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人在法陣裡面打得不可開交,陣壁不停地發生震動。冥夜卻不擔心,白緋白打贏他只是早晚的問題。
白飛劍又一個鬥技飛了過來,看着白緋白被擊中了胸口,可是一眨眼之間,她忽然就沒影了,他一懵。
這麼大的法陣之內,她會去哪?
白緋白瞅準鬥技被丟過來的瞬間,已經在周身支起防禦盾,然後速度拔高,升到高空。
可是她還是晚了一點,胸口被擊中,一口鮮血幾乎噴了出來。
她強行壓下口中的腥甜,迅速來到白飛劍的身後。一個夾雜着精神攻擊波的九級鬥技對着白飛劍就施展了過去。
聽到風聲的白飛劍速度轉身,來不及細想,向左側就射了過去。在他撞上結界的同時,後背已經被衝中。
這不可能,他明明已經躲開了。
他又怎麼知道鬥技裡的精神波是受白緋白控制的,她讓它往哪打,它就往哪去。
這次的精神攻擊沒有像以前一樣,疼過一會就消失,這次的好像帶着一股破壞的暗勁,不停地在他的五臟六腑裡折騰,衝撞。
接連着吐了二口鮮血,他的身子趴在陣壁邊上,緩緩倒下。
白緋白也緩緩落到地上,前面強行壓下的那口血,再也控制不住,噴了出來。如同妖冶的彼岸花,開在暗黑的夜裡。
冥夜急忙收了法陣,過來扶起她。
白飛劍不停地在地上打滾,卻死咬住牙關,一聲不吭。見白緋白傷得不輕,冥夜喂她吃了一顆藥丸,扶着她走向白飛劍。
白飛劍真希望自己暈過去,可是不管五臟六腑裡的那股力量怎麼折騰,他就是無比清醒。
“你不該對我起了殺心。”白緋白靠在冥夜懷裡,一道精神攻擊就鑽進了他的大腦。
“啊!”白飛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淒厲痛苦的聲音迴盪在皇宮上空。
“我們走吧。”冥夜抱起白緋白,快速離開了皇宮。
他也不怕白飛劍會找懷中的人算帳,那最後的精神攻擊,毀掉的會是他的大腦。
白飛劍的慘叫聲很快就引來了巡邏的侍衛,“侍衛長大人,你怎麼在這?”有人扶起了他。
可是他的目光中滿是掙扎,“救我。”
侍衛中有治療系的靈術士,馬上給他治療,忙乎了半天,卻一點成效沒有。
倒是白飛劍的目光已經呆滯起來,不見一絲波瀾起伏,如同傻子。
“快點去請御醫。”慌了神的侍衛們七手八腳的擡起他,向御醫房衝去。
既然他們治不了,只能靠傳統的御醫。
這一晚上,雷諾和白容秋過得也相當不好。
雷諾打着懲罰白容秋的主意,回到寢宮後,單手把她提了起來,摔在牀上。
一臉的邪獰,撲過去就去撕她的衣衫。
“雷諾,你幹什麼?”白容秋驚恐地大叫,慌忙地後退。可是牀總共就那麼大的地方,她能躲到哪去。
“你不是很想嫁給我嗎?那你就得代替她盡好你的本份。”雷諾邪惡地兩下就把白容秋扒了個精光。
毫不憐惜地壓了上去,開始他的掠奪。
白容秋本就虛弱的身子骨,根本無力反抗,疼得她直抽氣,連哭都顧不上。
呃……跟在後面趕來的嗜天等人,集體石化了,這是那個外面看起來還算儒雅的三皇子
?
這也太畜生了。
藍鳳凰看着劉言驚呆又羞紅的臉,抱起她就先離開,剩下的還是交給這幾個男人吧。
霧靄的牙齒咬得咯咯響,這樣的男人還妄想得到緋白,一想到白緋白差點遭到和牀上女人一樣的待遇,他就瘋狂地要殺人。
一個龍族寒冰術就把牀上的兩個人凍住,雷諾還保持着進攻的姿勢,身下的女人一臉的痛苦與仇視。
幾個人來之前都戴了面紗遮臉,所以乾脆大方的走到牀前欣賞起來。
牀上的兩人雖然不能動,但是心裡卻極度清醒。雷諾背對三人,根本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白容秋卻從來者的身型上看出這三個全是男人,一張臉就算被冰凍住,也是羞得滿面通紅。
她現在是在被人圍觀嗎?極度的羞侮,真讓她恨不得馬上死去。
夜夭在房裡設下了結界後,又良心發現地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撿起一件蓋到了白容秋身上。
他是文明人,可不能做出有辱文明的事來。
白容秋很想感激地大哭出來,可是她現在就是一具冰雕。
嗜天得意地伸出一隻手,手上出現了一小簇微弱的火苗,控制着火苗在兩人身周烘烤。
享受着兩人害怕的表情,真是爽啊!
好不容易身上解凍了,還沒等雷諾有所行動,霧靄又一個寒冰術又把他們凍住。
然後就是嗜天繼續烘烤,整整一個晚上,牀上的兩個人就接受着這樣的酷刑。極地的冰寒之氣,和地獄之火的交替冰凍和燻烤。
那冰是實實在在的封在身上,寒氣入侵到體內的。可是那火一直沒捱過兩人的皮膚,卻也把兩人烤得皮膚綻裂,難以忍受。
一冷一熱如同極刑,讓二人體驗到了血液被凍疆,再被化開,再加熱再到沸騰,不得不說,嗜天真是玩火的行家。
笑話,能敢讓捱上嗎?那是地獄火,捱上就得渣都不剩。這兩個人還罪不致死,教訓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
要不是牀上的兩人早就被折磨得沒有力氣,真想開口求這位大爺,你殺了我們也比這樣好。
雷諾早就維持不住原來的姿勢,整個人都趴在白容秋身上,壓得她幾乎暈厥。
“這一對賤人,還真是般配。”嗜天捏着嗓子,真是盡興啊!
霧靄斜了他一眼,這貨這一晚上的細心,真讓他刮目相看。斷金在一邊嘴角抽縮,這兩個惡鬼,以後可千萬躲遠點,別惹到他們。
這整人的招式也太陰損,太缺德了。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要亮天了,嗜天收回手上的火苗,拍拍手,照着雷諾的後背就拍了一下,讓他更好的貼合在身下的人身上。
“走吧!”這一晚上可真夠累人的。
天亮之後,有侍衛過來敲雷諾的門,昨天半夜白飛羽發生了那樣的事,他們就派人過來,想請殿下指示。
來人敲了半天門,裡面也沒人應聲。
想到昨天是殿下的新婚之喜,便灰溜溜走了。
今早怎麼還沒人應聲,侍衛覺得不對,便又叫來幾個人,心驚膽顫地推開門,來到牀前一看,幾個人都瞪大了眼珠子,集體失聲。
他們的三皇子殿下,正赤身趴在王妃身上,看模樣已經暈了過去。
地上是散亂的衣裳,還有被撕裂的,一看就知道,殿下肯定是猴急得不
行了,纔等不及王妃脫下衣服。
試着叫了兩聲,牀上的二人都沒回話,侍衛們趕緊的去稟報皇上。
這邊把雷諾擡起來,放到牀上,找來的侍女就過來了,個個驚訝得合不攏嘴。
殿下也太厲害了,看模樣整整堅持了一夜。
御醫進來後,一張老臉也羞得通紅,確定下來二人的確是暈厥了過去。但是爲何會如此,原因嘛,衆人誰也不敢說出來。
現在二人已經發起了高燒,任誰被冷熱交替着折騰一夜,也會高燒。
皇宮裡開始瘋傳,三皇子殿下和新婚王妃如膠似漆,整夜的寵幸,致使二人體力不支,發起了高燒。
氣得皇帝陛下一臉鐵青,這個雷諾怎麼如此不節制,媳婦都娶進了門,何必急於一夜。
一甩袖子,不再管他。
皇上今天早上的心情可謂壞到了極點,剛起牀就聽到皇家侍衛隊的侍衛長白飛羽,在皇宮遇襲,受傷過重變成了癡呆。
他還想着要怎麼像兒媳婦交待,就又聽到了一個驚天消息。
雷諾暈厥在王妃身上,這個爆炸性的消息,駭得他是一屁股坐在龍牀上。
這到底是中了什麼邪,昨天白家的女子才進門,就接連發生這些事情,莫不是討了個瘟神進皇宮?
白緋白被冥夜抱着回到小院,調息了一晚,又服了一次林恩給的高級丹藥,氣色已經與常人無異。
看到劉言和藍鳳凰先她們回來,也沒問原因。
等天快亮時,嗜天他們一回來,幾人就直接出城,去等封寒。
三皇子雷諾新婚夜暈死在王妃身上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到了宮裡宮外所有人的耳朵裡。
大皇子二皇子自是掩嘴偷樂,而一些好色之徒,更是對三皇子的王妃起了好奇之心,想要看看她的魅力,是不是真有那麼大。
到了城外,大家站到離城門稍遠的地方,白緋白見嗜天一臉得瑟的表情,就知道昨天晚上他們肯定把雷諾修理得夠嗆。
看來昨晚只有她一個人受了點傷,沒等多久,封寒和月冷夏就趕了過來。
見白緋白一直被冥夜抱在懷裡,封寒壓下心頭的不舒服,擔心地問,“師妹,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了。”白緋白對他笑笑,沒打算告訴他。
“你們知道嗎?聽說早上的時候,城裡就傳遍了三皇子雷諾昨天竟然……”月冷夏的話說到一半,看到一邊的劉言,便閉了嘴。
封寒的眼睛一直看着白緋白,她在這個時候受傷,是不是太巧合了點。
他按插在古安國的人,已經探出雷諾忽然把白容秋接近皇宮的原因,所以,昨晚的事,他第一時間懷疑白緋白身邊的人。
他不信她差點中了雷諾的圈套,還不反擊。而今天他們要離開,昨晚就是最好的時間。
嗜天早就把昨晚的事和冥夜溝通過,而白緋白昨晚見到劉言和藍鳳凰居然先行回來。
想來,這幾個男人在那也沒幹什麼好事。
“我們出來得早,什麼都沒聽到。”白緋白雖然外表看起來已無大礙,但是胸口還會悶痛。
好在出門前她給自己施了一個治療術,說起來,他們這隊人,實力都很強橫,除了她之外,卻沒人會治療系的靈力術。
說完便閉上眼睛養神,把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冥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