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雲清的強烈要求下,我又陪了她五天。
說實話,這活真的很累。
也不知道虞雲清究竟怎麼想的,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興致一來,就要就地解決。
於是,山野中有了我辛勞的身影,竈臺後,也有我勞作的孤單,香妃榻上,更是契而不捨。就連地宮裡的大牀上,也有我的影子。
有好幾次,翠雲路過,羞紅着臉走開了。
我跟虞雲清說,翠雲看到了不好。
虞雲清卻說,奴婢在主母不舒服的那幾日是需要伺候姑爺的,讓她多學學也是好的,不然以後用起來不順手,免不得會影響夫妻感情。
對於這種理論,做爲二十一世紀的有爲青年,我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不過,聽上去挺不錯。也不知這是男人的特權,還是奴婢該盡的義務。
總之,虞雲清絲毫不避諱,甚至讓翠雲來給我搓.背.按.摩。
坐在大木桶裡,有美人伺候,像極了貴賓.服務。
也是這一段過程中,我徹底體悟了,男人爲什麼被叫作頂天立地,原來,這就是頂天立地。翠雲給我賣力的搓着背,小臉上秀的通紅,霧水沾溼了她的衣裳,將那柔美的身段勾勒的無疑。
“姑爺,這兒要搓嗎?”
“......呃!”
“奴婢不看......”翠雲未等我回話,她的手就摸了過來。在碰到的瞬間,小心肝差點跳出來。
我的內心其實是抵制的,但考慮到翠兒的不容易,千年苦等,爲的就是自家小姐跟她相愛的人能夠重逢,如今在她的堅守下,終於有了成果。
爲了這份來之不易的艱辛守護,我決定獎勵她。
可是我身無綵鳳,唯有布包裡還有些紅票,可她在這處與世隔絕的陣法裡也用不着啊!那該獎勵什麼呢?
我苦思冥想,不知不覺,翠雲的手已經握住了滾燙勺柄,我把心一橫,乾脆就讓她體驗一把做女人的快樂吧。
摸摸不打緊。
“姑爺,可...可以了嗎?”翠雲撇過頭來,偷瞄了一眼,一瞄之下,再也挪不開。
在這千年裡頭,她也曾幻想着出去談婚論嫁,可一想到自家小姐還躺在冰冷的地宮裡,她的心就拔涼拔涼,所以每當生出那種邪惡的念頭,她都會把自己浸泡在冰水裡,溶解一身的羞澀。
但此時,她再也控制不住。
原本是一隻手,如今變成了二隻手。
原本是偷偷瞄上一眼,如今是正視不移。
爲了讓翠雲看的更加仔細,我稍微的分.開了些.間.距,如此一來,只隔着一層波瀾的水紋,銀花朵朵,浪起千層。
“翠兒,再搓一會,還有點癢。”我輕嘆一聲,這個忙只能幫到這裡了。接下來就要看她膽子夠不夠大了。
翠雲似乎就在等我這句話,我飛快的起身,移到了我身後。
視線的轉移,驚的水面一陣漣漪。
我躺在水桶裡,任由柔嫩的肌膚滑過,原來,被人伺候的感覺,如此舒爽,怪不得會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出現。
不是男人多麼下賤,而是女人需要這份職業。
我閉上了眼睛,直到小翠的手有些麻木,這纔將她的手移開。“今天就到這兒吧!”
“是,姑爺!”翠雲心滿意足,臉上滾燙。
晚上很豐富,這一次吃的不是雞,而是鴨。
傻鴨瞅了一眼湯罐裡的鴨子,並沒有絲毫同情心,甚至津津有味的看着我啃噬鴨頭,喝着鴨湯。
一般情況,養了三年的鴨已經很美味。
養了七年的鴨子可以入藥。
養了十年的鴨子,市面上很難找到。
養了二十年的鴨子,萬中無一。
翠雲說,陶罐裡的這隻鴨子,養了六十年。還有一隻養了八十七年。八十七年的那隻要用來下蛋,捨不得殺,如果姑爺要吃,也是捨得的!這是翠雲的原話,我自然是建議她再多養幾年。
我震驚,再次將骨頭放進嘴裡嚼了幾下,這已經不是鮮味了,是生機!
每一口下肚,我發現自己的修爲都在提升,如今,我是煉氣五重。
虞雲清是凡人境巔峰,雖然相差四重,卻有着雲泥之別。
令我震驚的是,翠雲的修爲居然是仙人境三重巔峰,仙人境九重對應煉神九重,也就是說,翠雲如今是煉神境三重巔峰。
在這個世界,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虞雲清睡了一覺,醒後就抵達凡人境巔峰,而且半隻腳已經踏入仙人境一重。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引動天象,接受天庭冊封。
“那你當年在突破仙人境的時候,有沒有驚動天象?”我有些好奇。
“有過,但奴婢拒絕了仙官冊封。”翠雲沒有隱瞞。
我看向虞雲清,虞雲清沒有任何表情,而是說了一句。“翠兒,以後你就做個通房大丫環吧!”
“奴婢謝小姐,謝姑爺大恩。”翠雲慌忙跪下磕頭,小臉微紅。
我起身將翠雲扶起,“坐下一起吃,這麼多我也吃不完啊!”不僅是翠雲臉紅,連我的臉都紅了一片,通房大丫環還是丫環,但身份卻與普通的丫環有着天差地別。
通房大丫環是要承擔伺候主子義務的,本以爲虞雲清此前只是嘴上說說,沒想到她真的會讓翠雲在她不舒服的時候伺候我。
這,我突然感覺,要是就這麼生活下去,該有多好啊!可那該死的龍熬,還有那該死的吳王,只有把他們全都消滅,我才能安心的過日子。
“翠兒,這些年辛苦你了,來,吃個鴨屁股。”我給她夾了一筷子,碰巧夾到這麼一塊,也是無語。
翠雲臉兒一紅,低頭刨飯。
虞雲清驀然間,看到傻鴨從嘴裡吐出一粒褐黃色的東西。
“小張真人,這是聰明丸,吃了會讓你變的更聰明,就算不能變的很聰明,也會變的跟傻鴨一樣聰明。”它在開口時,已經將一粒褐黃色的硬塊丟到了桌子上,然後撲騰着翅膀飛到了虞雲清肩上。
我信你個鬼!
我要是吃了,萬一變的跟你一樣傻不拉幾的,那我的媳婦們豈不是要苦死!
所以,打死我,我也不吃。
虞雲清捏在手裡,指甲蓋大小,褐黃色,看不去其貌不揚,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草香味,看上去不錯,真有良藥的感覺。
“夫君,要不你吃下?”
在刨飯的翠雲,聽到虞雲清這麼一說,她放下碗筷,直直的盯着我。
我從她的眼神裡分明看到,快吃啊姑爺!這可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