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互相對望着。
毛大師後來跟我講起一件事情。
事情發生在幾十年前,毛應求和毛攸兩個人還很年輕。
一陣清風吹過矛山的頂上,當時有兩個少年揹着包袱。
“應求大師兄,咱們現在就要下山了!”
“是啊,現在咱們就要下山,這是師傅的命令,咱們得在一個月之內完成抓鬼的修行。”
年輕時候的毛攸對着自己的大師兄說這話,他看了看天邊的雲彩。
“咱們兩個人都是孤兒,被咱們的師傅所收養,現在師傅讓咱們來歷練,咱們就應該認真服從。”
“可是大師兄,現在我下山還沒什麼本事不知道能不能……”毛攸顯得有些緊張,他第一次下山,沒有任何的經驗,然而大師兄毛應求淡淡然的說道,“不要怕,怕些什麼,不就是一次普通的修行嗎?”
“大師兄對於你而言當然輕而易舉,可是對於我,我現在很多的東西都還沒學會呢!”
“沒事沒事,有大師兄保護着你。”
毛應求說着話拉着年紀輕輕的毛,有兩個人下了山,當時的天色漸漸的已經昏暗了下來。
“大師兄,聽說這個村子村東頭有一個老神婆特別厲害,聽說還練就了一身鬼術咱們這一次是不是就可以從她先下手?”
“那我也聽說過,不過小師弟,你真的有信心去打贏了神婆嗎?”
毛應求看着這時候的毛又毛又默默的點了點頭,她從自己的衣服裡頭掏出來一本秘籍,偷偷的瞧着秘籍上的內容,毛應求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師弟,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咱們臨時抱佛腳是沒有用的。”
“師兄,我真不是故意的。”
毛攸一臉委屈,毛應求只好嘆了口氣,不再說些什麼,拉着他就望着那個村子走,一路上他們都在打聽着關於那個村東頭的事,可是殊不料,他們一說到村東頭,這裡很多的人就有些慫了,似乎特別害怕畏懼那個地方一般。
“不要問我們,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很多的村民顯得相當的害怕,似乎對於他們想要問的村東頭有些忌諱,然而越是這樣,毛應求卻越是覺得,整個事情有些不簡單,他淡淡的說道:“看來咱們這一次來對了。”
他們兩個人一同走進了那座小小的山村,整個山村之內,形成了一股詭異的氣氛,雖然打聽不到村東頭究竟在哪兒,但是他們畢竟手中有羅盤,只要這村子就從哪裡有異樣,他們很快的就能察覺出來。
毛應求剛剛拿出羅盤的時候,突然間那羅盤就像是發了瘋一樣,不斷的在轉,這也難怪,如果有陰氣的存在,羅盤是特別靈敏的東西,只要輕易的發現有那陰氣的所在,那羅盤就會不斷的來回轉動,這種其實就是所謂的搪針。
也是說明這個地方會有陰氣所在。
“大師兄,看來咱們這一次來對了,這個地方真的有陰氣!”
“是的,而且陰氣不是一般的重所以咱們這一次務必得小心一點,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知道了大師兄。”
就這樣,兩個人順着那磁場亂動的方向,不移步的朝着前面走,當他們走出一個方向之後,發現唐軍並沒有搖晃的那麼厲害了,毛應求很快的就判斷這個方向走錯了,連忙和着他的師弟望着另外的一條路走。
同樣的辦法,他們使用了好幾次,終於在走這一條路的時候,他們發現真搖得很厲害,而在前面早已經不見了很多的人影,那地方看起來特別陰森森的,毛應求果斷的判斷說道:“應該就是這裡的路無疑了!”
在一旁的毛攸在聽完了她大師兄的分析之後,連連點頭,人相信毛應求的話,兩個人於是乎一步一步的朝着那邊走,好不容易終於看到了一間大宅,羅盤突然間轉得更厲害了,身子停了下來。
“應該就是這。”毛應求連忙收起了那個羅盤,他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這間房子,應聲而有黑乎乎的房間,外面的門神早已經發生了變化。
所謂門神,即司門守衛之神,是農曆新年貼於門上的一種畫類。作爲民間信仰的守衛門戶的神靈,人們將其神像貼於門上,用以驅邪避鬼、衛家宅、保平安、助功利、降吉祥等,是中國民間深受人們歡迎的守護神。
而一般情況下,很多的人都會貼上兩位大神,一個叫神荼,一個叫鬱壘,他們把守鬼門,專門監視那些害人的鬼,一旦發現便用蘆葦做的繩索把鬼捆起來,扔到山下喂老虎。
但是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那樣,貼着的哪裡是什麼門神,分明就是兩個怪物,他們面目猙獰,張牙舞爪,而且他們的嘴脣都是紅紫色的。
毛應求和毛攸兩個人,興許這輩子都沒有見識過又如此可怕的家。
剛剛走進大門,還沒等他們跨不進去,忽然間四周起了一陣狂風,毛應求和毛攸兩個人本來就要跨不進去,突然間被一陣陰風所擾,兩個人停在大門外,一時間正在躊躇,毛攸問着自己的大師兄要不要進去?毛應求做了一番思想掙扎之後,便和毛攸說道:“咱們既然來了,哪有不進去的道理?”
於是乎拉着毛攸兩個人一同走進那房間之內,兩個人正踏進房間的一步,那扇大門猶如能夠感應一樣,重重關了上去,這會兒毛應求和毛攸想要去拉門,卻發現那門被堵住了。
“看來那個傢伙做好了準備了。”毛攸顯得有些緊張,此刻的毛應求淡淡然的說道,“有什麼害怕的?這個地方肯定是被下陰邪的陣法,所以纔會把咱們困在這裡,你也別怕。”
說完毛應求直接的抽出一袋符紙塞給他一把,兩個人拿着符紙,就像是在數着錢一樣,毛應求當時對着空氣丟了幾張,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這會兒的毛又拿起符紙對着空氣丟了一插,頃刻間有幾條符紙就立刻的化成了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