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不了也可以瞧瞧趣事,帶着好奇躬着身子朝着側房的窗戶走去,裡面清晰的調笑聲傳了出來,春丫頭聽得出來還有一個是傾城的笑聲,她伸長腦袋手指戳破紙窗,只見裡面雕花紅木牀上,傾城斜靠着,上身衣衫半褪了下來,一個女子半躺在他身上。
“爺,您怎麼捨得把她們都趕出府去,如今只剩下奴家和那紅奴了,多無趣啊。”女子露着香肩細語綿綿,右手撥弄着傾城的臉頰。
傾城一拉她,在她脣上狠狠一咬,一隻手探進女子的白色肚兜裡,“那還不是正和你意,正好讓你天天時候本公子,怎的你也想被趕出去。”撥下女子的外衫,一對鴛鴦肚兜立即顯露出來。
女子被他挑逗着,雙腿已經纏上了傾城的雙腿,半推半就,“奴家才捨不得爺呢,在這裡有好吃的好穿的,還能受爺寵幸,這是奴家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了。爺……奴家等了好幾天了。”主動拔下玉釵,一頭墨發垂下來,俯身含住傾城的耳垂,兩人之間的氣息越來越急促。
窗外的春丫頭哪見過此景,捂着小嘴睜大眼眸,目不轉睛的看着。
牀上的兩人不一會就光了身子,衣衫全部散落在地上,傾城一個翻身把女子壓在身下,他卻很少去親吻女子,只是用手靈活的撫摸挑逗,女子已經忍不住發出耳紅心跳的呻吟聲,細腿纏上男子腰間,紅脣儘可能的在他身上點火,只希望男子能給她更多。
“你是哪來的小丫頭!”春丫頭身後響起一道清麗的女聲,她嚇得扭回頭去就往外跑,那女子一把抓住她,“還敢跑,誰允許你來這裡的,還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呢?”
“丫頭……我……丫頭……痛。”春丫頭被她的用力掙脫不開。
這個時候房間門也被打開,傾城一臉陰霾看着兩人,身後的女子一臉慾求不滿卻不能發作,只能慢吞吞的繫好束帶,看見門口的兩人嘴角一勾低下頭去,抓着丫頭的女子向傾城作禮後,“爺,這個小丫頭在窗口偷看呢,奴家正好經過看見了。”隨即瞪了一眼傾城身後的女子。
“紅奴,放開她。”傾城陰沉開口,外衫還掛在身上,走過去提起丫頭便向正方走去,關上門,把丫頭扔到牀上,“你膽子是越大的大了,還敢偷看本公子的魚水之歡的了,嗯?!”他欺身上去壓住她亂動的身子,“是不是很好奇,讓本公子教教你如何?”
“不要!丫頭怕,你滾開,壞人……”她胡亂的晃着腦袋反抗着。
傾城掩下陰沉換上一臉很有興趣的笑來,“看你這小丫頭這麼可愛,本公子就忍不住想要把你壓在身下,看着你迷醉的樣子。”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邊,“乖乖的,本公子一定會溫柔的,聽話。”左手按住她的兩條細胳膊,右手解開她腰間的束帶。
“不要!哇……壞人欺負丫頭了,寒城哥哥,寒城哥哥,丫頭要你。”她哭的傷心欲絕,傾城俯身堵住她的小嘴,一樣的感覺立即滑過心頭,她嚇得反倒不哭了,傾城也覺得安靜了些,而且她脣清甜柔潤,與那些女人的都不同,剛纔努力壓下去的火又升了起來,手上的動作已經迫不及待了。
“嗖”一聲,一根銀針以看不見的速度射進傾城的腰間,他身體一怔,迅速穿好衣衫拔出長劍來,反應極其快。門豁然打開,蒙面人冷冽的氣息撲進來,掠身上前手腕一翻,幾個劍勢後,傾城就被劍刺入肩膀,他身體難以動彈,蒙面男子抽出劍抱起丫頭飛出了屋子。寒城一陣刺痛後,額角滲出冷汗,忍不住坐倒在牀上。
叢密的樹林裡蒙面人攬着春丫頭的腰快速掠過,停在一處樹枝上,春丫頭帶着淚痕的臉蛋有了反應,瞅了瞅自己在的地方,看着蒙面人就抱了過去,“寒城哥哥……丫頭以爲你不要丫頭了,丫頭好傷心……”
蒙面人摘下黑色面巾,冷眼看着懷裡的丫頭,蹙着劍眉,“離我遠點。”
春丫頭一聽聲音不是,擡眸看着他,沒好氣的說,“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會來救丫頭,寒城哥哥呢,他是不是把丫頭給忘了。”
“聒噪。”只吐了兩個字,寒氣逼人。他伸手她放到另一個樹幹上,自己脫下黑色外衣,而後一聲口號,叢林遠處一匹黑馬奔馳而來,寒亦抱起她一躍到馬上,“駕!”整個動作悄聲無息,又連貫熟練。
一天的不停歇趕路,春丫頭早已倒在懷裡睡着了,黑馬在方城的一條偏僻小街上的客棧門口停下,小二機靈的跑出來,熱情的招呼着,“公子先進吧,小的幫您把馬送到後院。”
寒城搖搖還睡着的春丫頭,春丫頭陡然驚醒,有些不滿,但看到他那雙冰冷漆黑的眸子後就乖乖閉上了嘴,擡腳進了客棧。跟着的寒亦丟下銀子,“來間上房。”另一名小廝笑着帶着兩人上了二樓走廊盡頭的一間客房。
春丫頭踏進房間,撓撓腦袋,“一間房怎麼睡啊。”
“我不睡。”獨自走到窗口邊,負手而立。
春丫頭見他不理人,就自己鋪好牀,和衣鑽了進去,閉上眼。許是在路上睡得多了現在反而睡不着了,睜開眼後屋裡已經熄了燈,她試着張開問:“喂,你在不在?”
“嗯。”依舊是冷冷應了一聲
春丫頭煩躁的踢踢牀頭,“你就不能多說兩句話麼,無趣死了。丫頭睡不着怎麼辦,陪丫頭說說話吧……你爲什麼要來救丫頭,是寒城哥哥讓你來的麼,你要帶丫頭去哪,寒城哥哥去哪了爲什麼不親自來找丫頭,丫頭好想他……喂,你不能回答一下麼!”翻個身,看着黑暗中卻什麼也看不見。
“如果你睡不着,我們就繼續趕路。”
“好吧。丫頭睡覺。”半勉強的回答完,又翻過身去朝着裡面閉上眼。
第二日天還沒亮,春丫頭就被叫起來,她躺在牀上死活不起來,寒亦就點上她的穴道把她扛了出去,騎上馬又向北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