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師看着我狼狽的樣子,急忙拉着我就望着樓下走,一邊走一邊說:“你小子告訴我究竟咋回事?”
我將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毛大師聽着,舉起三個手指登頭就給我一記。
我被打得冤枉,連忙問怎麼要打我,毛大師橫眉豎眼,“你小子還好意思說,不是我說你,我不是吩咐過你嗎?千萬別離開我的房間,你小子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他這話說出口,我當時就有些急了,我將自己在房間裡頭做的一切準備說了一下,然後又告訴他自己是如何失敗,被那鬼整蠱的,毛大師聽完兩隻眼睛一縮,有些認真地看了看我:“那後來呢?”
我又將自己如何離開他的家,然後紅姐帶着我去見那所謂的大師,告訴了他一聲,他聽着我的話,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之間盯着我的胸口看我被他盯着有些尷尬。
“大師,你這麼看我……大師,我可沒那種嗜好……”
我這話還沒說完,大師擡手就對着我的腦海敲了下,“你小子想些什麼鬼啊!”
我被他敲得一疼,這時候連忙地摸着自己的腦袋,確實有些生疼,只怕都已經快長包了。
毛大師又說道:“好了,小子不跟你瞎扯那麼多了,等下我再看看,咱們得趕快離開這兒,剛剛我看了這裡,你這裡陰氣極重,你小子住在這裡,想不到你還能活這麼久。”
“這裡陰氣極重?”
我重複了這句話,看着毛大師,毛大師說道:“嗯,爲了處理一下你的手尾,現在帶我去你的房間看看吧!”
我雖然不解其意,不過還是唯唯諾諾點點頭,帶着他下了樓來,到了我的房間。
現在所有四周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變化,原本霧氣濛濛,在毛大師來了之後,四周的景況早已經翻然一新。
來到我宿舍門前,他特意的從自己的袖子口拿出來一張符紙,然後對着那道大門念着不知道什麼樣的咒語,但見他兩手一陣雙腳一跺,那道符紙在門前突然間燒了起來。
符紙燒後,他將門一推,那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他對着我說:“好了,進來了。”
我顫顫巍巍地跟着走進臥室。
“瞧你這樣子,還是不是個男人?”毛大師不屑地瞥我一眼,皺着眉頭帶到了我的牀邊,一隻手便將那牀板給翻了起來,看了看留在牀板反面的人形黑影子,呵呵冷笑,
“你小子,陪着女鬼睡了,感覺啥樣?”
這話刺激到我了,我黑着臉,“大師感覺還不錯,你要不要也試試?這邊亂葬崗多得是。”
毛大師挑了挑眉毛,冷冷地罵了句,“你個臭小子,還真以爲天上會掉餡餅是吧?”
這次我不敢回嘴了,衝他討好一笑,“叔,這間屋子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給死人睡的唄!”毛大師一句話嚇得我夠嗆,慘着臉,嘴角抽了抽,“叔你可別嚇我……”
“呵呵,嚇唬你?”毛大師瞥我一眼,“這死氣很重,一般來說,有活人居住的屋子,一般鬼是不願意多待的,因爲鬼是屬陰的,他們身上帶着陰氣,會與活人身上的陽氣衝撞,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比誰更狠,假如活人身上的陽氣搶過鬼魂身上的陰氣,倒黴的就會是他們。”
“但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經常死人的屋子,死氣徘徊不散,是鬼魂天然的庇護場所,活人進了給鬼住的屋子,正所謂人有陽屋,鬼有陰宅,你這住進了陰宅,你倒是說說看,你能不倒黴嗎?”
我趕緊追問道,“你的意思,有很多人就是在這兒死的?”
“我可沒這麼說,”毛大師翻了翻白眼,“傻小子,你還不明白,這間屋子爲什麼會有死氣?
那是因爲在你之前,那些所有去玫瑰招待所上班的人,都睡在這兒,那幫人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你看看,這上面牆上還有文字,這就是他們的死亡遺言了。”
我看着上面之前看過的棺材兩字,心裡確實不自在,如今滿嘴苦澀,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回答。
不過我也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這個地方這麼僻靜,沒有多少人,敢情這裡都是給死人住的呀!虧我當初來這裡的時候還說這裡特別的幽靜……現在想想都後悔!
“行了,屋子裡死氣太重,你也別多待了,跟我回去吧。”
毛大師拍拍手,指着裝馬丹婷的大皮箱,“不過臨走前,咱們得把這玩意帶到垃圾站燒了,省得這種禍事沒完沒了。”
我點點頭,便拉着皮箱下了樓,我們附近剛好有個垃圾場,拖着那箱子下樓後,我和毛大師就直接望着那垃圾場走,一來到垃圾場。
一輛大型的垃圾集裝箱車也來了,我正想將垃圾在那用火點了箱子。
可剛剛拿起打火機,突然那輛垃圾車上的集裝箱搖搖晃晃的,看着都有些不大安全。
然後我只覺得自己的背後一熱,我知道,這種可不是好預兆,連忙的往後一退,也在此刻,在上面的那個大型集裝箱如同有了感召一樣,搖了一下,摔了下來。
這個可把我嚇了一跳,那小型集裝箱相當的大,有如一個大牀,這東西全部都是大鐵皮,裡面還都是垃圾,那些垃圾砸到人,雖然或許不可怕,但是這個大型的集裝箱如果砸到人的身上,人不被壓死纔怪,當時間離着那個集裝箱有幾步的距離,我當時跑得快,那大師也是看着那集裝箱不對勁。
毛大師看着不對,拉着我便跑,而後,那大型集裝箱居然就摔在了我的後面,啪一下,僅僅一秒,如果不是毛大師拉着我,我估計就被砸死了,看着那集裝箱,我兩隻眼睛瞪得老大,毛大師臉上也是有些神情怪怪的,但是一時間卻又不說話,他吩咐我快把那個箱子燒了。
我按照他的吩咐,將馬丹婷的大箱子燒了,離開那裡之時,我還聽到那裡一個開着那個集裝箱的人,好像被人捱罵,說是他太不認真,怎麼會隨隨便便掉下集裝箱那傢伙開車的,好像說的自己特別冤枉一樣,他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遙控杆有些不受控制了。
我聽着也怪是蹊蹺的,但是毛大師卻沒有讓我繼續聽下去,拉着我便離開了,說有什麼事等我回去了再說。
因而,這回兒我們兩個人便趕回了他的家。
可更還沒想到,正當我們來到他家旁邊的一條大路旁,正想要往他的家去,馬路上一輛車如同瘋了一樣,飛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