,跑掉了。我也放開了架勢在後面追,那畜生也不知道是耍我還是性格就是那樣,每次把我甩開一段很長的距離後就慢慢走,等我追近了,又加速跑。 我追着那畜牲在山上轉來轉去,氣都喘不過來。 “不應該啊!”我心說到,就算我體力再不濟,也不至於跑這一會會就呼吸困難吧!我坐在地上,指着前面的畜牲罵道:“你記着,我認出你了!一定把你抓住了榨油!” 那畜牲
眼睛眯着,看了我一下後慢吞吞的向前走。它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就是我折斷枝的大樹。 糟了!那畜牲要進樹洞!要進去就找不到了! 我趕緊起來追,全身最後的力氣全都爆發出來,終於,在離樹一兩米的地方,我追到了那狗獾,我向前一撲,那狗獾也反應過來,朝洞裡跳。但還是被我抓住了兩隻後腿。 “跑你妹!”我吼着一下把它拉了過來,二話不說,把它提起來朝着肚子上一腳踹過去。可是踹完我又傻眼了,它嘴裡含着的手鐲沒了。 不會是掉樹洞裡去了吧,剛纔它的前半身可是已經進了樹洞裡面啊!我心裡叫苦,把它向旁邊一丟,然後慢慢靠近樹洞。但願手鐲只掛在樹洞口,或者被裡面一些插枝給勾住了。 我把頭探進了樹洞裡,這時天空很暗,裡面更是一團烏黑,牙根看不見什麼反光點。唉,想起一句古話來了,“只要是金子,到哪都會發光。”現在證明是錯的了,雖然胡豔的手鐲是銀的,但是金銀也沒什麼區別,都是很閃亮的東西而已。金銀要閃光,也得有光照啊! 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只能閉着眼趴在洞口上瞎摸了,洞口下的插枝很多,我已經夠到自己能夠的最深處了,也沒摸到任何光滑的金屬器。看來只能算了,我心想到,然後要爬起來,但是那洞口的一些枝被我壓斷了,不動還好,一動就啪一聲朝裡斷了過去。而我也因爲無處借力,一下栽了進去。 “我擦!”我本能的大罵到,同時兩手亂抓,身體完全落進樹洞時終於撐到了一塊硬枝,應該是樹內的盤根。而我的腳也勾在洞口上,菩薩保佑,我雖沒掉下去,但是這樣倒掛在這也不是辦法啊。 “救命啊!”我大喊到,希望能有路過的村民聽見。但是叫了幾聲後除了樹洞底處傳來的迴響之外,什麼聲音都沒有。 禍不單行的是我感覺腳板很癢了,我今天是穿着印璽的拖鞋出來的,剛纔抓狗獾的時候拖鞋就掉了。現在腳板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擾,癢的很。不對,不是東西在擾,是那狗獾在舔,因爲我還感覺到溼答答的了。 “不癢!”我大聲吼到,希望能給自己心理暗示,可惜我不是催眠家,不是一兩句不癢就真不癢的,到最後實在癢的不行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兩隻腳輕輕挪了一下,但是就這麼一挪,腳上沒力了,手上撐着的樹枝也沒法完全支撐住整個人。 我手一滑,掉了下去。 “完了,要客死他鄉了!”我閉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