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爲首的黃毛少年主已經算是拼了命了。
其實這也難怪。現在危及到他們的性命,現在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或許對於他們而言連命都沒有了,現在還有什麼值得珍惜而言呢?與其這樣等死,還不如拉着我們一起墊背。他們正是抱着這種心理。
那爲首的黃毛青年拿起棍子直接對着我們這邊劈砍過來,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就是讓我們感覺到了震驚。
其餘那些人看到黃毛青年如此的當時全部也圍了上來,那時候真的是想要跟我們拼命來着。
我表面看起來相當的鎮定,可是我的心裡早已經緊張莫名,要知道這些人要是全部打過來的話,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就這麼如此輕易的應付。
人確實太多了,而且每個人都像是拼命一樣,個個拿着武器直接對着我們就劈砍過來。
我們當時只能夠不斷的向後多那些人越戰越狠手持着武器的時候幾乎快要砍到我的身上,還好當時我把身子一閃,好不容易躲開了兩下攻擊。
可是那爲首的黃毛青年似乎要把我們吃定一樣,他揮舞着棍子對着我的腦袋劈砍下來,我當時一擡腿對着他的腹部一踹說來也真是奇怪。
就在我踹向他肚子的時候,捂着肚子整個人翻身向後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幾乎扯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夠不斷的來回搖動。
然後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原先他看起來還好好的,而且氣勢洶洶的樣子,如今的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臉色變得相當的慘白自己的衣服之間像是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橫生撕裂一樣,也不知道他究竟經歷了何等的痛苦。
他不但捂着肚子的時候身子也在發顫,然後最後痛苦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原本那些氣勢洶洶的傢伙在看到他們爲首的黃毛老大如今變成了這個鬼樣子,個個開始向後退。
他們原本那無所畏懼的樣子,漸漸的也有了些收斂痛苦的表情,逐漸的洋溢在他們的臉上,身子不斷的抽搐着,一點一點的往後退。
“你怎麼啦?老大,你究竟怎麼了?”
有幾個還像是關心他們老大的樣子,真真的靠了過去,然而那個黃毛青年卻只顧着自己的痛苦不斷的搖着身子,當時見他的手已經把那衣服扯開了一大半。
可想而知,那是相當的痛苦那裡的維持着自己的身子的穩定,可是最後整個人如同得一個被推倒的木杆一樣直接的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只能夠因爲痛苦而不斷的發出那種哀嚎想要動自己的手,都幾乎無法動彈。
而更加令人覺得恐怖的就是這個人在痛苦到極點的時候,忽然間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肚子裡頭慢慢的爬出來,他的肚子竟然開始破裂那裂開的樣子猶如之前我們所見到的那個男子一樣,也是從他的腹部中間的地方裂開。
一條青色的東西慢慢的從他的腹部開始往外走分明就是之前的那種蟲子看起來令所有的人都覺得噁心那些原本不相信的人,如今看到這一幕時,他們哪裡還敢逞強,都紛紛相信了我們的說法!
有很多的人開始詢問這究竟要怎麼辦纔好,然而毛大師卻只能夠不住的嘆氣。
“我想救你們,但是你們卻不自救,想要就自己的話,連帶着我們去到你們最初遇到那些蟲子的地方在那地方,我才能夠找出那蟲子的根源。”
“並且幫你們消除那蟲子因爲我畢竟也不知道你們現在所拉出來的從你們肚子爬出來的這些蟲子究竟是什麼!”
那黃毛青年早已經瀕臨在死亡的邊緣,看得出來之前是受到了相當痛苦的煎熬,他的身子開始抽搐。
就見他的上半身有很多的青筋都已經抽的不成樣子,身子頹廢着他的手慢慢的向前伸展着,想要握着什麼東西,可是又抓不住。
後來他終於死去了,整個人面帶着一絲讓人覺得詭異的笑容,似乎完成了他所有的使命一樣,他竟然在笑之中,肚皮裡頭的那條蟲子爬出來時相當的兇猛,不斷的搖晃着身子,彷彿只要讓它長出翅膀來,便會沖天而起。
我當時也不客氣,直接一擡腿對着那鬼東西一下子就踩了上去,啪嚓一聲,一些青綠色的粘液隨之噴砸滿地,剩餘的那些人臉色極其惶恐,不斷的求着我們放過他們。
當然毛大師再次的複述了那句話,“我已經說明了,如果你們今天不帶我們一起去的話那我也無法給你們解決問題,畢竟這樣的一個地方本來就不是很好找。”
看着那些人,他們因爲那黃毛的事現在變得十分的恐懼,有幾個連連答應了毛大師的請求,如今只要我們去到那蟲穴的地方又能夠破除。
那些士兵們請求我們的事情。只要我們敢去那地方,就能夠順便的解決問題,看了看那地圖,一時間覺得地圖上也不需要了吧!於是乎,我便將地圖收了起來和那男人說好了之後。
“事不宜遲,幾位大師快點跟我一起走吧,現在能夠救我們的只有你們了真的不想死!”
那些人說話之中帶着懇切,看得出來他們是對於生的希望相當的大,不像黃毛少年,黃毛少年早已經對生活充滿了絕望。
所以這時候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跟我們走而這些人則不同,他們只是被黃毛帶領着,或許由於他們平時被欺負。
黃毛這裡能夠給予他們平時得不到的安全,所以他們纔會在有黃毛的這個組織裡頭活下來他們確實也活得太久。
如今沒了黃毛青年,他們現在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這樣的情形之下不逃離纔怪呢!他們只想活下來與黃毛的想法,那當然是大相徑庭。
於是乎,他們很快的就給我們帶上路順着他的那路走原本我們以爲都已經到達了這有蟲子的地點了受不了那些人卻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在這裡遇到蟲子。
我和毛大師心裡在想,難不成那些蟲子轉移了?