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換完衣服出來後便去了服務檯詢問滑雪教練的事,她們從早上就開始期待英俊酷斃的滑雪教練了,結果,因爲今天天氣初放晴,來滑雪的人和旅遊團很多,都已經預約出去了!
“真是鬱悶,年輕帥氣的教練也沒有了,我還想着今天好好的學一學滑雪呢!”佩爾一邊哼哼着,一邊和夏嵐直接去了租用滑板的地方。
“也許薛少容和金禹澤會呢?”在夏嵐眼裡,薛少容好像什麼都會,今天早上的時候,他也沒有說自己不會啊,等會兒可以讓他教自己,夏嵐心裡想着,奇怪,薛少容和金禹澤是已經出去了嗎?怎麼沒有看到那兩人?
裝備已經齊全的夏嵐和佩爾來到了雪場裡,今天來這裡的人的確很多,到處都是人,有在平地上的初學者,也有尋求刺激的高手直接從高高的滑坡上唰的一下衝下了雪坡,那種高度,那種速度,還有帥氣的姿勢,看得夏嵐和佩爾一愣一愣的,心裡對那些滑雪高手佩服得不得了!
因爲沒有人教她們倆,兩人連最基本的動作都不會,就算在平地上也摔了不少跤!在她們倆的側面,有一對父女看着她們倆,表示無語了,來這種地方的菜鳥若是沒有會的人指導,那就是來自虐。
“爹地,總是摔跤的那個笨姐姐是不是撿我們錢夾的那個姐姐?”萱萱問站在身邊穿着一身滑雪服很酷帥的男人問。
“嗯……”男人看向夏嵐,輕應了一聲,摔的的確是挺慘的,不是被別人撞,就是自己撞了別人,就連基本的姿勢都不會。
“你看她摔的好可憐,我們要不要去幫幫她?”萱萱有些看不過去的問。
“不熟,不用多管閒事。”男人對女兒教育道,今天在這裡看到夏嵐,還是挺讓他意外的,昨晚她還拿着他的錢去餐廳吃飯,按照一個人的禮義廉恥來說,是不對的,可看她一臉難堪又尷尬的樣子,他又覺得她也許是金錢上突然出現什麼問題了纔不得已那麼做?沒想到她今天就穿了一整套名牌裝備來了這裡。
“可她還幫我們撿了錢夾呢,而且我們還沒有感謝過她。”萱萱又說道。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女兒,他的錢放在儲物櫃裡現在又沒有帶在身上,若是在這裡給她感激的錢,好像也不太方便。
萱萱看了一眼爹地,自己直接朝夏嵐走了過去,那兩個姐姐比自己剛學滑雪的時候還笨啊,她都看不過去了!
夏嵐和佩爾是看着別人的樣子學做的,動作一點也不標準,加上今天的人又多,大家都是初學者,還沒學到個什麼就撞過來撞過去的,從頭到腳這一身全副武裝的厚重裝備就像在雪地裡一搖一搖的企鵝似的,身體根本就沒什麼靈活度。
“我看別人玩的挺酷帥的,其實這個一點也不好玩!”佩爾嘟囔着說道。
“我也覺得是,也不知道薛少容和金禹澤幹嘛去了,怎麼現在都不見人影?”夏嵐很好奇的問,難道他們兩人已經到雪坡上瘋狂去了?
“誰知道啊,有可能他們也不會滑,
所以不好意思出來唄。”佩爾猜測着說道,早上她問金禹澤會不會滑雪時,可他說他會滑的,佩爾覺得他一定是騙自己的。
“姐姐……”夏嵐的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女童聲音。
夏嵐聽着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是昨晚那個小女孩,現在見到她,讓夏嵐挺不好意思的,她來叫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錢夾裡面少了什麼東西?
夏嵐蹲下了身,有些尷尬着對她說道,“那個,我只用了四百八十八塊錢,錢夾裡的其他東西我一樣都沒有碰,要不,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現在去拿錢來給你?!”
小女孩抓住了她,說道,“不用了,你別緊張,我沒說錢夾少了東西,我只是看你總是在這裡摔跤,你又撿了我們的東西,我和爹地都還沒有感謝你,我爹地願意教你們一下而已。”
站在一邊的男人聽着女兒的話,無奈,自己又沒有說要教她們……又被那小傢伙自作主張了!
佩爾聽着夏嵐和這個可愛小女孩的話,大致明白了她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捂着嘴就笑了起來,這女人撿了人家的錢包,還用了人家的錢?這都要怪薛少容啦,誰讓他一天都不給夏嵐吃東西了?
“你爹地會滑雪?真看不出來……他一定也只懂一點點皮毛吧?”夏嵐想象着昨晚那個很有紳士風度又大度穩重的男人,好像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喜歡這種刺激運動的人,他一定不會像那些滑下高手那麼厲害!
她剛說完話,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突然在她背後響起,“那你要不要學?”要不是女兒跑過來搭訕,他也懶得教別人,而且還不被這個女人肯定!
夏嵐向說話的男人看了過去,對他尷尬的扯笑了下,自己剛纔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她也不是故意不相信他的,因爲看着他的樣子就不像是一個很會滑雪的人啊,可這小姑娘都說他想教自己和佩爾了,那就勉強讓他教着吧,懂一點皮毛的人總比她們這種皮毛都不懂的人強些。
“那麻煩你了,你就把你會的東西教給我們就行。”夏嵐頗客氣的對他說道。
男人額頭滑下了一排黑線,自己會的東西,她確定一上午之內能學會?
接下來,他先給她們倆講了基本的滑雪動作和要點,再頗詳細的親自給她們做了示範……
滑雪場的咖啡廳,薛少容和金禹澤在換衣間裡糾結了半天后根本就沒有去滑雪場,此時正坐在咖啡廳裡翹着二郎腿,聽着舒心的音樂,喝着暖乎乎的咖啡,冷眼看着就跟煮餃子似的外面,此時算是愜意的不得了!
剛纔他們出去瞄了一眼夏嵐和佩爾,見她們倆在雪地裡又摔跤又打滾兒的,兩人立馬便決定不出去了,因爲……他們也從來不會滑雪,要他們跟那些初學者一樣撞來撞去,丟人死了啊!
“我們一直不出去,她們倆等會兒會不會發飆?”金禹澤喝了一口咖啡,有些擔心着問薛少容。
“你不說我們在這裡喝咖啡,她們怎麼可能知道。”薛少容淺笑,知道她們
倆沒有找到滑雪教練,所以坐在這裡也是特別的安心,等她們鬧騰夠了就可以回去了。
他就說去賞臘梅會更有意思些吧,非要跑到這裡來摔跤。
“你們昨晚睡一起了?”金禹澤想起佩爾昨晚說薛少容在夏嵐的房間裡,便笑問他。
“睡一起個毛線,我睡的是沙發!!!”薛少容嗷嗷叫,他到現在脖子和腰都還不舒服的很呢,禁慾兩個多月了,現在看着她就躺在那張又大又軟軟的牀上,卻只能看不能吃……他心裡鬱結的很!
“噗……”金禹澤笑噴了,原來,他睡的是沙發啊?!
薛少容怒瞪他,自己睡沙發他高興個毛線?他就不信,佩爾不會有讓他睡沙發的一天?
外面,夏嵐和佩爾已經會了基本的標準滑雪動作,又在平地上反覆練習一陣子後,兩人興趣盎然的來到了一個小山坡上實操實操!
“滑雪其實很簡單,你們放輕鬆一點,按照剛纔我跟你們說的做就行。”男人對她們倆說道。
“喂,要不你先來給我們示範一遍?”夏嵐站在這個小山包上叫他,她往下面看了一眼,其實這也就幾十米高而已,好像就是給初學者練習的地方,這裡也不算陡,但站在上面還是讓她腿有些發軟。
佩爾也往下看了一眼,腿也有些打顫,剛纔在平地上還練的好好的,到了有高度的地方就不太敢往下滑了。
“我叫邢一,不叫喂。”邢一對夏嵐說着還是抱着滑板走了上去,爲了她們的安全着想,準備給她們親自示範一遍,萱萱在下面爲爹地拍手助威:“爹地加油!爹地加油!”
“夏嵐,你覺不覺得今天有些怪?金禹澤和薛少容那兩個男人怎麼一直都沒有出現?他們是不是跑到哪裡偷懶去了?”佩爾在上面問她。
“你現在是不是離了金禹澤就活不了了?!”夏嵐拍了拍她的肩笑說道。
“去!誰離了他會活不了?我只是好奇他們幹什麼去了而已,說好的一起來滑雪,到了這裡,居然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哼!”佩爾一聲去,沒有一手拍在夏嵐的肩上,倒是一手拍在了她的背上,兩人本來就站在雪延邊上,這一拍,夏嵐連滑桿都沒拿的‘唰!’的一下便衝了下去,在雪坡上左搖右擺,只感覺陣陣冷風從臉邊呼嘯而過,對上面的佩爾暴躁的喊了一句:
“佩爾你丫的個得兒!!!”
在山下面的萱萱看着連滑桿都沒有拿,就這樣往下面猛衝的夏嵐,嘴巴張了張,下面有大樹啊,她那樣衝下來還不得撞個頭破血流?!!
“夏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佩爾蹲在上面驚恐的向她道歉,剛纔她都忘了兩人是站在雪延邊上的了,自己真的不是故意把她拍下去的啦。
邢一剛到了山包上便看到夏嵐兩手空空的就滑下去了,下面還有幾顆大樹,萬一撞上了的話是非常危險的,他沒有多想的立馬撐着滑桿,以極致的速度滑了下去,在半山腰時,他追上了夏嵐,叫道:“把手給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