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也許,這裡面有什麼誤會呢?有時眼睛看到的,並不是真實的。”佩爾儘可能的安慰她,她不相信薛總是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也許,是那個女人使的奸計?
夏嵐突然笑了一聲,“誤會?他如果有心排斥那個女人,安琪怎麼可能靠近得了他的身?薛少容是一個隨便讓女人靠近自己的人嗎?這如果真的是誤會,也只能證明,安琪在他心裡的位置有多重而已。”
安琪剛來A市的那段時間,就說了她和薛少容之間有約定,是夏嵐不敢去聽,不敢去正視,她害怕知道了真相,便沒辦法再好好的愛他……
“……”佩爾被夏嵐的話問住了,她說的對,的確不是什麼女人都能上去那樣抱着薛總的,難道薛總以前真的對安琪有過別的情?
“好吧,既然是這樣,你就先在我這裡住着,我不會把你在我這裡的事告訴薛總的。”佩爾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裡,安慰着她說道,找個時間,她要去會一會那個安琪,看她和薛總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去?
正在此時,佩爾的電話又響了,是薛少容打過來的,佩爾看了夏嵐一眼,其實,將夏嵐藏在自己這裡,她也有些爲難,一邊是老闆又是幫她度過難關的恩人,一邊是朋友,她不管幫哪一方,自己都會是個負了另一方的壞人。
“喂……”佩爾接通了薛少容的電話。
“佩爾,夏嵐真的沒有去找你嗎?她有沒有在你那裡?”薛少容沉聲問,他派人找到了花聖凌,可夏嵐並沒有被花聖凌綁架,夏嵐突然失蹤,他想到了那輛突然開走的出租車,夏嵐是不是坐在那輛車裡?她一定是看到了安琪抱着自己,所以纔沒有下車,直接離開了?!
佩爾看着夏嵐那一臉傷情的樣子,最後還是決定幫她,她現在心情那麼糟,一定很不想見到薛總……
“……沒有,夏嵐沒有來我這裡,薛總……你……是不是又欺負她了?”佩爾試探着他問。
“我……怎麼可能故意傷害她?你如果見到她了,告訴她……我心裡只有她……”薛少容掛了電話,懊惱的一手捶在了方向盤上!他說過,不會再讓她爲了安琪的事受傷,他又食言了。
佩爾拿着掛斷的電話,扔在了沙發上,對夏嵐說:“他好像猜到你在這裡了,你也聽到他剛纔的話了,他說他心裡只有你。”
夏嵐雙眸含淚,突然一笑,“……是嗎?”
他又何必欺騙自己後,又來欺騙她?夏嵐現在也才明白,上次他爲什麼那麼信任安琪,如果換成是其她人,他一定不會那麼輕易的信任吧?
“現在,你就好好在我這裡住着,不要想太多了,也許,事情並不是那樣呢?”佩爾安慰她。
夏嵐看着她,點了點頭,她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一輛黑色的車子就停在佩爾的別墅外面,薛少容看着別墅裡,心裡升起了一絲從來都沒有過的膽怯,在別墅外停了半晌後,他還是開車離開了,也許,給她時間靜一靜也好。
晚上
薛少容不想一個人回去面對充滿她的氣息的房間,
便找了葉天琪和白子夜去了一間酒吧裡喝酒,兩人看到他那鬱悶的樣子,笑了,葉諾風走到薛少容的身邊坐了下來,一把摟在了他的肩上,說道:
“你小子,有老婆不好好守着,出來買什麼醉?說說,你把你的小嬌妻怎麼了?”
薛少容看了他一眼,拿起杯子,煩躁的一口便將杯子裡的酒喝盡了,他將葉諾風的手從自己肩上扔了下去,“要喝酒就好好的喝,別煩行不行?”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買醉,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吧,來,兄弟我先跟你喝一個!”葉諾風將他的杯子倒滿,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喝了一個。
白子夜從外面進來,身後跟着五個又漂亮又高挑的女孩子,一進來就說道,“就我們三個大男人喝酒多沒意思?怎麼也要找點消遣不是?”
薛少容看着那五個濃妝豔抹打扮得很是妖嬈的女孩子,眉頭皺了起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沉聲道:“別讓女人來煩我!”
幾個女孩子看着A市這三個響噹噹的人物,特別是一向不近女色的薛少容,眼裡全是癡迷,人長得帥氣,又那麼有才能,做的又是所有女人都豔羨的珠寶事業,哪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你這是受了女人的傷麼?跟我們說說,你跟你的小嬌妻到底怎麼了?”白子夜走過去笑問他,他們可是很少看到薛少容這副模樣的,這個傢伙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都說了讓你們別煩我,要喝酒就喝酒,不喝就都走!”薛少容冷哼着道,他今天不敢去見夏嵐,因爲,他心裡的確對安琪有些愧疚,他怕夏嵐會質問自己,他怕夏嵐知道了他和安琪的過去,會不原諒他,他怕夏嵐會因此離開自己……
“你丫的,誰怕喝酒了?有本事來跟我喝一瓶?”他不是想喝酒嗎?他白子夜何時怕過這玩意兒了?白子夜拿起一整瓶啤酒,直接就喝了起來。
薛少容看了他一眼,只是喝着自己杯子裡的酒,白子夜一瓶酒都喝完了,卻見這傢伙根本就沒有用瓶子喝嘛,丫的,自己吃虧了!
有幾個女孩子見不好勾搭薛少容,便齊齊向葉諾風和白子夜拋媚眼了起來,這兩個也是A市的大財閥,討他們高興了,自然是少不了好處的!五個女孩子中,只有一個穿着黑色長禮服,不露胸,也不露腿的女孩子目光一直注視着薛少容……
“葉少,你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陪你好不好?”一個女孩子先下手爲強的不等葉諾風說話,便直接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又十分主動的給自己拿了只杯子,倒滿了酒,又說道:
“葉少,第一次見面,我先乾爲敬了。”
其她幾個女孩子見葉諾風沒有反對,立馬全都向葉諾風和白子夜走了過去,分別坐在了他們的身邊,又是倒酒,又是給他們按摩撒嬌了起來,只有一個女人大膽的向薛少容走了過去……
薛少容轉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側的女人,只吐出一個字:“滾!”
穿着黑色禮服,一頭齊肩短髮的女孩子沒有理薛少容的話,一邊給自己倒着酒,一邊自我介紹道,“我叫顧飛
,顧是照顧的顧,飛是夢想飛揚的飛,現在還是大四的學生,珠寶設計專業。”
薛少容聽到她的介紹向她看了一眼,嘲笑道:“你做着小姐的工作,又介紹自己是學生,是想說明什麼呢?”
“我做着小姐的工作,這是我的無奈,但今天既然碰到你了,我只是想向你介紹我自己,因爲……你一直是我最崇拜的人!”顧飛看着他,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內心想法。
白子夜和葉諾風看向薛少容身邊的顧飛,額頭滑下了一排黑線,薛少容那混蛋到底是哪裡那麼吸引人了?丫的,來泡個妞,都能遇上個這麼與衆不同的!靠,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單身狗活了?
“我不喜歡跟陌生女人說話。”薛少容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邊喝着酒,一邊冷聲說道,自己是她崇拜的人,他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可高興驚喜的。
“好,那我不說話,只給你倒酒。”顧飛說完,便真的一句話沒再說過,只是默默的規規矩矩的坐在他身邊,他杯裡沒酒了,幫他倒個酒,能在這裡看到他,是她在這裡待了一個月裡最激動的事,她熱愛珠寶,熱愛設計,而薛少容,是珠寶界的傳奇,在她眼裡,薛少容就像一個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人,讓下面無數的人對他崇拜,對他仰望。
就這樣坐在他身邊,給他倒個酒,她已經覺得自己很榮幸,如果有一天她能將自己的名字放在國際珠寶的櫥窗裡,她想重新認識他。
薛少容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靜靜的喝着自己的酒。
酒吧的外面,一個穿着白襯衫加一條超短黑色皮短裙的女人和一個戴着銀白卷假髮,穿着一條V領的白色短裙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兩個不是別人,正是夏嵐和佩爾,夏嵐在佩爾的別墅裡鬱悶了一下午,心裡憋屈又煩躁得很,薛少容那個混蛋,他既然都猜到她在佩爾那裡了,爲什麼不去找她?爲什麼不給她一個解釋?
是不是他心裡到現在還有安琪,所以不敢跟自己解釋了?
夏嵐越想越惱火生氣,佩爾看她那憋屈的樣子,便將她從頭到腳的徹底改造了一番,給她畫了個大紅脣的煙燻妝,一頭大波浪卷,再加一件白襯衫和一條讓人想入非非的超短裙,真是誘惑到了極致!
俗話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把自己打扮漂亮一點,然後再找個地方好好發泄一下,這樣,心情絕對會好很多!
話說,薛總要是看到夏嵐被她弄成這個樣子帶出來了,都不知道會怎麼收拾自己,佩爾十分膽顫心驚的想,不過,薛總在他家別墅裡,他怎麼可能看得到呢?
所以,放心放心,這事兒只有夏嵐知,和她自己知,哈哈……
夏嵐被佩爾弄成了這個樣子,下車的時候,都不敢挪腳!這襯衫還好,可這裙子也太短了,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短的東西出來。
“夏嵐,你出息點行不行?不就一條短裙嗎?你想想薛總,他都三心二意的對你了,你爲什麼就不能放縱一次?”佩爾對她說道,她說的放縱只是來喝個酒而已,不是那種亂來的放縱,莫要理解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