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還敢回來啊?今天本妃就,就````”
當看清楚眼前笑容燦爛黑衣黑髮的男人時,非魚的‘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臉騰地一下通紅,尷尬的不知道這隻戳在男人胸口的手該放在那裡。
“你就怎麼樣呢?”
拉住那隻停在胸口的手,握在掌心裡,安王順勢坐在軟榻上,一雙深邃邪魅的眼瞳直視非魚讓她似乎更尷尬了。
孟子絡這個混蛋,他怎麼會在宮裡?這回糗大了。
“沒怎麼樣,倒是王爺你進宮來做什麼?”
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非魚看着安王嘴角挑起的弧是一如既往的嘲諷。
“我想你了!”
不在乎小女人的表情,安王一雙有力的手纏上非魚的腰,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下巴抵着她的肩窩嗅着只屬於她一個人的體香。
“我還想你姥姥呢!一點都不正經。”
一記白眼飛出,我們非魚的手肘就毫不客氣的頂上了男人的胸口。
這回很用力,她甚至聽到了骨頭與骨頭撞擊的聲音。果然男人悶哼一聲鬆開了手,一個的蜷縮在軟榻上眉頭緊皺很是痛苦的樣子,讓飛魚一時間慌了神急忙拉着他的手問:
“喂!孟子絡,你怎麼了?”
“心碎了!”
雙手護着心臟,半天安王才艱難的從嘴中溢出這三個字。
“我沒有那麼用力啊?心怎麼會碎?況且```”
況且手肘擡起來的高度根本就頂不到心臟,孟子絡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真的!心碎了。”
繼續耍無賴,安王一張俊美無儔的臉皺到了一起,甚至還有一層薄汗爬滿他的額頭。
哼!這匹種馬真會裝蒜,既然他說心碎了那麼就如他所願,讓他真的心碎吧!
一抹邪魅的弧爬上非魚的嘴角,她低身湊到安王面前。“那麼本妃爲你捏捏吧!”
小女人笑的太陰險也太殷勤根本就不像她,但是安王想知道她在玩什麼花招,就接了她的話頭。
“好啊!本王求之不得。”
知道貓兒似地小女人不安分,所以英明神武睿智多謀的安王事先留了一個心眼,做好提防以免非魚使詐。
彼此的性格對方都拿捏的很準,所以非魚就順着他的意爲他輕輕的捏着,見他慢慢放鬆警惕眯起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時,牙齒一咬對準他的心口就狠狠的錘了下去。
一聲悶響一句低吟,在非魚的手掌落下去的瞬間,安王迅速將身子挪開,而我們可憐的非魚小朋友的手掌就這樣拍在了軟榻上。
雖然有軟墊墊着,可是手心還是砸的生疼,就連眼淚都漫上了雙眸。
“孟子絡!!!”
鉚住了勁非魚將‘孟子絡’這三個字叫得非常響亮,掀翻屋頂直逼九霄,驚走了棲息在樹上的鳥兒,嚇跑了池塘裡的游魚,連安王都被他一聲怒叱嚇得坐直了身子。
“你這混蛋,骨頭折了。”
右手已經包裹的和糉子一樣了,如果再把左手的骨頭給折了,這回就虧大了。
孟子絡你這匹爛種馬、死壞蛋,本小姐和你的樑子算是結大了,等等別讓我逮着機會否則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