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君現在心中很慌。
他雖然也是煉氣士,但自己有多少斤兩他自己知道。
自己身體的氣機,是靠着別人強行灌輸進來的打通的氣機。
自己本身就懶得修煉,以致氣機非常駁雜,欺負幾個普通人是沒有問題。
但是遇到真正的煉氣士,那就只有待宰的份。
況且他父親讓他練氣的主要原因,也不是爲了打架。
而是爲了能讓自己的身體更強壯。
所以真正的搏鬥技巧,他根本一點都沒有學會。
而那羣平日無敵的護衛。
此時卻像是一隻只小雞一樣,被人抓了起來。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拿出自己父親作爲威脅。
只希望自己父親的名頭,能將這羣賤民給嚇退。
這時保護在朝文君周圍的幾個護衛,也非常緊張。
握着劍柄的手已經被汗水打溼。
剛纔說要動手的那名護衛隊長,臉上也全是絕望。
雖然他們平日疏於練習。
但1米8的身高擺在那裡。
面對平均身高只有1米5到1米6的普通賤民,完全就是高塔一樣的存在。
別說使用搏殺技巧,光是身體優勢,隨隨便便就能輕鬆碾壓敵人。
然而終日打雁,總有一天會被雁啄了眼睛。
他們現在終於明白,那些賤民平時看到他們的感覺。
一羣1米9的全身肌肉的壯漢,搏擊技巧還高得嚇人。
一個照面就將他手下的人給全部收拾了。
見自家主子,還不肯認慫。
護衛隊長上吊自殺的心都有了。
自己大主子朝音伯的威名,在封地上確實赫赫有名。
但是魯國屬下,一共有十幾個伯爵。
朝音伯只是其中的一個,誰也不知道眼前這羣泥腿子聽沒聽說過他的威名。
況且,主人的封地距離這裡足有十幾天的路程。
人家把你殺了,立刻就逃到其他國家。
自己的大主人想要報仇也根本找不到人。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小主人的性格,要他服軟還不如殺了他。
見對面那穿着紅色衣服的傢伙越靠越近。
護衛隊長也只能硬着頭皮,擋在自家小主人的身前。
身上的氣機,也慢慢的緩緩在身體顯現。
不過和顏回的金色氣機不同,這位護衛隊長身上的氣機是灰紅色的。
“這個兄弟,請冷靜點。”
“其實,我們雙方都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過節。”
“我們的馬車確實不小心撞傷了人,但是償付的錢已經給了。”
“何況現在人已經走了,兄弟想要追究也找不到證人。”
“所以說我家主人現在還不是貴族,但幾天之後就是了。”
“要是事情鬧大,對誰都不好。”
“我可以對天發誓,以我父母的性命和名譽保證,以後絕對不找你們的麻煩!”
“現在我們給那位被我們打傷的兄弟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那樣算了好嗎?”
“休···”
朝文君聽到這話頓時就火了。
他堂堂朝文君,朝音伯的嫡長子。
幾天之後就要成爲子爵的貴族,居然要向一羣賤民低頭。
這口氣他怎麼都忍不下?
要是這事情傳出去了,他還不被其他人笑死?
弄不好父親對自己的觀感,可能都會發生改變。
自己那些一直虎視眈眈的兄弟。
甚至可能趁此爭奪自己的爵位以及勢力。
然而他的話剛出口,卻被護衛隊長給扯了一下。
這一扯,讓原本要出口的話,頓時嚥了下去。
他這時才注意到,除了自己身邊的4個親衛。
其他幾十號護衛,就在轉眼間就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
他不是傻子,他明白,自己要是再不服軟。
恐怕也會落得被人打得像豬頭一樣的下場。
於是他狠狠地閉上了嘴。
李瀟原本是混在人羣之中的。
不過發現局勢瞬間被自己的師兄們控制。
立刻也拿起一根木棍加入了戰團。
他這絕對算得上是悍勇無雙。
只見他棍出無影,準確地敲在那些已經被制服的傢伙的屁股上。
一聲聲慘叫,在場中響起,像是動聽的樂曲。
在毆打了幾個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護衛之後。
他也來到了顏回師兄的身邊。
聽到,對方護衛隊長任慫的話,李瀟心中不由冷笑。
這人不要臉,真是天下無敵,居然還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做承諾!
要不是自己有人生模擬系統。
知道半個月後,你家主子會帶着幾千人把孔府給圍了。
自己還真的信了!
就你家主子那記仇的性子,現在說不追究。
不過轉眼等他調集封地的士兵,就要把自己和師兄全給殺了。
李瀟連忙提醒:
“師兄這可不能信啊!”
“仲由師兄,不過是因爲他們撞傷了人,出來主持正義就被打斷了腿。”
“我們現在這些人把他們打得這麼慘,肯定沒好果子吃。”
“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說着,他手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下,頓時把對面的朝文君,以及剩下的幾個護衛嚇得一哆嗦。
護衛隊長艱難地嚥了口唾沫。
在他看來,兩邊只是小衝突,對方居然直接想動手殺人?
這個人比自家主子還狠呢!
朝文君現在真的感覺有些慌。
他有些後悔,只帶了這麼幾十個護衛就出來了。
要是自己帶着幾百個護衛一起。
現在就不至於落到這個田地。
然而,顏回根本沒理會李瀟的提示。
他淡淡地撇了隊長一眼,又看了看眼神慌亂的朝文君。
“我們也不需要你們的道歉,心不誠,道歉說得再多也沒有任何用處。” wWW тт kдn ¢ ○
“你的許諾沒有用,讓你的主子來許諾吧!”
顏回指了指,躲在護衛中心的朝文君。
朝文君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
換做平時,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早就被亂刀砍死了
然而,看着層層疊疊圍着自己的壯漢,那羣已經被捆起來的護衛。
他只能咬牙說道:
“行,我許諾不再追究此事!”
“這樣可以了吧?”
聽到這言不由衷的話,顏回搖搖頭。
“這可不行,你得跟他一樣!”
顏回指了指剛纔發誓的那名護衛隊長。
聽到這話,朝文君握緊了拳頭。
不過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壯漢。
他也只能忍着屈辱,低聲說道:
“我可以對天發誓,以我父母的性命和名譽保證,以後絕對不找你們的麻煩!”
【掄語:“不學禮,無以立”——“不學會禮儀來尊重我,我就打到你無法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