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心疼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了?”夏嵐極小聲的嘀咕了句,別人沒聽到,走在她身邊的薛少容卻是聽清了,他哪裡花心了?自己從始至終都只喜歡她一個人好不好!
佩爾走在夏嵐的一側,目光瞟了一眼安琪,雖然沒見她說什麼,但看那臉色就知道,心裡估計是氣着了,她默默的高興了起來。
到了海鮮酒店大餐廳裡,安琪這次抓住了機會,她見薛少容剛坐了下來,立馬就搶先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上,而夏嵐自然是坐在他的另一邊,佩爾看着坐在薛少容旁邊的安琪,有些生氣了起來,拿手指戳了一下金禹澤,對他生氣的說道,
“你怎麼不去搶那個位置?幹嘛要讓那個女人坐在薛總的身邊?”
“夏嵐都不氣,你那麼生氣做什麼?放心吧,夏嵐也不是個吃虧的人。”金禹澤說着,手便很自然的放在了她的後腰上,若之前不太執着夏嵐,也許,他早就已經跟她在一起了,他們的孩子也不會掉,他也不用這麼苦逼的再去追她。
佩爾看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怒視了他一眼,問道,“你爪子放在哪裡的?”
“你腰上。”金禹澤很老實的回答。
佩爾對他無語了一下,她的意思是讓他拿開,誰要他老實的回答了?
“拿開!!!”
金禹澤乖乖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其實,他很想說,何必那麼較真嘛,你早晚也會是我的女人,早摸晚摸還不都是一樣?
薛少容本來想問問金禹澤和佩爾喜歡吃什麼的,可見他們倆在那裡打情罵俏,便沒打擾她們,自己全權做主的將這裡的招牌都點了一些。
“少容,你的手還疼不疼?”安琪趁着這個空檔,跟薛少容說話道。
安琪問話,薛少容不得不回答的說道,“已經沒事了。”
“安琪,你已經在公司裡上了兩個月班了,工作的怎麼樣?”夏嵐沒有跟她爭着關心薛少容,而是伸着腦袋向她看了過去的問。
“還好,謝謝嵐姐姐關心呢。”安琪對她說道。
夏嵐又對薛少容說,“老公,我們換個位置,你這樣坐在我們中間,太妨礙我們聊天了!我們從旅遊回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和安琪一起吃飯聊天呢。”
“噗……咳咳……”佩爾聽着夏嵐的話,笑噴了出來,但又不能笑的太過分,一忍便忍成了咳嗽,夏嵐還真是聰明得很,看來的確是自己太小看她了,就像她會功夫一樣,她若是不顯露出來,自己一點都看不出來軟綿綿的她,居然還能一個人打那麼多的男人!
薛少容眼眸含笑的寵溺看了她一眼,這傢伙有時有些笨笨的,但有時又挺聰明的!他很配合她的跟她換了位置,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別玩得太過火,讓自己難做就行。
夏嵐坐在了薛少容原本的位置上,笑着說道,“這樣,我們說話就方便多了!”
安琪眼裡閃過一絲暗恨,臉上卻淺笑着迴應了一句,“是的。”
“安琪啊,你可
要好好跟着公司的設計師學,自己有個好本事,這一輩子都是受益無窮的,人不能總想着走捷近,一步走岔,這一生都毀了,到最後,自己還會落到個一無所有,更不濟的,賠上性命也是可能的!”表面上聽,是夏嵐對她的教導,實則,是她在警告她。
安琪聽到夏嵐的最後一句話,驚愣了一下,她想殺自己?不會的……她不敢那麼做,只要有薛少容保護自己,她是不敢那麼做的。
“嗯,多謝嵐姐姐教導,我這兩個月一直都在好好學呢。”安琪很謙虛的說道,若不是因爲薛少容坐在這裡,她纔不會輕易的向她認輸,他們三人之間,她纔是第三者!是她搶了自己的一切!
正在此時,他們點的餐點陸續上了上來,金禹澤見佩爾的指甲有些長,就連吃個螃蟹都要剝半天,笑着道:“把指甲搞得那麼花裡胡哨的做什麼?現在知道光好看是不中用的了吧?”
“要你管?”佩爾將手中剝了半天的螃蟹生氣的扔到了一邊,吃不了這個,她剝蝦總行了吧?丫的,這指甲真的太長了,要吃上一口蝦,她要剝半天!
“給你!”金禹澤將自己剝好的一盤蝦放在了她的面前。
“……多謝你的好意,我自己可以剝!”佩爾哼哼着說道,她再拿一隻蝦,很費勁的剝着,金禹澤也不勉強她,立馬將盤子拿了回來,她不吃,自己吃!
他手剛拿起一隻,蝦還沒有送到自己的嘴裡,佩爾還是扔了自己手中還沒剝下殼的蝦,將他拿回去的盤子,又端了回來,說道:“不是要給我吃的嗎?真是沒誠意的很,我還要吃螃蟹!”她的漂亮指甲啊,昨天上午纔剛做的,用來剝蝦真是太浪費了!
金禹澤笑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默默的幫她再剝開一隻螃蟹。
薛少容因爲手受傷,不方便動手剝,便給夏嵐夾了一筷子魚肉,說道:“你多吃一點,要長胖一點,知道嗎?免得滿足不了我。”
夏嵐手上剝着一隻蝦,聽到他的話後,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立馬將手中的蝦塞到了他的嘴裡,說道,“你能說個其他理由嗎?”
“其他理由?你長胖一點,你也會舒服一點。”薛少容對她說道。
夏嵐怒視着他,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他除了在意那事兒,還在意什麼?
安琪聽着他們倆很是曖昧的對話,努力的壓制着心裡的火,剝着手中的蝦,簡直恨不得將它給捏碎!不過還好,夏嵐跟薛少容在一起已經好幾個月了,也沒見她懷孕呢,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少容……我剝了蝦,給你吃吧?”安琪將自己剝的一小盤給他遞了過去,夏嵐很幫忙的接了住,對安琪笑說道:“安琪,你真是太貼心了!”
“老公,這個可是安琪親自幫你剝的,你看她多貼心啊,菜一上來,什麼都沒做的立馬就先給你剝蝦了……”夏嵐說着便將這盤蝦放到了薛少容的面前。
什麼都沒做?包括沒有擦手?薛少容看着那盤蝦,果斷的嫌棄了,不是他不給面子,而是因爲
他真的有潔癖!手上有汗又有細菌,剝出來的東西能吃嗎?
“安琪……這個還是你吃吧,其實,我更喜歡吃魚肉一點。”薛少容說着便將盤子親自送回給了安琪後,用手指點了一下夏嵐的頭,說道:“我這手可是因爲你才受傷的,你是不是該負責餵我吃東西?”
夏嵐看了一眼他裹得跟個布糉子一樣的右手,還是給他夾了一筷子魚肉,嘴上哼哼着,“你就是活該,後背上的傷剛好,手上又接着傷,誰讓你用手去砸杯子了?張嘴!”他昨晚生氣完全可以將杯子砸其他地方的,而他卻是故意用手砸,就是想讓她心疼難受,這個男人有時就是壞的讓人心疼又氣人!
“哼,誰讓你氣我了?”薛少容也一邊吃着她喂的菜,一邊哼哼唧唧着。
“自己吃!”他到現在都沒有跟她解釋清楚,他和那個安琪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他還生氣了?
薛少容見她真生氣了,額頭滑下了一排黑線,又討好的摟過了她的腰,“好了,來,乖,繼續餵我……”
安琪看着他們倆,坐在這裡十分的難受,吃什麼也沒胃口,她不明白,少容爲什麼那麼喜歡那個女人?她對他的態度明明一點都不好!少容手上的傷也是因爲她?!真是太過分了,哼!
一頓飯後,夏嵐本來已經和薛青約好了要去報社的,結果薛少容也沒讓她走,直接便將她拉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因爲晚上會有一場聚會,到時,他肯定是要帶着她一起過去的。
薛少容的辦公室裡,夏嵐本來想找他好好聊一聊的,可他好像真的很忙,要麼有人來找他,要麼就一直埋着頭做事,看他那麼忙,她也不想在他工作的時候聊私事,等晚上回去再說好了。
“喂,你現在那麼忙,還非把我拖來你辦公室做什麼?我本來和青青約好去報社的,要不,你就先忙着,我去報社?”夏嵐對他說道。
薛少容擡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下午只有幾個小時就下班了,你非要跑過去做什麼?”
“我不是怕別人說閒話嗎?你看別人上班,哪有像我這樣上三天玩兩天的?”在認識薛少容之前,她可是一個很規規矩矩的上班乖寶寶,一個月到頭請假的次數都沒有超過兩次,現在倒好,自從和這個傢伙在一起後,她想低調都不行了。
“你只要自己開心就好了,管別人說什麼?一個人的身後總是少不了很多閒話的,就算是個十全十美的人,也避免不了,你又何必去在意?”薛少容對她說道。
夏嵐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她向他的辦公桌走了過去,說道,“我是可以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可是,我在你這裡,不會影響你工作嗎?”她在他這裡好無聊啊,她很想出去逛逛好不好。
“你是在這裡閒不住吧?”薛少容無語的問她。
夏嵐看着他沒說話,知道還問?她突然想起昨晚的一事,好奇的問他:“豹哥那夥人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依照薛少容的性格,惹了他的人,他應該都不會輕易放過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