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兩下,三下。。。。。。。。。九下。”我贏了,有句話,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在某人胳膊累的擡不起來的同時,人家五小姐,打出了一個漂亮的九連擊,終於超越了某人的最高紀錄七下,興奮的一握拳頭,瞬間露出笑顏,但又瞬間收了回去。
“五小姐厲害,五小姐贏了。”吳瑜一聲苦笑,貌似着打水漂也是力氣活,久不鍛鍊了,連續扔了這麼幾十下,還真讓人有些吃不消,還有着秦五小姐,性格還真好強,一副贏不了自己決不罷休的樣子。。。。。。。。。輸就輸了吧?將門之後,貌似比體力,自己也不是對手。
簡短的興奮後,五小姐重新恢復了冰冷,直接把某人當空氣,不再理會,回身在河邊的草叢中坐下,單手托腮,做沉思美人狀,遙遙的看着溪水,若有所思。
吳瑜站在河邊,趁機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秦五小姐,秦五小姐很漂亮,在吳瑜還以爲她是王武的時候就發現,不然也不會老師往背背山哪方面想,“花一樣的男子,”如今變成了“花一樣的女子,”換個角度,換個認知,再看時,感覺自是不一樣,至少看起來舒服多了:秦五身材高挑,如是站着也不必吳瑜矮上多少,眼睛還是那般的漂亮,不然也不會,當初把某人迷得失去幾近自我,都開會死懷疑自己是“透明晶狀體”了。。。。。。。
吳瑜突然覺着自己真的是個傻瓜,這麼漂亮的一個MM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竟然壞會將人家看成一個男子,如今看來這明不明不是一個穿着職業中性裝的漂亮姑娘麼?自己竟然還往。。。。。。。哪方面想,此時想來,不是人家不夠“純潔”,似乎是自己的思想太過齷齪了。
也許,某人的目光太過不敬,引起了美女的憤怒,秦五冷冷的看了某人一眼,不過不知何時,臉上卻多了一抹的紅色。
“恩,恩,嘿嘿,”某男,覺着有必要上前說些話了,恩,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與人家 秦五小姐纔是第一次見面,就做個自我介紹吧嘿嘿,笑了兩聲,撓撓頭,把身體移到人家美女眼前,很是恭敬的一拱到底:“在下,吳瑜,吳言之,這裡見過五小姐,恩,那個,這廂有禮了。”
“恩,”臉上帶着一抹的淡紅,秦五小姐將臉扭到一旁,情聲恩了一聲,算是迴應,雖然並未說話,卻也已經不是,如先前的那般的冰冷。
呵呵,這廝也不管人家原不不願意,自顧的來到人家美女的身邊坐下,不過人家美女似乎很是有些不安的,身子立刻向旁邊挪了挪,不過也就是挪了那麼一下,表示一下不滿罷了,實際上基本上和沒動差不多,是這廝眼睛一亮自覺着“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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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兩人靜靜的坐着,五小姐看着那溪水,遙望着對面的風景,風景很不錯,至少達到後世自然風景區的標準,也算是有山有水,有草有樹了。不過吳瑜此時顯然,沒有看風景的心思,折了着了幾根草葉,手中半玩着,悶着頭,模樣有點沮喪,有門兒是有門兒,但這廝突然卻沒了推開這門兒的勇氣:“哎,都說好了不玩而那初戀小情人,欲言還羞的小把戲了,可是努力了半天,最終還是成了這幅局面,記着當初追求美女小李老師的時候,那可是歷盡,千辛萬苦,什麼樣的大場面沒遇見過,吳瑜你他Y的竟然會在這小場面上卡住了,你。。。。。你竟然會緊張,會找不來了話說,你竟然。。。。。。。。。你太不爭氣了。”
“你編的什麼?”某人正在鬱悶,人家秦五小姐倒是先開口了,聲音很輕很淡,讓人覺着帶着一種帶着淡淡的憂傷。
“哎,你說這個?草蜻蜓。”吳瑜這廝,腦子在胡思亂想,手卻也沒閒着,不知不覺的有草葉,編出來了一個,“草蜻蜓”出來,這都是學美術,上工藝課的功勞,動手能力強,這些小工藝品,小菜一碟。
看出人家美女眼中期待,這廝很識趣的遞了過去:“送你。”做完自嘲着笑了一下,怎麼總覺着這情節那裡見過,應該是臺灣的肥皂劇吧,反正這種類似的劇本好像出現的頻率挺高,自己想當初陪人家美女老師時,沒少受這些的折磨。
人家美女,沒看這廝,抱着膝蓋,將蜻蜓拿在手裡,很是仔細的欣賞着,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我從前,也有一個。。。。。。。。”秦五將頭放在膝蓋上,樣子很乖,很溫柔,是吳瑜,怎麼也無法將她和剛纔那要強的女子聯繫在一起,秦五還在說,淡淡的說,聲音帶着回憶的味道:“是我表哥,編給我的,不過我就玩了一次,就被我四哥發現給弄壞了, 我記着我當時還大哭了一場,還向父親告了狀,父親還打了我四哥的板子,就爲這事兒,四哥還好長時間都不帶我玩兒。”
“表哥?聽人家美女說話的聲調,這廝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事,但也知曉自己不便多問,恩了一聲,自己找話題:“你四哥?”
“就是秦猛,我們兄妹裡他排行老四,所以我習慣叫他四哥。”說道秦猛,秦五的聲音有了些情緒的起伏:“小時候,父親很寵我,說起來,因爲我,四哥小時候沒少挨父親的板子。”
“真羨慕你,”聽秦五說自己的親人,又不得的也想起了自己,半真半假的道出了自己情緒:“我沒兄弟姐妹,唯一的親人就是我師傅,聽你說的話,”吳瑜這句說的是真心話,他確實是家中獨子,對這兄妹之情什麼的還真瞭解的很少,小時候,還真是很是羨慕那些又哥哥姐姐的小朋友。
恩。。。。。。。。。只是輕“恩”了一聲,秦五似乎突然意識到了身邊這個人的未來的身份,不由的就止住了聲音,沒了要繼續說下的意思。
。。。。。。吳瑜只得繼續保持沉默,繼續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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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了一上午的天氣,在這眼看就要到了中午時,終於有了好轉,一律陽光先撕開了那灰色的幕布,從天空灑將下來,落在,山中,樹木,草叢,溪水,秦五小姐的臉上,瞬間將這一切,都抹上了一分明媚的色彩,亮亮的,暖暖的,很安詳那種。
“父親和我說過你我的事?”享受着着陽光,秦五小姐再次開口了,
“恩,老國公也跟我說過。”吳瑜很是及時的接話
“你怎麼想?我是問你。。。。。。。。你怎麼看我?”雖然某人處於被動,但終於還是要說道主題上了,吳瑜心中一動,看向秦五,見人家緊咬着下嘴脣,臉色微紅,被他看的將臉扭到一旁,但很快又轉了回來,神色認真的很,只是臉卻更紅了:“吳言之,我想知道你喜歡我麼?”
“我?”貌似這個問題有點難以回答,按理說吳瑜應該接上幾句貼心的話,來哄人家姑娘開心,可是面對一個,初次見面,甚至連人家穿女裝的沒樣都沒見過的女子,這句話,吳瑜到嘴邊卻自覺者有些說不出來了,猶豫了起來。
吳瑜這廝一猶豫,秦五小姐的臉色,瞬間有紅變成了白,慘白那種,很是悽慘的一笑,不待這廝再說些是那麼,就站身來,欲走。
“你等等,讓我把話說完。”吳瑜急忙伸手拉着人家的手臂,硬是講人家拉的,重新做了下來,不過已經沒了,剛纔一摸羞紅的模樣,冰一樣的眼神,含着淚,看着某人,情緒已在失控的邊緣。
“你還有話要說麼?秦五眼神中突然滿是傷感:“我知道我父親急於將我嫁出去,這門婚事,是我門秦家的一相情願,我知道是曾經定過婚之人,頭上還定了個剋夫的名聲,你若不同意,可以說出來,我們秦家絕不會以權勢壓人。”說道此處秦五將臉,很是決然的扭向別處,眼中淚水默默的流着:她知道,父親對自己的寵愛,從來不願勉強自己,自己女扮男裝在長安胡鬧時,父親任由着自己,自己離開長安,跟着四哥區軍營時,父親也默許,父親知道自己心裡難受,所以從來不願爲難自己,可是自己已經雙十的年齡依然未婚,父親,母親,即便是四哥他們怎能不爲自己暗自着急,即使在軍中也不時的惦記着給自己找個如意郎君的事情,因不忍父親年過古昔的年齡還一直爲了自己操心煩悶,所以在父親又寫信說發現了一個不錯的男子,讓自己回來看看是否合意時,自己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然後自己就看到了眼前這個男人。
與自己以前接觸過得世家子弟相比,這個男人出身,相貌,都不算出衆,文采,武藝,更是沒法比,可是身上卻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讓自己由不得的想要多看幾眼,由不得被他吸引。夜時躺在牀上,看着窗外那婆娑的月影,這人的影像,話語,總是不時的在自己的眼前浮現,讓自己或呆或笑,在那傻傻的一夜未眠後,自己就知道,那人已經悄悄的將自己的心兒偷去了,只是可惜。。。。。。。。。自己似乎是一相情願,人家卻未必看得上自己,一陣憂傷,很痛,沒有來的一陣心痛,化作淚水,從眼角滾落,沿着臉頰,落下滴在衣襟上,留下一點點淡淡的痕跡。
我竟然爲他落淚了,擦了吧淚水,秦五心中又是一陣宛然,莫曾想,自己似乎已經好久沒有爲誰?哭過,笑過,落過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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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氣氛壓抑,秦五的問題讓吳瑜有些啞然,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子,不自覺的有些心痛,分離的搓了兩把臉,想要穩定一下啊情緒,卻沒用什麼用處,忍不住一聲大吼無力的躺在荒草叢中,雙眼望天,明顯人家秦五小姐是個來追求真愛的女子,而這廝卻是一個不知道該愛誰的男人,秦五小姐眼中,那淡淡的憂傷,和不是閃過的倔強,讓這廝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人家秦五小姐,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到她想要的愛,而他能不能給麼?他自己子少目前還沒有明確的答案。喊過之後,吳瑜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突地的淡淡的笑了笑,,湊過去,伸手想去替人家姑娘,拭淚,不過很沒面子的被人家伸手擋了回去,只得瞥了瞥嘴,又躺回草叢中,咬了根草葉,整理思緒。
“想聽實話麼?”吳瑜說,眼望着天,似乎在自言自語。
“你說?”自己給自己失去了淚水,秦五轉眼看着某人,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歡你,我們第一次見面我連你穿女裝的沒樣都沒看過,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娶你,這個比上面的問題更復雜更混亂,五小姐你知道我的來歷,我不是大唐本地人,我來自美利堅共和國,在哪裡,講究婚姻自由,婚姻是有自己做主,而不是父母包辦,一般結婚以前,男女雙方,都會先試着接觸一段時間,我們把這段時間叫做談戀愛,如果合得來,談出了愛情,那就結婚,如果不滿意,談不成,那就不結婚,重新作選擇,反正就是一切有自己做主。”
說着吳瑜拿眼迎着秦五的目光:“說實話,沒有感情就結婚,我有些不太適應大唐的結婚模式,我這裡也不瞞五小姐你了,初聽到,老國公要把你許配我的消息時,我第一個反映就是跑,躲的遠遠的,讓他們都找不到我,可是後來一想,還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吧,不瞞你說,我起過,翻牆去你家了,瞧瞧你,看看我們合不合適的想法,不過後來發現你家的的牆太高,我這纔沒去。”
這廝說得確實是實話,沒有私藏,就連自己當初的小心思也沒有隱瞞,說了出來,說完做氣息虛無之狀,開始躺在那裡裝死。
“婚姻自由?”秦五小姐看着吳瑜思索着這廝剛纔的那一番話,有些似懂非懂,只得用目光向某人尋求解釋。
“就是你現在追求的東西,哎,還是太深奧麼?就是自己選擇自己的結婚對象的意思。”經過這麼一番的發泄,某人也放開了,開始以自己喜歡的方式說話,貌似這廝真的不太適合剛纔那種太過嚴肅的局面:“也許是因爲,我們接觸的時間太短,彼此不瞭解,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你的想法,也許先談個戀愛什麼的,會好一些。”
“談戀愛?”
呵呵,就是我們現在的樣,先約會,然後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談談感情。
“愛情呢?”
“恩,怎麼說呢?,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主要是指男女之間,當然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間有時也會有。
“胡說,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間怎麼會有?”某人解釋的過界了,人家秦五小姐,不覺得臉色一紅,再次抱着膝蓋在這廝的身旁安靜的坐了下來,繼續聽某人胡侃。
“恩, 當然有,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情況是存在的,哎五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麼?說來慚愧,一直這麼五小姐,五小姐的叫你,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打開了話匣子,這廝的話,瞬間就多了起來,也沒了什麼講究了,直接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了。
“我叫秦霜兒。”
秦五小姐,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正雙眼望天的某人,最終還是將自己閨名說了出來。
“名字不錯,倒還是挺適合你的,哎,霜兒。。。。。。。。秦五小姐,我叫你霜兒行麼?這麼好聽又順口的名字,不用多可惜?”
“吳大人,請你自重。”
“啊,啊,在下唐突了。”古時,人家未出閣的姑娘的名字可不是隨都能隨便喊的,得嘞,這廝話多也招人煩的,看來這,自來熟,只是適應與男人與男人之間,對象是一漂亮的良家女子時,人家會把你當成登徒子呢!
“霜兒?”不讓喊,只能心裡琢磨了:“這名字多順口,就給咱家雙兒的名字一個音,不是吧,想到這而吳瑜忍不住抹了一把汗,自己若是真的娶了人家秦五小姐,自己家裡就是三個(霜)雙兒了,貌似喊起來挺麻煩。”
。。。。。。。。。。人家不讓喊,把這廝當成登徒子了,某人的說的話,太費解,秦五小姐正在那裡皺着眉頭思量,這些新東西人家需要點時間消化一下,吳瑜很識趣的暫時也閉嘴了,抓了把草葉,繼續做小工藝品,話說着溪水邊的草葉質量還不錯,雖然枯了,但還是很有韌性的,又編了一隻蚱蜢,遞到人家秦五小姐手裡,算是討好,也算是爲剛纔的唐突贖罪吧。
“吳大人。。。。。。。。”送出個蚱蜢的效果還是有的,人家五小姐立刻有了迴應,不過這表情貌似嚴肅了點,用得還是官方的稱呼,吳瑜急忙,從草叢中坐起身來,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沒樣。
“五小姐 有事?”
“恩,”秦五小姐,很是認真的點點頭,還未開口說話,臉上先多了一抹淡淡的羞紅,神色,也變得如先前抱膝沉思時的那般,乖巧,惹人憐的模樣,似乎要說的問題人家剛纔已經想了很久。
“吳大人,讓我們也談場戀愛吧?”
秦五說得很認真,說完嘴角上翹,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愛情,戀愛,她不懂,她只是已經知道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不喜歡自己,這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